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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同免费阅读,东同达哈布利王李秀阿克

热门小说《东同》已上新,它是著名网络作者徘徊的幽灵的又一力作,主角是达哈布利王李秀阿克。主要讲述了:”犯不上如此。“李秀的话着实把阿克绕懵了,又说无利不起早,给了利益又不要,燕王到底想要什么?阿克摇了摇脑袋,想不明白,便不再去思考,表情却是更加恭敬,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究竟何意?“”将军只需奉大同…

东同免费阅读,东同达哈布利王李秀阿克

《东同》精彩章节试读

第18章

”犯不上如此。“

李秀的话着实把阿克绕懵了,又说无利不起早,给了利益又不要,燕王到底想要什么?

阿克摇了摇脑袋,想不明白,便不再去思考,表情却是更加恭敬,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究竟何意?“

”将军只需奉大同为上国。。。“

未等李秀说完,阿克便打断道,”我国早已把大同奉为上国啊!“

”不要打断本王说话!“李秀愤怒着,每说一字便狠狠拍了一次桌子,咬牙切齿的说着。

李秀瞅了阿克一眼,见其神情惶恐,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才继续说着,”再说一遍,要更加恭敬的说一遍奉大同为上国的事。不断向皇上,向霍进,向满朝文武大臣诉苦,再添油加醋的说铁勒汗国是如何辱骂大同的即可。“

阿克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就这样?就这样大同便会出兵?“

”为什么不呢?“李秀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说着,”如此,满朝文武就会觉得失了颜面,失了身为天朝上国的颜面,定会出兵!

大同又有了出师之名。

出兵后如若战胜,得了铁勒土地,大同疆域便会扩大,漠北道节度使也增加了地盘,双方都得了利,何乐而不为呢?“

”王爷,“阿克小心翼翼的问道,”铁勒汗国虽不大,也是不小,岂会全部划入漠北道?“

”怎会让漠北节度使独自攻打铁勒汗国呢?“李秀说着,白了阿克一眼,继续说道,”此事本王自会修书一封给赵渊,将军就勿要操心了。“

阿克听到这里,连忙站起来,恭敬的行礼谢道,”多谢燕王!多谢王爷!“

”将军莫要着急道谢,“李秀摆了摆手,说道,”这忙,本王也不是白帮的。“

阿克听到连忙说着,”王爷有何吩咐,但请直说!“

李秀目光炯炯有神,很是笃定,说道,”本王要一件东西。“

”一件东西?“阿克和阿依努尔一同小声嘟囔了这一句话。

阿依努尔直以为是自己,不由得羞红了脸庞,低垂下了头,看着看不到的鞋尖。

阿克却是不明所以,疑惑地问道,”是何物?“

李秀抬头看着弯腰站着的阿克,伸出了一根手指,说道,”天方马!“

”天方马?“

阿依努尔的一声惊呼被阿克欣喜地大喊声掩盖的严严实实,以至于李秀并未发现。

”天方马的优先交易权!“李秀肯定的又说了一遍。

阿克闻言,非但不忧虑,反而大喜,”此事简单!天方汗国最不缺的,就是天方马了!“

“如此甚好!”

李秀哈哈大笑着看着阿克,阿克也恭敬的附和的回笑。

阿克看向李秀的眼神变了,不再是恐惧,而是忌惮。

如此一位藩王,雄才大略又诡计多端,麾下将军勇猛,士兵尽是精锐。真不知道对天方汗国是祸是福,虽然天方汗国远在天边。

“不!天方汗国可是与大同王朝接壤!”一时间,在阿克的心里,整个大同都仿佛在李秀的掌控之中。

不由得,阿克看向李秀的眼神中又是多了几分忌惮。

阿克和李秀二人相谈甚欢,一旁的阿依努尔却是闷闷不乐。

黑夜凄凄惨惨,藏匿了多少少女心事。

春风吹开了花蕾,争奇斗艳。而在花丛中,一片绿叶悄然初生,猛嗅花香。

“此乃文玉昨夜连夜写的信,务必亲手交给太傅。”

柴进接过信件揣到怀里,凝重的说道,“属下遵命!”

家丁牵来了四辆马车,一辆供阿依努尔行驶,一辆装满了人耳,另两辆全是金银珠宝。

“一切,就拜托诸位了!”

众人看到,连忙回礼道,“属下定当竭尽全力!”

周通,顾大嫂和柴进三人行礼后便带着一百护卫与几个燕云商号的人翻身上马,与阿依努尔等人一同向西而行。

阿依努尔早就被阿克拖上了马车。

阿克不愿阿依努尔再与李秀有任何瓜葛。

阿克脑子活泛,这些日子,阿克算是见识到了。

李秀一边境藩王,竟豢养数千甲骑,这是何用意?

李秀又是一心狠手辣,足智多谋之人,若再让阿依努尔这涉世未深女子再与李秀交往,怕是连天方汗国都要被阿依努尔卖了。

马车在春意盎然的直道上行驶,活生生碾碎了濒临凋亡的深情。

阿依努尔小心翼翼的掀开窗帘,却只看到了李秀回身走进北府的背影。

他的背影宽厚伟岸,可以承载泰山般重量的重担,也可以隔断望穿秋水的双眸。

阿依努尔好似听到了一声琉璃杯碎掉的声音,一滴露水滑落,滴在了直道上,被马车的车轮狠狠的碾压进了土里。

燕然道的西面接壤安北道,而安北道的南面则接壤京畿道和河北道。

京畿道的南面和西面都是河北道,东面紧靠泯海,却又设立了军事码头,不准任何人通行。

而安北道常年受室韦汗国袭扰,混乱不堪,甚至有室韦汗国大军常年驻扎在安北道,而大同却不能驱逐。

故而京畿道的北面全是军事重地,未得允许不得擅入。

柴进等人只有两条路可以去京畿道,一是顺着清牙江顺流而下进入泯海,再一路南下进入河北道,之后再绕路从南进入京畿道。

不过此路水路陆路来回调换,甚是麻烦,而阿依努尔等人又生长在内陆,不识水性,所以此路众人便放弃了。

众人只得选择第二条路,向西而行进入安北道,再绕路南下进入河北道,从西进入京畿道。

众人走后,北府瞬间又从热闹回到了安静。

柴进走了,把燕云商号也带去了京畿道。

北府上上下下被柴进管理的井井有条,即便柴进离开了,依然井然有序。

“达哈布,你说镇南王真是被利王杀的么?”

“慎言!”

只见荡云山上的山林间的一条大道上,悠然走来一行百十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武士,武士身穿枯黄叶子一般颜色的长袍,脚踩长靴,头戴皮帽,背长弓,腰环牛尾刀。

武士中为首一人未戴帽子,发型很是别致,头发几乎全部剃光,只是在前额留着两缕头发,如同眉毛长在了头顶又续了长眉。

这一行人正是肃慎人!

达哈布冲着身旁一汉子低声呵斥道,“莫要嚼舌根子!不要命啦!”

那汉子却是嬉笑,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说道,“怕什么,你我原本都是镇南王手下。。。”

说到此处,那汉子却是叹了口气,说道,“本以为镇南王身死,利王会在南肃慎一家独大,却没成想半路杀出个完颜隆,竟收拢镇南王势力,而之后又能与利王平分秋色!”

“唉,”达哈布听到此处也是叹了口气,说道,“谁说不是呢,想你我原先在镇南王手下大小也是个将军,本想投了利王得个富贵,再看如今,俨然成个送货的了。

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留在原地等着二皇子收编了。”

“谁说不是呢!”达哈布身旁那汉子叹了口气,又说道,“也不知是谁,到处说是利王杀了镇南王,是利王嫁祸给的室韦人,之后又说动了二皇子亲自来南肃慎主持公道,这下仁义皆在二皇子那边,惹得利王只能防守不敢进攻。

而这个死胖子却整日花天酒地,四处敛财,真像个缩头乌龟。

倒是苦了我们。”

“唉,上层争权夺利,苦的只能是我们啊!”达哈布哀叹一声,眼睛望向辽阔苍蓝的天空,憧憬的说道,“只是不知道搅的南肃慎风云变幻的人到底是谁,可端的是个人物。”

“不管是谁,害的我等到此田地,若让我见到了,必然一箭射他头颅!”

那汉子话音未落,就见一杆羽箭从达哈布眼前掠过,“噗嗤”一声射进了那汉子的头颅。

汉子直挺挺的倒下了马,摔在了地上,发出“哐”的一声。

达哈布被这汉子坠马落地的声音惊醒了,连忙抽出牛尾刀大喊着,“敌袭!敌袭!”

一行人连忙抽出牛尾刀策马围成圆阵,防备着。

达哈布话音刚落,树林两边便齐齐射来弩箭,一时间箭雨铺天盖地,恍若蝗灾。

“下马,以死尸为盾,结圆阵!”

肃慎人也是训练有素,也真是凶残,听到命令纷纷下马,拿起一旁袍泽的尸体立在身前,当成盾牌。

“主公好箭术!”

李秀听着属下的夸赞却是一阵尴尬,他本来瞄准的,是达哈布。

“停,捉活的!”李秀藏在树林里悄悄冒出了头,伸出一只手掌制止着,紧接着又是一声大喊,“杀!”

话音刚落,李秀便手持直刀冲到最前,身后一百步兵如同恶鬼一般扑向了达哈布一行人。

达哈布从人墙的缝隙里瞄到了身着明光铠,手持环首刀的甲士,只觉得明光闪闪,恍若天兵。

达哈布顿时吓了一大跳,跳着脚,惊恐的大喊,“快上马!快跑!”

说着便扒开人群,翻身上马,扬长而去,也不管身后袍泽。

不过刹那间,李秀等人也是扑杀到了近前,眨眼间便砍倒了十几人。

反应慢的已经曝尸荒野,反应快的却是竭力的追赶着达哈布。

李秀看着跑的飞快的肃慎人不禁一愣,然后又是大笑,“肃慎人不愧是渔猎民族啊,这马上功夫当真了得。”

“哈哈哈!”众人听到纷纷大笑起来。

一行肃慎人不过逃出不远,便看到前方拐角处,达哈布骑在马上静静站立原地。

一个肃慎人骑在马上,见到远处不动的达哈布,不由得诧异的问道,“将军怎么不跑了?”

一旁的一个肃慎人也是不停,骑着马大喊道,“想必将军定是在等候我等,收拢残兵,杀回去呢!”

这肃慎人说着,更是兴奋起来大喊了声“驾!”

不过几息,众人便行到近前,那肃慎人还是大大咧咧喊到,“将军,何时杀回去!我定要把那些个同人千刀万剐!”

“把谁千刀万剐啊!”

众人听到这道声音不由得一愣,很明显这声音并非是达哈布的声音,众人不由得探着头进了路口。

刚进路口,众人便被吓的动也不敢动!

只见前方先是拒马拦路,又有几十弓弩手排成三列,弩上箭矢寒光凛凛,而弓弩手后又有一眼望不到头的骑兵蓄势待发。

达哈布浑身大汗淋漓,冷汗和累出的汗水一同出来,浸透了达哈布的长袍。

达哈布慌乱的四下乱瞅,并无逃生之路,听到身后将士们赶了过来,不由得心中一横,怒吼道,“众将士前有拦路虎,后有追命鬼,降必死,唯有战方有一线生机!”

说着,达哈布嘴里缓缓唱出了战歌,声音愈加高昂,也愈加悲愤,“

九天女兮吾母上,黑土养兮死不忘。

永长白兮英雄乡,身虽死兮化黑龙!”

残存的几十骑兵听到达哈布唱着肃慎人的歌谣,逐渐放下心中的忐忑不安,心情不断的积压着,逐渐低声唱了出来,慢慢的声音变得很大,更有一人掏出了鹿狍哨吹奏起来。

恍惚间,好似真的有一条黑龙从那些许残兵之中浮现,伴随着一声龙吟冲上云霄,盘旋在残兵空中,转而降落,绕着残兵周身盘旋。

隐隐约约,似乎那群肃慎人之中逐渐散发出了一道阴郁,苍凉又厚重的气息。

“杀!”

一曲罢,达哈布高举牛尾刀,声嘶力竭的向北府兵大喊道。

“放!”

三排弩手成列而放,放完便退到最后,第二列补上。

一时间箭矢不断,一窝蜂接着一窝蜂的射向肃慎人。

只是箭矢刚刚逼近肃慎人,就好似撞到了黑龙身上,碰撞之处隐隐有黑龙出现。

不过却只能挡掉第一支必死的箭,挡不掉第二支。

林冲眼见肃慎人要冲到近前,高举花枪大喊道,“步兵撤,北府骑兵,冲锋!”

弓弩手听令,便退到了两旁山林之中。

北府兵反手握住马槊夹在腰间,槊头指向肃慎人,跟随林冲冲锋而去。

晴空万里,阳光正好。

本就刺眼的阳光照射在北府骑兵的明光铠上反射出明晃晃的白光,如同天兵天将下凡一般。

而另一边肃慎人丢了帽子,露出千奇百怪的发型,周身黑龙盘身,散发着黑气,透露着阵阵阴森,宛如地狱出来的妖魔。

刹那间,白光刺穿了黑气。

两列骑兵对冲而过,又连忙调转马头,再次冲锋。

“林冲!是你!”

林冲一身银盔甲,又身披白袍很是显眼,此刻又与达哈布交锋而过,使得达哈布一眼就认出了林冲。

达哈布在望南城里见过林冲,此时见到更是怒火中烧,“燕王何故杀我,我可是利王的人!”

林冲却是不理会,只是带着骑兵机械一般的冲锋,好似杀鸡宰鹅一般收割着肃慎人的生命。

肃慎人竭力冲锋着,长刀不断挥砍到明光铠上,却只迸发出些许火星。

北府骑兵却如疾风掠过,手持长槊不动,任由牛尾刀砍在铠甲上。

肃慎人没几人穿护甲,北府骑兵每一次冲锋,马槊都会洞穿一人。

不过来回两次,肃慎人还能站着的,也只有达哈布一人。

北府兵依然面对着肃慎人,夹着马槊,槊头指向肃慎人,头戴面具让人看不到一点表情。

“魔鬼!魔鬼!”

达哈布被不发一言,严正以待,身上发着白光,头戴魔鬼面具,手持冒着寒光的马槊的北府骑兵吓破了胆子,在马上张牙舞爪着,高喊着魔鬼二字,一个不查,又翻身跌落马下。

达哈布滚落在地上不断的爬着,想逃出这片布满肃慎人尸体的修罗战场,却早已被弓弩手围住,根本逃不出去。

“步兵打扫战场,死的扒下衣服,活的绑了带走!”

有言道:真正的恶魔是佩戴圣光的天使。

北府步兵每个人背弓带刀,由鲍旭统领,但一共不过才五百人。

士兵清理了血迹,埋了尸体,以防发生瘟疫和被过往人员发现。

阳光一如既往的照耀着大地,飞禽走兽又恢复如初。

小说《东同》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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