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推一本网文大神兰戈大魔王的新作《诡函实录》,主角是周围怪物。主要讲述了:白衣人站的那个位置已经非常靠近土塔,光线要暗很多,再加上周围的白雾,其实非常模糊。慌乱之间再次抬起头,发现那个白衣人已经消失了。“啥过来了?那个人怎么不见了?”我话还没说完,桥突然又一震,刚才白衣人站…
《诡函实录》精彩章节试读
第24章
白衣人站的那个位置已经非常靠近土塔,光线要暗很多,再加上周围的白雾,其实非常模糊。慌乱之间再次抬起头,发现那个白衣人已经消失了。
“啥过来了?那个人怎么不见了?”
我话还没说完,桥突然又一震,刚才白衣人站的那个位置出现了一个伏身的白色怪物,本来以为是那个白衣人压低身子,我蜷起手指望过去,那竟然是那长着七八个肢体的蜘蛛怪,它瞬间歪着头就朝我们冲了过来。
我赶紧抽出匕首,红毛举枪就射,桥体本身晃得厉害,他三枪似乎只有一枪打断了蜘蛛怪一只胳膊,眼看着蜘蛛怪已经离我们两米不到。我心说糟了,桥体又是一晃,这蜘蛛怪突然蹦了起来朝着前面的红毛扑下来,我几乎能闻到它身上的腥臭味,红毛突然一闪,抬手砰砰两枪,蜘蛛怪脖子直接凌空被打爆,脑袋飞了出去,身体直直砸在我身上。
我瞬间炸毛了,满脸都是恶心刺鼻的液体,蜘蛛怪的肢体还在不断的扭动乱抓,我发疯似的捅了几刀,赶紧一脚踹了出去。
这一脚我真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本来以为能一下把它踢下去,没想到这东西头都没有了,肢体还能下意识的抓住绳索,几只胳膊胡乱扒拉几下,也都抓到了着力点,似乎要往上爬。旁边的红毛转身一看,唐横刀在他手里转得像二人转的手帕,几刀就把蜘蛛怪抓住绳索和木板的肢体一一削断,我赶紧又补了一脚,蜘蛛怪的躯干这才坠入云海。
我赶紧擦了擦脸上的血,对他道:“那白衣人呢?”
他蹲在木板上往下看,脸色突然一变,“不好,从下面过去了!”
桥体仍不停地抖动着,我赶紧趴下去一看,桥体下方十几米的地方,云雾里隐隐约约竟然有一个蜘蛛一样的物体正在往刚才那个中继站的方向荡,仔细一看,竟然有一条手指粗的白色线连在我们脚下的这块木板上,旁边相邻几个地方仔细一看也有白线。我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这些蜘蛛怪竟然真的会吐丝,而且刚才那一下是声东击西,上面先来一个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下面的暗度陈仓往过走。
“回去!追!”
一抬头,红毛已经冲出去六七米远,我赶紧追上去,一路狂奔,很快就看到了前面中继站的轮廓,有一个白色的人形影子也在朝那桥洞里冲,眼看着红毛就要追上,桥旁边又翻上来一个张牙舞爪的蜘蛛怪,瞬间和红毛扭打在一起。
前面的白衣人已经钻到桥洞里,手里拿了个东西正在砍桥绳,同时,桥洞右边也冒出来了一个蜘蛛怪,正在用嘴咬另一边的绳子。我心里一凉,就知道这白衣人想过河拆桥。
红毛很快就把蜘蛛怪拆散了架,和桥洞门口的白衣人交上了手,这两人手里好像都有刀,打得不相上下。同时我身后突然一阵冷风,转头一看,又一个蜘蛛怪翻了上来,像只试探的野狼张着牙缓缓爬过来,我一手拿着匕首,猫着腰大气儿不敢出,冷汗不停往下淌。
这蜘蛛怪停在我前面两三米的地方不动了,晃着脑袋打量着我,我心说难道它刚才看见我干掉了他一个同伴所以有点忌讳我?不敢轻举妄动?我也壮着胆子打量着它,面前这一只蜘蛛怪明显要强壮很多,而且跟普通蜘蛛怪不一样,它背上两个肢体已经进化成了螃蟹那样的钳子,白森森的似乎是骨头做的。一旦和它肉搏,我可能瞬间就会被秒杀,
不容我多想,现在只能拼命,我胡乱从包里一掏,摸到了之前大宝给我的手雷,心中大喜,慢慢往后退了几步,心里盘算着能不能来个骚操作延时空爆雷,问题是这手雷拉了环几秒爆炸我也不知道,这么近的距离,万一没炸到蜘蛛怪,把我自己给炸死就搞笑了。
本来还对峙着不动,我现在退几步蜘蛛怪就压上来几步,中间始终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这玩意儿似乎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不打算给我玩空爆雷的机会,我也不敢转身看桥洞里的战况,生怕一回头脑袋和身体就分了家。
这蜘蛛怪突然压低了身子,两只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瞬间我就知道它要进攻了,我一咬牙,把手雷环一拉,就准备同归于尽,没想到眼前蜘蛛怪身子突然一歪,带着一片血雾,趴在地上胳膊爪子乱挠,胸口不停往外冒血。我一个机灵,瞬间就回忆起之前雷娜的黑衣人队伍里面有个人背着消音器狙击枪,就知道这肯定是狙击手干的,不出意外就是在洞穴的某个高点。
我心中大喜,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大部队来啦!哈哈!”
我整个人瞬间充满干劲,抓着绳子站起来,就准备往回走。前面桥洞红毛和白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桥绳突然一崩我身子一斜,整个人就往下溜,我抓住木板的同时手雷也脱手掉下去,我耳边一阵腥风,感觉上面那只半死不活的蜘蛛怪也掉下去了。
我一下子坠到云雾里,身子一凉,周围一下子全白了,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整个人的运动状态是荡秋千一样向土塔方向随着桥体一起砸过去,耳边轰的一声巨响,同时我整个人狠狠地撞在墙上,痛得我眼前一黑,咔嚓一声被木板好像被我拉断了,整个人一下子就失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知觉像打点滴一样慢慢回到我的身体。
我用手摸了摸,周围滑腻腻的,应该还是之前那种软泥地,睁开眼睛一看,周围雾气缭绕,白茫茫的一片,能见度只有三四米不到。转头一看,我身后不远处就是一堵巨大的泥墙,远处都埋在云雾里,立刻回想起之前的情景,很明显绳桥是从中继站那个位置断掉的,断掉的部分肯定会砸到土塔上,身后这堵墙肯定就是土塔了。毫无疑问周围应该是到了整个洞穴的底部,而且是最中央的位置。
我回忆了一下,中继站和土塔之间的桥也就几十米,而我当时站的那个位置已经很接近桥洞,桥的水平高度大概在土塔的中央……不过这是跟之前在半月洞时候根据塔的粗细变化程度推测出来的,底下其实不知道有多深。我这么荡下来,相当于往下降了几十米才摔下来的,完全自由落体的距离应该不会太高,再加上周围泥地相当软,没有受太大的伤,真是万幸。只不过刚才极短时间内的一系列变故把我整懵了。
刚才撞那一下子确实力道很大,我擤了一把鼻涕,里面全是血。咬着牙拔掉手上的几根木刺,疼得我直冒汗,整个人也清醒了很多。
周围凉飕飕的,有很多青蛙的叫声,脚底下的泥地里面也偶尔有几只蹦来蹦去。
我站起来往前慢慢走,地上很多坑坑洼洼的小水潭,还在咕咚咕咚冒着泡,雾气似乎就是这东西制造的,我下意识地遮紧口鼻。立刻停住脚步,反思了一下——不对啊?不应该再往前乱走了,这洞穴底下的面积相当大,我这样漫无目的地走肯定会迷路,而且,周围很有可能有未知的危险,现在要是遇上,我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
还有,红毛和白衣人跑哪去了?他俩不是在桥洞打架么?难道也摔下来了?
我吐了口唾沫,心说不能这样下去,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在土塔下面等着,看大部队能不能过来营救。实在不行我只能自己往上爬一爬,悬下来的断桥应该不会太高,如果我能找到,搞不好可以顺着桥爬到土塔中间,那里就是整座绳桥的尽头,一定有一个洞可以进去,那个位置狙击手绝对能看见我。就算看不见我可以爬到土塔的建筑物平台上,那个位置几乎没雾。
我一下子激动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赶紧返回墙根一看,瞬间我就泄了气儿,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实在是有点儿幼稚。
这个墙壁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多,之所以说是墙壁,就是因为之前从远处看的时候能看出土塔横截面是个圆形,但现在零距离接触几乎看不出弧面了,可想而知,土塔面积相当大,底部应该和顶部的平台是对称的,甚至要更大,才可能撑得起这么大这么高的土塔。
而且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桥应该是有横向的一个惯性,刚才过于混乱我记不太清楚,肯定不是直直砸下来的。也就是说,我摔落的这个位置正上方大概率不是断桥,断桥荡平后悬在在旁边的某一个位置,可能很远,可也可能很近,可能在左边,也可能在右边,这就没办法确定了。
更何况我一摸墙壁才发现,因为周围湿度太高,土墙软得像奶油一样,脚一踩上去就往下溜,没有任何着力点,蜘蛛侠来了他也爬不上去。
我鼻子一热,手一摸全是血,感觉鼻梁骨隐隐作痛,轻轻一按,针扎一样痛,八成给撞骨折了。我扯下一点布,小心翼翼地塞住鼻孔,吐了口血痰。
坐了一会儿,周围雾气好像淡了一些。我靠着墙肌肉酸痛浑身发困,眼皮儿也有点痒,揉了揉眼睛,又把手指蜷了个小孔,往前看了看。
远处一个小泥块儿下面好像有个黑乎乎的人形物体,好像是一个胖子,歪着头靠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该不会是黑衣人他们的队伍有人掉下来了?
我一下子站起来,猫着腰摸了过去,结果差点没吐出来。实在不想用语言去描述。
泥块上靠着一个已经巨人观的男性尸体,身上穿着那种灰布短袖,下半身穿着数码迷彩裤和部队军靴,手上拿着一个没有弹夹的九五式自动步枪,地上有很多弹壳。
尽管我堵着鼻子,还是能够闻到一种从没闻过的恶臭。突然发现这人胳膊下压着一个背包,他另一只手还握着一个步枪弹夹,里面好像有子弹,我心说这太好了。
我吐了口痰,收紧全身的肌肉,皱着眉头靠近尸体,用脚尖儿勾住枪机框,快速把枪往过拉,结果这尸体的手指粘着握把被一起带了过来,像披萨饼一样拉丝儿,那种质感……我瞬间就吐了。
缓了两三分钟,我才慢慢适应,立刻心理自慰:这哥们样子是膈应了点儿,但是给我送了把枪,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没什么恶心的,瞬间觉着这尸体已经看不出五官的大肿脸像是在对我笑一样,就差竖起个大拇指说一定要活下去哦。
我一边哼着好运来,一边把枪拿到旁边的水潭冲洗。
周围都是泥地,这水倒并不浑浊,冰凉刺骨感觉只有4℃,我心说这怎么能冒出雾气来,你说下面是个火山口温泉那种的冒气儿我也信,这完全说不通啊。
仔细一看我傻眼儿了,这水面周围有些地方竟然已经结了薄薄一层冰晶,这他妈什么地方?
划了两下水,我发现水里好像有个影子,仔细一看有点熟悉,突然脑子嗡了一下,这是一个倒立的青蛙影子!但我又感觉不对劲,这水很浅,不可能有这么大玩意儿,我快速抬起头,只见水潭对面两米多高的一个小土坡上卧着一只血糊糊的大青蛙怪,咕咕咕叫了两声。
就是之前那种舔食者一样的东西。
这东西也不知道看没看见我,我一下子不敢动,心脏砰砰砰狂跳。心说青蛙这种东西一般对动态的东西比较敏感,听觉应该也很强,我现在只能装着雕塑,希望它大发慈悲给个机会。我立刻就后悔,真想扇自己一巴掌,刚才怎么不一块把弹夹也拿了?
青蛙怪前肢咔嚓咔嚓扭动着,手肘部分逐渐伸出了白森森的骨刀。
我一下子慌了,估计刚才洗枪的时候它就已经盯上我了,现在看来是准备攻击了。这水潭直径大概有五米不到,它跳过来也就是一下子的功夫,左边的尸体离我大概三米远,我脑子一瞬间就有了一个方案,拼了!
趁那家伙还没有变身完成,我缓缓从包里掏出两发步枪地雷插在脚下,我瞬间向左一滚,拿到弹夹迅速上膛,青蛙瞬间就蹦到了我刚才那个位置,然后砰!被炸断一条腿,我又举起步枪对着它脑袋哒哒哒哒哒,一下子把它打开花……
不错,好方案!
我冷笑一声,正准备去摸口袋,那青蛙怪似乎看见我在动,咕咕咕叫了两声,我心说完了,你特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青蛙怪一张嘴,红光一闪一个东西朝我射了过来,我赶紧往左边滚,脚上突然一凉,只见这青蛙怪直接用舌头缠住我小腿,我猛地一吃劲儿就感觉被往过拽,赶紧用枪托卡住地面,这东西力气很大,我抽出匕首狠狠往下一砍,在舌头上一下崩出一道子很深的伤口,小腿一下子就被放开了。
我连滚带爬摸到尸体旁边,也顾不上恶心,赶紧扯下弹夹装上去,但已经来不及了。青蛙怪吧唧一下就落在了尸体旁边,我扣了一下拉机柄没扣动,面前白光一闪,我赶紧蹲下去,青蛙怪一刀砍在黏糊糊的尸体上面,我趁机一翻身,翻到土块儿的另一侧,终于扣下了拉机柄,一抬头,只见青蛙怪爬到土块上方,好像在向前面望,以为我跑到远方了,我抬起枪对着它下巴就开火了,也不知道开了几枪,这东西就滑了下来。
我赶紧向后爬了好几步,见它的尸体不再扭动,这才松了口气儿。
紧接着,周围咕咕咕的声音此起彼伏,似乎全部都在向我靠近。浑身不禁发起抖来——彻底完犊子了。
这里是它们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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