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宠妻超凶猛免费阅读第10章 真是色胆包天
是沈万豪!
巨大的惊恐之下,梁思涵拼了命地挣扎起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沈万豪胆子如此之大,还在沈家,居然就敢光天化日对自己动手。
视野里,陆泽骞那高大挺拔的身影越走越远……
肖想了这么久的猎物终于到手,沈万豪仿佛已经用眼神将眼前的人给扒光,淫邪的目光紧锁住梁思涵精致漂亮的脸蛋。
嘴被捂住,惊慌不已的梁思涵只得奋力挥舞未被禁锢的双手,希望能制造动静引来房子里其他的人。
男女力量差距悬殊,可好在她的挣扎还是起了作用。
沈万豪拖着人往储物间方向走去,动作开始变得费劲,粗喘着狞声道:“我说你就别挣扎了,乖乖从了我还能少受点罪,不然你还真指望那个瞎子回来救你吗?”
纵使面上再如何尊敬,他可没把陆泽骞那个瞎子放在眼里。
被捂得几乎缺氧的梁思涵却没有放弃的意思,在余光瞥见不远处的花瓶后,她攒足了力气在经过之时狠狠扑了过去。
嘭的一声巨响,花瓶在大理石地面的客厅骤然迸裂,飞溅碎片和泥土四散,令周围一片狼藉。
沈万豪惊得一松手,梁思涵便扑倒在了花瓶的碎片里。
锋利的陶瓷隔着一层衣料扎进膝盖,她顿时疼得白了脸,可想到危机还没解除,当即从地上抓了一块碎片捡起来抵在自己脖子上。
“你别过来!”
如刀片般锋利的尖端瞬间扎进皮肤,一丝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在白皙如玉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梁思涵握着碎片的手颤抖不已,可面对着逐渐逼近的沈万豪,她只能逼自己冷静下来,“如果我今天死在这里,你觉得陆泽骞会放过你吗?”
沈万豪面上闪过一丝阴险,“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他可知道,温岚那个没用的前夫还在医院住着,梁思涵这个大孝女怎么可能会这么不负责任地自杀呢?
如此想着,沈万豪肆无忌惮地迈步往前,一声尖叫却打破了这一切。
在看清楚来人后,梁思涵快要紧绷到断裂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一瞬间竟有种脱力的感觉。
看着在遍地狼藉中对峙的二人,温岚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面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赶忙上前拉住沈万豪,“老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现场来了第三人,沈万豪再没了兴致,面上却丝毫没有任何愧疚的意思。
见他不搭理自己,温岚只好转向梁思涵,先发制人地责备起她来,“你怎么回事啊?好端端在家里还能把花瓶碰倒,知道这个花瓶多贵吗?好几十万的……”
梁思涵满脸错愕地打断她,“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换作任何一个思维正常的母亲,在看到这一幕后,第一反应难道不是看看自己女儿是否受伤吗?
呵,自己一个活人还比不过一只花瓶,简直可笑。
失望不已的梁思涵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冷冷地看了一眼一旁的沈万豪,“我要跟泽骞回去了,妈你多保重。”
比起沈万豪的图谋不轨,更令梁思涵伤心的反而是温岚的所作所为。
这些年来,温岚为了能留在沈家而对沈家人百般讨好,甚至不惜忽视自己这个亲生女儿,也难怪沈万豪如此胆大包天了。
梁思涵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拖着还隐隐作痛的右腿往门口走去。
“诶——你妈我话都没说完,你走什么?!”
没走出几步,温岚追了上来。
梁思涵深吸了一口气,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妈,你还有什么事?”
温岚眼珠子一转,不容置疑地命令道:“今天这事你可别跟陆泽骞说,你沈叔叔也不是故意的,到时候要是影响到沈家的生意……”
“我不会说,就这样吧,我走了。”心寒不已的梁思涵冷声打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行至门口,陆泽骞的车还等在原地。
梁思涵拉开车门,映入眼帘那男人英俊无匹的侧脸竟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以至于她忍了一路的泪险些坠下眼眶。
她着急地撇开脸擦去眼泪,也因此错过了男人眸底一闪而过的寒意。
陆泽骞本以为这女人只是磨蹭了些,怎么却把自己搞成这副狼狈模样,膝盖的伤口还能解释成摔的,脖子上那道口子又是怎么回事?
最大的可能性浮上脑海,陆泽骞的眉心瞬间蹙成一个“川”字,情绪是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暴躁。
呵,沈万豪这老东西可真是色胆包天啊!
稳了稳心神,陆泽骞直视前方,声音在狭窄的车厢内响起,“怎么去那么久?我还以为你准备让我在这里等到晚上。”
“没、没有。”梁思涵勉强一笑,急忙忍住哭腔解释道:“是我妈,她刚拉着我说了会儿话,我下次会注意不会再让你久等的。”
提起温岚,她心里还是忍不住酸涩。
血缘亲情、这么多年的母女感情,到头来却还是比不过温岚拼命想要守住的荣华富贵。到最后,自己也为了钱跟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结婚。
梁思涵,你怎么那么可悲呢?
陆泽骞将她那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收入眼底,心里不知为何泛上一种被针扎了似的痛意,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受了委屈都不会说的吗?
梁思涵乖顺地在后排坐下,车子很快平稳地行驶出去。
车厢里安静异常,陆泽骞脑海却总闪过女人那强忍住眼泪的表情,莫名地就没沉住气冷不丁道:“我怎么闻到一股血腥味。”
这话吓得梁思涵大惊,一时间都忘了做出反应。
她之前在福利院做过志愿者,知道眼睛看不见的人在嗅觉、听觉等其他感官方面上就会强许多,所以陆泽骞才能闻到她身上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陆泽骞又问。
梁思涵知道瞒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道:“是,刚不小心摔到了膝盖,只是小伤而已,没什么大碍。”
陆泽骞不悦地拧眉,出声吩咐司机,“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