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浅夏奈何情深免费阅读我的漂亮男孩
这时,怒气未消的何言栎折了回来。
不就是当了朋友的面亲了她吗?
至于甩给他一巴掌嘛,不过自己这样一走,她会不会不高兴啊?
所以走到半路又折回来,大家好不容易来野炊,结果被他给搞砸了,浅浅会不会真的生他气啊?‘咦?林佳音,她怎么鬼鬼祟祟的?’
这样想着,抬脚跟了上去,眼睛瞥到一处地方,十分的亮堂,来到木屋前就感觉一阵热浪。
他试着去打开门,却发现已经反锁,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不打开这扇门会后悔一辈子?
这样想着退后了几步,抬脚猛力一踹,将门踹开,因为周围都是柴油所火烧的很猛很快,看到火中的那个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想都不用想直接往前冲去,不顾周围的火焰,将昏迷的林焕浅抱起冲了出去。
火焰卷起烧到了他的头发,几块木头砸在了他身上,瘦弱的身板差点倒下,他的脚也被刚才打碎的玻璃刺伤。
看着怀里的人,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直往外面冲,踏到清凉的草地时,他将林焕浅放下。
着急的叫着:“浅浅!浅浅!你快醒醒!”
看到她脸上的伤,心里万分悔恨,自己不该离开她的。
林焕浅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何思韵…你怎么会在,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听着她气若游丝的声音,慌忙的拿出手机“我这就打电话,浅浅你坚持一下。”
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林焕浅看着他冲着电话大吼大叫,好像三年之后再次相遇,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发火的样子。
他直接挂了电话,回过头着急的说:“他们说山体滑坡,救护车开不上来。”
而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是:“好,我背她下来,如果她要在半路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请给你儿子收尸吧。”
他将林焕浅背起,就朝着山下跑去。
随着奔跑的速度,脚上的伤口越来越深,跑到一半时直接就是一步一个血脚印。
他的衣服已经打湿了、
一半是汗水、
一半是血、
林焕浅此时更迷糊了几分,但还是有意识的:“何思韵,你放我下来。”
何言栎看着前面的路
再快一点,浅浅你再坚持一下、
他此时艰难的说:“别说这样的话。”
“可是何思韵,我好累啊…”
“你别睡着了,浅浅乖,听哥哥的话别睡。”
听到这样的话,林焕浅虚弱的笑了:“你还记得啊…”
“不敢忘,对不起,我不该离开你那么久。”
此时她的声音像是刚睡醒,也像快要睡着一样:“你知不知道,你假装不认识我的时候,我有多生气,我每次走夜路时,都会想起那一晚,如果那一晚我没有出现,是不是你就不用这样了…是不是我的漂亮男孩就不用离开我了…”
何言栎眼泪在眼眶打转:“我这次陪着你一辈子,你要给我这个机会。”
他的速度越来越慢
直到停下,两人倒在了地上,何言栎的头发已经有一层白色的霜,林焕浅因流血过多,手脚冰凉。
她说:“何思韵,我…好冷…”
何言栎急忙将她抱进怀里,高速路上,一个少年抱着一个少女,映衬着星空的夜晚十分的唯美,周围非常安静,只能听见周围的蝉鸣声格外清晰。
何言栎握着她的手,不停的揉搓着“你再坚持一下,求你了…”
他看了一眼手表,林焕浅最后用虚弱的声音说:“生…快乐…”
何言栎这下眼泪落下,泣不成声…
这时一阵由远距近的声音,何言栎回头看见一道光,他闭了闭眼,原来是一架直升飞机,从那上面下来了一个中年人,满脸的怒气,何言栎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何湃怒气的看着儿子,哪有儿子用自己的命威胁自己老爹的?
他说道:“臭小子,你拿命威胁我,我能不来吗?”
说着看了一眼林焕浅,震惊了:“这丫头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赶紧送医院吧!”
何湃急忙抱起林焕浅,看着这个丫头,有些心疼,那么懂事乖巧的一个好孩子怎么就成这样了,最重要的是,这可是自家儿子的命,何湃摇了摇头,从直升机上下来几个医护人员,抱着林焕浅扶着何言栎上了直升机。
彼时的木屋已经烧成大火,几个少男少女着急的大吼大叫着,一个哭的泪流满面的女生叫着:“浅浅,浅浅还在里面!”
“白宇凡你快想想办法啊!”
一对双胞胎姐妹着急看向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
白宇梵说“我刚才打了电话,他们说山体滑坡消防车根本看不上来,如果非要上来至少也是几个小时以后…”
有一个短发女生直接冲向白宇梵的怀里哭着说:“我们该怎么办?”
林佳音看着被火燃烧的小木屋,心里告诉自己‘我没错,我没错。’
而站在她身边俊美少年,惶恐的看着她,主动紧紧帝握住她的手。
而那对双胞胎的姐妹,其中一个说:“有可能浅浅不在木屋啊!”
众人又燃起希望,但是只有三个人心虚,分明是林佳音,陆一鸣,还有站在角落里浑身颤抖的李清萌。
白宇梵安慰着怀里的人:“小洁,对啊,学敏说的对,浅浅有可能不在木屋里,我们赶紧去找啊!”
季洁抬起头,一双大眼水汪汪的:“有可能,她是跟我们开玩笑啊!我们赶紧去找啊!”
而白宇梵看见角落里的李清萌,却皱了皱眉。
而林佳音却是一脸威胁的看着她。
——
而三个小时后
凌晨三点
木屋已经被大火吞噬了,只剩下一座黑色的废墟,消防队到时已经是凌晨五点,众人绝望的看着前面的木屋,消防队没有找到尸体。
只是拿着几个东西来到大家面前,季洁看着那个银镯,还有一只制作精美的钢笔,看到那只钢笔,众人都绝望了,季洁跪倒在地,那只笔她熟悉不过。
“咦,浅浅,你这只笔好好看啊!”
“喔,送给一个人的生日礼物啊!”
季洁好奇的问道:“送谁的?”
林焕浅笑着说:“好了,不要问了,我们去埋许愿瓶吧!”
季洁看着这只笔,笔套的银制处,刻着几个字“思韵焕浅”
此时此刻,市医院中,何言栎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何湃皱眉的看着儿子,这时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何湃看了他一眼,医生摇了摇头,何湃叹息道:“可惜了,多好的一个孩子,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