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翁《发酵》第5章 需要你的甜言蜜语（5）
在此空档，服务人员送上一些餐前开胃菜，云宛和甄言浅尝辄止，率升空盘之后意犹未尽。
为了让气氛轻快些，云宛尝试时不时与他们交谈几句，但是氛围好像有了一个奇怪的转弯。
云宛：“甄先生真是年少有为。”
甄言：“谢谢，你也是。”
云宛：“我看您衣服是cl新品，这件设计很巧妙，您也喜欢这个品牌吗？”
甄言：“还行。”
云宛觉得这位金主有点难搞，她转过头：“助理贵姓？”
助理·率升很拘谨：“我姓率，叫我率先生就好。”
“率先生，真是少见的姓氏。”
云宛努力扩充话题，想往甄言身上引，然后她和率升相谈甚欢。
率升：“……”
呜呜，不应该是这样的，殿下你说句话呀！
甄言在发呆。
几乎每一个听过他讲话的人都会夸他声音好听，像深海里迷人的海妖，会用空灵的音色与艳丽的美貌蛊惑人心。
他不以为意。
但是今天，他觉得云宛的声音很好听，像浪花拍打礁石，像蚌研磨珍珠，清冷，却带着一丝勾缠。
云宛第一次如此艰难的套近乎，终于熬到上菜，她喝口茶水缓缓嗓子，松了口气。
‘他是不是来砸场子的，或者是景弥川派来捣乱的，怎么油盐不进。’
她暗暗思忖，半掩着眸，圈子里可完全没听说过甄姓家族。
面色不显，云宛用公筷给二人夹了些菜品。
如果真的是来出资那最好，只是人难伺候了点。
要是专门被派过来膈应她的狐朋狗友，云宛抿着唇，眼底积存怒火，景弥川就死定了。
率升眼巴巴看着一盘盘暗红色的菜被端上来，唯一一个清淡的是蒜蓉小白菜。
“……”哪里让殿下不开心了吗？率升挠挠头，他不能吃辣殿下是知道的啊。
这个不能吃辣和他的能力有关，地系辣味素偶尔会让他增加的几率变低，更坏的情况甚至会负几率。
没错，率升，一个能增加人能力几率的辅助。
比如甄言某个事件言灵成功的几率是75%，有了率升加成会提高到85%。
这10%有大半靠的还是他们长久的磨合训练，对于其他人的加成就没有这么高。
看着盘子里云宛夹过来的火辣美食，率升眼角流出了难过的口水。
“我不吃辣，谢谢。”
云宛怪异的看一眼甄言，觉得和自己关系不大，没说什么。
被注视的人一挑眉尾，慢条斯理将食物送入口中，还不时点评。
“肉质鲜嫩，香辣可口。”
淡定无视率升私信的土拨鼠尖叫，甄言用餐巾擦擦嘴角，真是美好的一顿中饭。
而云宛似乎看到了转机，她快速接过话题：“甄先生喜欢这里的饭菜？”
“喜欢。”毫无起伏地回答，似乎只是为了礼貌。
云宛感觉自己真的要蚌埠住了。
‘他是不是讨厌我。’
餐后茶点很快上齐，她侧身拿出合同准备谈判。
甄言伸手接过，修长骨感的手指攥着纸张边沿，只随意看几眼就直接翻到最后签上名字。
云宛：“……”
想说的话卡在了气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