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大了你,不可以对我凉薄寡情》第二章打架
祁南潇眼神冷得吓人,“温薄,你好大的胆子。”
“祁南潇!”温薄咬牙切齿,“我胆子大?我看是你犯神经病,你想要打架,你提前说声呀,我过去找你,趁人睡着偷袭,你算什么?”
今天他心情就糟糕透了,祁南潇还来挑衅自己,真以为老子是面团揉的,那么好捏,好打了,如果不是自己……后面温薄没敢再往下想,是真的不敢,非常不敢,因为这会让他回忆起过往的不堪。
“温薄,”祁南潇寒声说,“你在这给我装什么,你自己干的好事,还非要我说出来是不是?”
“我干什么了?”温薄觉得他这话问的,就是故意找茬,找了个粗糙的破理由,不就想打架,想揍我嘛。
十多年了,我温大人也没少让你揍,在这给我装什么。
祁南潇重复了他话说道:“我干什么了?好一个我干什么了,温薄!我现在想打死你,你知不知道?”
“祁南萧!”温薄狠狠地瞪着他,“你那天不想打死我,好呀!有本事你今天打死我,不然老子操死你个王八蛋。”
“你说什么?!”祁南潇怔了一下,眼里的怒火烧旺了,他松了松领带后直接扯掉。
温薄见状顿感不妙,身体挣脱动作加大,“祁南潇,你想干什么?”
祁南潇未答,手上劲儿发狠起来,简直要把人的胳膊硬生生握断,他粗大的手掌一把握住两只手腕,在温薄挣扎中将对方双腕绑了起来,然后手掌死死按住还再不断挣扎反抗的人。
一双眸子犀利狠绝地瞪着这个满嘴都是不堪入耳,污言秽语的人,反手又是给了他两个耳光,只见他脸颊肉眼可见的鼓起,像是嘴巴塞了两块糖,鼓得非常匀称。
祁南潇对自己的作品满意极了,他温薄不是最讨厌别人打他脸嘛,他就是要偏偏打,而且每次保证他一个星期消不了肿,他到要看看,他顶着这张肿脸,还敢不敢出门,还敢不敢再说一个脏字。”
“祁南萧!!”温薄暴躁一声嘶吼,面目狰狞,双目赤红拉丝,整个人气的发抖,身体不断使出浑身力气扭动挣脱,试图把他身上人甩出去。
他要杀了祁南潇,这家伙次次打脸,真没法活了。
“你还敢反抗了。”祁南潇声音阴冷凉薄,反手又是一个巴掌。
这连续五个巴掌下来,温薄完全丧失了理智,如果现在祁南潇从他身上起来,他一定会立马扑上去,咬破他的喉咙,慢慢折磨死他。
“啊,啊!啊!祁南萧,你死不死,你给我起开,狗玩意儿,啊啊……”温薄发出一声声不甘心,被羞辱过后的愤怒,面目狰狞瞪着眼睛,呲牙前倾脑袋就要去撕咬对方。
但身体被祁南潇压着,双手被绑控制在于他胸前,挣扎不开的他只能两条腿不断击打对方后背,可一点用没有,对方真就是个泰山,纹丝不动。
他温薄也不是个文弱书生,虽然平躺屈膝攻击,力度会大大减弱,但击打的力道算不上轻了,一般人早就受不了。
可终归祁南潇不是一般人,这家伙从认识他那天开始,就发现他经常进行部队里那种高强度训练,身边雇佣的手下,也都是特种兵退伍那种硬汉。
他自认为惹不起,也打不过,平时都是能绕着走就绕着走,但不是次次都要绕着他,就比如今天。
今天这个日子,自己心脏就够千疮百孔,疼的受不了了,为什么还要挑这个时间,欺负他,侮辱他。
“祁南萧,祁南萧,我恨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温薄骂着骂着眼泪掉了下来,委屈坏了。
真他妈的委屈,睡得好好的,跑来发什么疯,不去找你那个妈过生日,来他这里干什么?
“你……”祁南潇显然没想到他会哭,“你又不是姑娘,哭什么哭,我不就打你几个耳光!”
温薄瞪着他,一句话不说,就是瞪着,眼里虽然雾气横生的,但那眼神可是恨不得剐了对方。
“我打你还委屈你了是吗?”祁南萧从喉咙深处哼出一声不快来,“谁让你满嘴脏话,说了你还不听,我不打你打谁。”
“祁南萧,我去你大爷的,你说我委屈不委屈,你还讲不讲理了,我睡得好好的,最近几天我也没惹你吧?啊?”温薄咬牙切齿,“你上来就打我脸,我还让你给绑了,然后你在这说怪我骂脏话?”
“我告诉你,”温薄气的又哭又乐,“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你他妈还纠结我骂脏话,你装什么文人雅士。”
“温薄!”祁南萧喝道,“你这张嘴,如果再让我听到一个脏字,我就真的拔了你的舌头,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温薄一下子最后一根控制理智的神经线崩了,念在以前,他多失去理智,都还顾忌点,现在都去他妈的,唯一想的就是我挨巴掌了,次次都打了我的脸,还怪我说脏话,还要拔了我的舌头。
“好呀,你他妈拔呀,有本事你把我这颗脑袋也一起拔了,我温薄还怕你不成,”温薄呸了一声,“我告诉你,我死都不怕,我怕你?笑话!!”
“那你怕不怕生不如死?”祁南萧捏住他下巴,阴恻恻地说,“你说,这么好看的一张脸,我要是划上几刀,是不是挺可惜了?”
“你敢!!”温薄怒视,他温薄死可以,毁容不可以,这辈子他也就这张脸拿得出手了,没了,还活个屁了。
“温薄,我们好歹认识十年了,你说呢?”祁南萧揶揄地说,“我不仅敢,我还有很多种方法,你要试吗?”
温薄心脏跳动频率加快,内心深处那股畏惧,胆怯,开始压制他此刻的愤怒,耻辱。
祁南萧说的一点没错,他完全可以让自己生不如死,他都不用真的给他脸上划几刀,划几刀无非就是真的让自己死罢了。
这么多年了,他祁南潇难道不知道,他早就让他活的和生不如死有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自己身上那份枷锁脱不掉,如果不是自己这幅厚脸皮,看得开,是个人也早就跳井死了。
“我承认祁南萧,你什么都做得到,你想干什么,想要什么,你只要抬手就Ok,所以呢?”温薄看着他,“所以你今天来地下酒库,来打我这一顿,是不是已经满足你那变态的心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