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小说我养大了你,不可以对我凉薄寡情的作者是淘沙,男女主人公是温薄祁南潇。简介:精神病医院内,人声嘈杂。少年目光冷漠地落在只及他腰间身高的男孩儿身上,再一次问道:“我再最后一次问你,要不要和我走?”男孩儿趴在病房门口,听到少年再一次问他后,无奈地回过头,好奇问道:“哥哥,你为什么…
《我养大了你,不可以对我凉薄寡情》第一章我又做梦了
精神病医院内,人声嘈杂。
少年目光冷漠地落在只及他腰间身高的男孩儿身上,再一次问道:“我再最后一次问你,要不要和我走?”
男孩儿趴在病房门口,听到少年再一次问他后,无奈地回过头,好奇问道:“哥哥,你为什么要让我和你走,走了,你又要带我去哪儿?”
“去我家。”少年说。
“那现在不行,”男孩儿透过窗户看着病房里挣扎反抗的他妈妈,好多人围着她,真的好多人,他们按住她,给她打了一针,那针好神奇,很快他妈妈就安静了下来。
男孩儿继续说,“我走了,就她一个人了,她会着急。”
少年冷哼一声,“是着急打不死你是吗?”
“……”男孩儿闻言一怔,随即又下意识去拉袖子,想遮住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新旧交加的伤痕附着在皮肤上,大片大片的,怎么遮都遮不住,他有点着急了,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躁。
“别遮了,盖不住的。”少年一把抓住他手腕,他太瘦了,以至于他都没有太用力,就把人给提起了一些。
脚尖突然地离地,让男孩儿惊慌不已,他一边挣脱一边嘴里说道:“不是的哥哥,我妈没有打我,这些伤,是我自己弄得,我自己弄得!”
少年眉头更紧,“撒谎可不是好孩子,撒谎的孩子是没人要的。”
男孩儿忽沉默了,像只突然死去的兔子,耷拉着耳朵,没有了一点生气。
少年见状松了手,想到父亲的话,他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柔和一些,“你几岁了?”
“八岁了。”话音未落,男孩儿猛然抬头对上他眼眸,四目相对下,少年眼里的寡淡冷漠,并没有让小小年纪的男孩儿看出来,他天真地问他,“哥哥,长大很快,对不对?”
“……”少年未答。
男孩儿继续说,“只要给我点时间,等我长大,我就会有钱,有很多钱,医院不会把我们赶出去,我妈也不会总想打死我了,一切都会不一样的,哥哥,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他迫切想让对方说是。
“也许吧,可在这之前,你没钱。”少年的话好现实,男孩儿哭了。
少年蹙眉,“别哭了,又不是姑娘,掉个屁的眼泪,我可以给你足够治你妈妈病的钱,你只要跟我回家,以后我说什么,你听什么,可不可以,痛快点。”
男孩儿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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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薄眼神木讷地看着手背泪痕,他又做这个梦了,梦到和祁南潇第一次见面,梦到自己最后没忍住他开出的条件,感激涕零的跟他走了。
一切仿佛还在昨日,但细算,已经过去十年了,已从孩童成长为成年人了。
他伸手摸向耳边响声不止的手机,关掉闹铃,顺手打开只有两人的大群,里面发了一条祝福语。
“生日快乐,温大人!”
他没有回复,将手机一放,伸了伸腰,哈声哈气地翻身起床。
他是一名学生,在这个枯燥的暑假里,为了生活一人身兼多职。
而在身兼多职里,有一份工作是他做起来最舒心的,就是在一家名叫“相亲相爱一家人”的小超市工作。
名字土吧?
你肯定会说,“哎哟卧槽,这土掉渣了好吗,土中高段位了。”
可人家生意还不错,你说气人不?
你肯定会说,“哎哟卧槽,我瞬间觉得这个名字真的可蔼可亲又高大上。”
呵呵呵……好贱呀!
六月初的天气,阴雨天的时候挺多了,今天这天气不是太好,黑云压城。
手机自带天气预报软件显示,今天下午有小雨转中雨,你看,天空真是很不作美。
今天可是他温薄,温大人的生日,就不能阳光明媚一些?好像不会。
温薄简单煮了碗方便面,吃饱后趁着没下雨绕到后院,刚把自行车推出来,还没等坐上,这雨就不合时宜的下了起来,天气预报不准确,扯蛋。
生日快乐,见雨发财!
温薄只能这么安慰自己的同时掏出手机给超市老板“盛泽”打去一个电话,很快电话接通,传来懒洋洋地声音,对面打着哈欠说,“这么快,我给你开门。”
“我还没出门呢,现在外面下雨了。”温薄说完这句话,就听那面有拉卷帘门声音,接着就是老板的声音再次传来,“还真是,你先别过来了,等雨停了吧,今天不是你生日吗,其它的活你也都请假了,晚上过来,一醉方休吧。”
温薄应声挂了电话,话费挺贵的。
回到房间,温薄脱掉身上衣服,一身羊脂玉般的好皮肤显露出来,他用毛巾随意擦了擦身体,换上一套棉质睡衣,接着顺手回身抄了一瓶架子上的红酒,然后从床底下摸出开瓶器,打开口,晃了晃酒瓶,仰头喝了几口下去。
一抹嘴,真是爽。
他住在这栋大别墅后院地下酒库中,说起来,这间地下酒库是祁南潇带他回来后第一年所建,比他来祁家短那么三四个月。
渐渐酒精开始袭击大脑神经,他醉了,真的,醉的看不清事物,醉的天旋地转,可这么醉了,他却越来越清楚的记得时南萧对他做过的一切。
想起来到祁家的第二年,那天是阴历六月二十八,祁南潇生日,也是他生日,多可笑,多恶心。他和祁南潇居然是同一天生日。
那天这所豪华房子里,热闹的简直太过于不同寻常,庭院里好多人,人人身着华服,珠光宝气,耀眼夺目。
还有好多吃食,蛋糕,巧克力,大虾,牛排,红酒等等……。
这天,这所房子里所有人,他们每个人脸上都笑的格外高兴,是呀,这家的少爷过生日,就算不高兴,谁敢表现出来。
只有他,只有他一下都没有笑,他被祁南萧绑在树上,一棵不知道死了多久的秃树上。
美其名曰是锻炼他毅力,扯蛋呢,如果不是他父亲祁星竹突然从国外回来,他差点就给晒死在生日当天。
“祁南萧,祁南萧……祁南萧,你这个疯子,王八蛋,……疯子。”温薄醉的开始没意识梦呓,不断喊着,从一开始地愤怒,到喊着喊着开始哽咽起来。
不知何时,酒库双扇对开木门发出一声短暂的吱呀声,几秒钟而已,完全惊醒不了已经醉了的人。
下一秒,一双深棕色商务款式的英伦风复古皮鞋,脚底带着湿润地泥土迈了进来,木地板随即发出吱吱吱声,男人一步步走向单人床上醉酒之人。
“温薄!”男人喊着床上人的名字,浑厚地嗓音透着一股冷寒。
男人身姿高大挺拔站在床侧,眼底满是鄙夷与愤怒。
床上之人没动,没有回应,睡得很沉,高挺的鼻梁骨倒着侧影,鼻翼一鼓一鼓,简直是睡的太香甜了。
这让床边男人脸色更加难看,似乎火气更大了。
须臾,他一把拽住温薄手臂,将人用力甩到地上,肉皮和地面的摩擦声,听着就疼得起鸡皮疙瘩。
温薄迷迷糊糊没缓过神,但身体的疼痛感让他不由疼地皱眉,面部扭曲,下一秒又感觉有人骑在了身上。
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就迎来两巴掌,瞬间耳鸣声响起,感觉脑浆子都被人给打出来了,脸颊两侧也传来火辣辣的疼,同时口腔里还有那么一丝熟悉不过分的血腥味。
这手劲儿够重呀!
温薄睁开发沉的眼皮,从视线模糊到清晰,用了十多秒时间。
当看清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时。他一下就疯了,朝对方吼了起来,“祁南潇!你他妈是不是脑子让驴踢了,我哪儿又惹你了,你要是吃错药就去找医生,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