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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他后,发现夫君是个白切黑》第003章 这是医药费,肆翁揍他

酒与茶,便是这世上的两种人,一种将辛辣夹在绵柔里,巴不得别人一饮而尽。一种将苦涩包裹在淳厚外,令怕苦的人望而却步。

秋子浅坐在二楼独饮,丫鬟们知道她的习惯,总是会上最苦的茶。

说起来,白贯生虽被招为了酒壶侍从,但秋子浅本人并不饮酒,不讨厌,却一滴都不碰。

春日的午后,总会让人不自然的昏睡,何况她又刚饮了足够多的茶。

于是秋子浅便坐在摇椅上睡着了,丫鬟不敢惊忧,只好取来深裘为她盖上。

而此时的她,似乎正经历一场大梦,表情时而狰狞,时而痛苦,双眉紧皱,口中含糊不清的喊着什么。

丫鬟听到后立马退了出去,她知道主人该醒了,而主人是决不允许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的。

上一个贴身丫鬟正是不小心目睹了这一切而被赶出了典当行。

果然,不久后秋子浅猛得坐了起来,无视身上的裘袍滑落,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摸着自己的心口平复心情。

她痴痴的瞪着窗外的那棵老槐树,她觉得等不了了,一切必须加快进程。

二年前,她只身入京开起这家专当故事的典当行,便一直在等待那一天的到来。京城官员的情报早已变成一本本大小册子。

她从摇椅上站起,大声喊着丫鬟的名字。丫鬟识趣的端上了一套崭新的瓷杯,然后捡起裘袍退了出去。

秋子浅抓起瓷杯便向地上摔去,瓷杯崩碎,一声声刻进她的脑海,出人意外的清脆凝神。

大半瓷杯摔过后,她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这几年,她正是靠着这种方法来发泄自己心中的郁结。

好在发泄完后,还是能恢复成那种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洒脱样子。

她踩着一地的碎瓷走到院子里,走到那棵老槐树下。人说古槐能招魂,她便将那些灵牌全挂到了树上。

现在她决定将它们全部取下来,若是这些灵牌上的人可以为自己报仇,那她倒可以直接去死了。

想到死,她突然觉得腹中一悸,才发觉已过了用饭的时间,急忙让厨房准备饭菜。

饭桌之上,秋子浅举筷挑挑拣拣,显然对厨子的手艺并不满意。

厨子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等待训话,秋子浅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还是去茶行帮衬更合适。

厨子得了贬摘,反而高兴非常叩头言谢,这让秋子浅十分恼火。

遂朝门外喊道:“自今日起你们轮流做饭,做的好有赏,难吃的直接滚去茶行。”

此言一出,门外顿时响起一阵哐哐啷啷,看来是大多数人又被惊着了。

秋子浅好吃又要吃好,厨子换了一个又一个,却总不能令她满意。

所以至今为止,因做出好吃的得赏的没有,被发配到茶行的已经有十几个。

“主人,楼下那新来的说,他可以做,只是赏金要高。”丫鬟来传话道。

秋子浅正不高兴呢,不屑道:“就他,我还怕被他毒死呢!让他老老实实给肆翁打个下手,别来添乱。”

对于白贯生,若不是从药铺老掌柜那得知她们之间尚有些渊源,她才不会收留这么个见钱眼开的家伙。

说着她拉出了挂在胸口的玲珑球,盯着它,不觉打了个寒颤,然后用力摇了摇头。

什么虎父无犬子,真丢他老祖宗的脸。

秋子浅走向书房,捧起一本食谱书仔细研读起来。也只有在书中,她才能品尝到那种由舌尖到心窝的美味佳肴。

“主人,那楼下新来的又在瞎折腾了,肆翁请示该如何处置。”丫鬟来禀道。

“不用管他,就当不存在好了。”秋子浅不舍的翻过一页,意犹未尽:“另外,这种事以后不用让我知道。”

这个白贯生,秋子浅决定先晒他两天,磨磨性子。

不曾想,那动静是越闹越大,连书房都被波及,秋子浅忍无可忍,抓起身边能用的东西便下了楼。

看样子白贯生正在改造房间,而且直接将那些用不着的屏风、桌凳,就地拆了个彻底。

一边的肆翁见秋子浅终于被惊动,无奈的向她摇摇头,表示自己已无能为力。

“为什么不揍他?”秋子浅恨声道。

“老奴怕出人命。”肆翁将手摊开,一只茶杯已经在他手中变成粉末。

“轻点揍呢?”秋子浅望了眼粉沬,也觉得那何止是出人命,风一吹,就是尸骨无存。

“忍不住。唉,老奴一辈子火性,愣是被这小子治了个没脾气。”肆翁叹道。

两人正说着,正主从里面伸出半颗脑袋道:“咦,秋子浅,什么风把你吹下来了。刚才动静可能有点大,没吵到你吧。”

秋子浅懒得回话,只是冷冷的盯着他。

“你别这么看着我,会长皱纹的。还有啊,虽说房子是你的,但家是我的。既然少爷我搬到这里,就不能委屈了自己。”白贯生依旧嬉皮笑脸的说道。

秋子浅手一扬,一块碎银子打向白贯生。白贯生顺势一抓,接到手里:“谢谢半主人。”

“医药费,肆翁动手。”秋子浅白了他一眼道。

白贯生将银子拿出来看了一眼,笑道:“这么点银子怎好请老人家动手,我看还是你亲自来吧。”

秋子浅被他这么一激,还真准备亲自出手教训教训他。

白贯生猛得将头缩回去喊道:“你别过来啊,我正在泡药浴,我没穿衣服。”

秋子浅继续往前走,背对着门口道:“给你机会穿衣服。”

“谁说我要穿衣服,你再不走我可站起来了,保准能吓死你。”白贯生一边拍着水花一边得意道。

“你在耍流氓吗?可惜你打错了算盘。”

秋子浅取过一块黑纱蒙上眼睛,已然转过身来。

“姑奶奶,我认怂,你走吧。一丈之内为夫,你再往前走,我就要对你负责了。”白贯生哭喊道。

秋子浅初时得意,后来才听明白,他这是在讨自己便宜。

有心揭下黑纱揍他,又担心他真的没穿衣服。一时间进退维谷,又羞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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