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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落败后,我被他皇弟求娶了花弄溪裴槐,未婚夫落败后,我被他皇弟求娶了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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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落败后,我被他皇弟求娶了》第4章 助纣为虐,四姑娘又能走到几时

裴槐话中意味深远又诡异,让花弄溪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她似无意随意一问:

“听说登基大典陛下没去。”

裴槐冷笑一声:“看来有的人不想要嘴巴了。”

花弄溪向来擅长卖乖讨巧,说些违心的叫人听了甜滋滋的好话:

“是关心你。”

裴槐嗤笑着:“四姑娘,这试探过分拙劣了,丢你花家的人。”

花弄溪脸上的笑容一僵。

裴槐不可能告诉她丢人的实情,冷淡的敷衍:

“四姑娘,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不愿意说的事自然是拿不出手。

花弄溪“哦”了一声,有了揣度,是该收敛一些,裴槐现在不收拾她只不过是其他的事很忙,日后寻了闲暇时间就该轮到她了。

她不说话,裴槐更不会主动的出声。

他表情愈发的不耐。

啧,烦。

烦心的时候就想出气宣泄压抑在心底的情绪。

于是裴槐盯上了那群看过花弄溪笑颜的侍卫:

“嘴巴既然闲不住,那就割掉吧。”

都是跟在裴槐身边干的人,知道裴槐的话既说出口绝无收回的机会,一个个脸色煞白。

他们求助的目光望向花弄溪。

花四小姐在陛下身边想来是不一样的!

对!

一定是不一样的!

花四小姐不行礼,一口一个“你”毫无敬意陛下却没有要计较追究的意思。

只要花四小姐开口,他们还有机会!

裴槐自然注意到了他们的眼神。

他幽深的眸落在花弄溪的身上,学着她那似无意的随意一问:

“四姑娘要替他们求情吗?”

他语调很轻慢,诱人落入他编织好的圈套里:

“只要四姑娘开口,孤就饶了他们好不好?”

这话叫人心动极了。

那些侍从们不过就是收了点银子,替她传传话,便要遭受如此惩罚,挖了舌头是轻的,后续的惩罚才是最令人痛苦的。在主子从不受宠爱的落魄王爷飞黄腾达做上君主之后,以为后头的路一片光明,半点福还没享到,往后余生眼看因为这点小错误陷入恶渊……

可真惨呢。

花弄溪轻轻笑起来,她事不关己的耸肩:

“与我何干?”

这可是裴槐的侍卫,轮不到她求情。

她看着像是会为对家的人求情的蠢货吗?

花弄溪非但不求情,还添油加醋的说:

“如若我是你,才不只是割掉舌头这么善良呢。随随便便就能被收买的人岂能在身边放着。”

少女语调娇软,甜甜糯糯。

裴槐原本眉眼满是阴郁,忽然的,阴郁消散,肉眼可见心情愉悦。

还有三分好脾气的征求她的想法:

“四姑娘觉得该怎么罚呢?”

花弄溪眼神人畜无害的建议:

“恶人啊,就该挫骨扬灰。”

裴槐“啧”了声,攥住她的下巴:

“花弄溪,内涵谁呢?”

花弄溪满眼无辜。

少女的手感很妙,软腻的很。

只是这么轻轻一攥,就红了一道。

真是个娇人儿,比瓷器还要脆弱,这脾气和身体没商量好,臭脾气让人烦,这具身体却脆弱的一掐就断。

从花弄溪那句“与我何干”之后,那些侍卫们脸色一变,心如死灰。

在花弄溪建议“挫骨扬灰”后,看着花弄溪的眼神更为惧怕。

人人称赞的“花四”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裴槐不喜欢有人盯着自己的东西看。

他轻飘飘的决定人的生死:

“那便如四姑娘所说,挫骨扬灰吧。”

不管如何大吼大叫,人还是被拖了下去。

在被拖走的时候,花四姑娘头一次亲耳听到别人对她的谩骂:

“助纣为虐,四姑娘又能走到几时!”

能走到几时她没有自信,更不清楚。

想要往上爬,老实本分的按规矩办事,迟早会叫恶人给弄死。

她只能坚守最后底线,不杀无辜之人。

裴槐身边的人显然不无辜,手染了不知多少的鲜血,贪污了多少的银钱。

挫骨扬灰是血债命偿!

跟在裴槐身边,好处和危险是五五分的。

裴槐窥见她眼底阴狠,不大明显的弯了弯唇。

他攥着她下巴的手改为捏着她的脸,像是捏什么肉包子玩具一样,好玩似的捏了两下,沉醉于美妙手感的眯起眼睛:

“四姑娘想不想亲眼见见挫骨扬灰的场面?”

不想。

花弄溪自知自己不是他这样的变态疯子:

“日后有的是机会。”

她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登基大典呢。”

裴槐现在的心情不错,才能有点儿耐心的回她:

“谁知道。”

“……”

裴槐:“带路。”

花弄溪:“?”

裴槐理所当然的说:“见岳父岳母。”

从裴槐这张嘴里说出来的“岳父岳母”一点儿亲昵都没有。

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的,没有谁家女婿见岳父岳母是这样气定神闲的。

他分明是去找事的!

偏父亲也是个不知服软的硬骨头。

花弄溪想要避免两人的见面。

她扭头想劝几句让他别去,只是一对上裴槐的眼神,话就都咽了回去。

得。

别多费口舌。

裴槐阴晴不定的,想做什么谁能拦他?

花弄溪带路。

父亲整日来有事没事骂裴槐,只祈祷运气好点,别撞上父亲正在骂裴槐的时候。

正常发挥,运气不好。

花伯远骂骂咧咧:“那狗东西真是个混账羔子!史无前例,登基大典都能不去!这是把前人后人和站在冷风里等他的朝臣全部都踩在脸上嘲讽!干他娘的,迟早有一天这逼崽子要造反噬打断一身硬骨头丢去喂狗!”

花弄溪:“……”

裴槐勾着唇,看不出来喜怒哀乐。

他抬脚进去,花弄溪强撑着跟着小跑一道进去。

花伯远骂久了口渴,喝口茶润润嗓子,见裴槐进来,立刻的摔了杯子。

杯子碎了一地,阻碍着裴槐继续的前进。

裴槐换回黑衣,对茶杯渣子视若无睹,直接踩了上去,越过这微不足道的阻碍。明明才弱冠之年,却让久经人世的花伯远都感到了一丝的惧怕。

这个狗东西不死,他就能惹出滔天的祸事来。

幼年时的裴槐便已展露出了这点。

否则他无依无靠如何能在夺嫡争斗中存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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