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妃重生后,在后宫内卷搞事业小说是作者鲜橙解酒的倾心力作,主角是陈宛宛郑北鹤。简介:“陈四娘子莫要乱说,”郑北鹤歪头冷冷地道,“本皇子不想掺和。”陈素素看他略带不高兴的样子,有些尴尬,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好在郑北鹤径直离开了。陈宛宛鼓起腮帮子,在心里唾弃郑北鹤刚刚说的“不掺和”。…
《皇子妃重生后,在后宫内卷搞事业》第九章 所以,真的是你帮我?
“陈四娘子莫要乱说,”郑北鹤歪头冷冷地道,“本皇子不想掺和。”
陈素素看他略带不高兴的样子,有些尴尬,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在郑北鹤径直离开了。
陈宛宛鼓起腮帮子,在心里唾弃郑北鹤刚刚说的“不掺和”。
“阿姊,我去看过了,账房手里有一块小青铜片。”陈素素摊开手,手心里确有一块。
“你偷偷去查过?”
“我,我只是想帮阿父。”
“有没有人看到你?”陈宛宛担心的问。
“不会的!”陈素素自负聪明,“我怎么会犯这种低级失误,不过……”
“不过我今日看六皇子身后的侍卫东望,他的左脚靴子头缺了一块小青铜片。”
“真的?”陈宛宛心中一根弦绷紧,“那定是了,妹妹你向来眼尖……”
陈素素被这么一夸,更得意了,说道:“阿姊,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和大兄一定要帮二房度过这次危机,求你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是我们陈家的事,不单是二房。”陈宛宛捏了捏素素的脸。
送素素走后,陈宛宛犯了难。
她看着漫天晚霞陷入了沉思,本来还以为是郑北鹤犯傻,杀了人反而让她顺藤摸瓜。
现在看来,可能真的是他出手相助。
“可他为什么要帮我?”陈宛宛苦恼,“明明还说把水源的事告诉他五哥,怎么转头又开始帮陈家。”
夜晚,陈于约披着斗篷来到陈宛宛门口敲门,陈宛宛一把把他拽进去。
“阿兄,你这么大声敲门是想引来所有人吗?”
“额,我倒没想那么多。”
“阿兄这么急深夜到访,是有什么变故?”
“今日虽然引得五皇子说错了话,他若是生气,明日照样会让假流民污我陈家名声。”陈于约紧握着拳头,他本来动脑筋就少,这回可难倒他了。
他又不能告诉阿父,以阿父的脾性,一定和圣上和盘托出。
“不怕,我前几日已经布好陷阱了。”
“若是他想借假流民之事中伤陈家,那么他就又会跌入我们的圈套。”
“流民之事可比水源之事严重得多,此等心计被圣上知晓,他便再无反击之力。”
陈于约虽然听到了破局之法,但是这样的话轻巧的从他的妹妹的口中吐出,他怎么都觉得不习惯。
“宛宛,我总觉得你好像哪里不同了。”
陈宛宛听言,揉了揉眉心道:“阿兄,今日的事烦得我头痛,我想歇息了……”
“啊?”陈于约一听宛宛头痛,便手足无措,心疼得说,“那我先回去,你早些休息,卿卿,你随我去取镇痛丸。”
第二日,陈宛宛一早就冒着秋日的清晨的寒气出门了。
天边还有些碎星子,月亮还若隐若现挂在天边,可街上的流民已经排起了长队,等待今日的施粥。
“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开始布粥,他们来得倒挺早。”郑北绪薄凉的声音传来。
陈宛宛回头,秋风撩起了她额边的碎发,又绕着她的裙角翩翩起舞。
郑北绪一时间看失了神,知道陈宛宛走到他面前行了个礼,他才讷讷应了声。
“这些才是真正的流民,生怕自己吃不到,才来这么早。”陈宛宛沉静的样子让郑北绪更加心神不宁起来。
她似乎对他敌意很大,可是他们互通书信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十年前,因为郑北绪一时玩心,写了首诗放在平城茶社流传,谁料竟传到了天高水远的淮山茶社,阿康和他说他已经俘获了一大堆小娘子的芳心。
他起初是不以为然的,直到茶社送来了一封信,里面字迹娟秀的写着对他诗词的欣赏,句句赞许,字字用心。
一连三月,每月他都会收到一封,每当他读到她的文字,仿佛总能看到一位佳人在侧,说话娓娓动听,让他好动心。
他遣人暗中查探,终于找到了她,她就是淮南王的掌上明珠——陈宛宛。
于是他便设法让父皇折来淮山,再用计立功,才能有资格求亲。
“陈二娘子,听闻淮山茶社的南山茶很有名,不如我们前去浅尝一番?”郑北绪满眼期待地邀请道。
“五皇子,现在淮山受难,流民众多,您还有心思喝茶?”陈宛宛面色不悦,转身走开。
陈宛宛一边踢着石头,一边心烦。再见郑北绪,还是能感受到他起初的满满爱意,可是一想到他背信弃义,一味纵容乔娇萝扰乱朝廷,陷害淮南王府,她又对他恶心至极。
前世,初次见面时,陈宛宛只觉从未看过如此风姿绰约的人物。
他们一起去茶社吃茶,他以礼相待,处处照拂。
她当时觉得,以后嫁给这样的夫君也很不错,她只认为他温柔体贴,后来才知道,温柔体贴的哪里是他,懦弱昏庸的才是他!
他不过是为了得到淮南王府的势力,为了夺到太子之位,继承大统,才在这里搅弄风云,步步攻心。
她沿着干涸的河道走着,抬头竟走到了六皇子的别苑。
她好好看了,这是一处远离喧哗,静辟致远的野居。就像六皇子本人一样,远离纷争,遗世独立。
她突然想好好了解这个人。
“你在看什么?”谁知六皇子竟出现在背后,他永远那么踪迹神秘。
“觉得六皇子的别苑甚好。”陈宛宛恭敬地行礼。
“免礼。”他轻轻扶起陈宛宛,不咸不淡地说,“你在宫里待过?”
“啊?”被六皇子这么一问,她心里一惊,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已经很注意行礼方面的不同了,难道还是被看出来了?
他教养极好,站姿挺直,但因为自小在外云游,看起来总有些惫懒。
“怎么没和五哥去吃茶?”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旱灾当前,如何吃得下。”
“引流问题我已经了解过了,不过钱银的问题,我能帮你。”
陈宛宛看他一脸泰然的说出这些话,暗自感叹,有钱就是好啊!
“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不帮五哥。”
“是因为六皇子看出了五皇子的狼子野心对吗?”
“狼子野心?”郑北鹤大笑,“身为皇室,不争才是可耻。”
“可是他的‘争’实在不光彩,好与不好圣上心里自有计算。我反而觉得六皇子这样知进退,能掂量才是合理的。”
六皇子忽然觉得有一些温暖又柔软的东西钻进心里,人人都道他与世无争是懦夫行为,可是如今听她一席话,更是坚定了自己不与恶同谋的想法。
人人有权争胜负,无人有权论是非。
争与不争是他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