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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愉孙小悦小说《姐姐的幸福人生》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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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愉孙小悦小说《姐姐的幸福人生》在线阅读

《姐姐的幸福人生》第10章 月下幽会

两人走到检票口。德成正倚着门框看电影,他看得津津有味,嘴半张着,眼睛瞪得溜圆。见到他俩走过来,特别是看见后面满脸娇羞的小愉,眼睛顿时放大了好几倍,心就跟猫抓子挠一样。

“这就走啊?”德成冲向冬说话,浮肿的眼睛却放肆地盯着小愉的脸,“后面还有一个片子,还好长没放完呢!……哎呀娘的,冬娃你瞧你瞧,那个艾摆姑娘,是不是像小愉姑娘……”

向冬当然知道,笑了笑说:“是有那么点像吧……”

“就是像嘛!”

“这个电影以前我俩看过!”向冬笑笑地说着拉起小愉的手。小愉轻轻挣了一下。他反倒抓得更紧,抓的她手都痛了。“小愉说她有些困了,之前反正看过了,就不看了!”

“哦!那倒是。困了就早点休息的好!”

向冬点点头。

“那行,你们走吧。”德成也点点头,心里却嘲笑:骗谁呢,当我是傻子么?是你来瞌睡还是小愉来瞌睡?是你想睡小愉姑娘了吧?别以为老叔没年轻过,你小子心里怎么想的,打的什么小九九,我门清的很!……我日我日啊,这么好的女子,怎么就让你这个憨宝追上了?小愉姑娘是眼睛瞎吗?

想到这德成喉头一阵滚动,吞了好几口苦水。人生的痛苦莫过于,好女人就在面前,却偏偏是别人的。这个窝囊又窝火的心哪,他简直比当年死了娘老子还难受,真想痛快地骂上一句:我日哟!

“喂,小愉姑娘,脚抬高点,小心门槛!回去早点休息吧!”德成讨好的对小愉说,感觉干巴巴的不甚有热心,很不甘地砸了一下嘴皮子,眼睁睁地瞅着小愉带着一股醉人的香风从面前走过,简直五内如焚。

小愉头也没抬,低声说了句:“谢德成叔提醒。”

“哎,小愉姑娘,叔提醒是应该的。下次再来啊!”话刚说完,两人已经出去老远了。

德成望着小愉的背影暗暗咒骂着:“我地个娘哎,小愉姑娘这身段,简直简直……他娘的老孙头,怎么生出这么叫人心里放不下的丫头,真是要人命,这是这是……”

一通哀叹,直到再也望不见小愉的背影,才咂咂嘴,心有不甘地收回目光,却又动歪心思:这妹头,什么时候定要把她弄上手才罢休……不行,不能眼看她落进别人嘴里,得想想办法!

他刚要把门关上,一只手伸过来把门挡住了。他扭头一看,又是志军那小子。德成脸色不怎么好看,说:“怎么,你小子也坐不住了?”

志军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的说了句:“没什么意思。”

德成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笑了:“侄子,问你句不该问的:你这么上心小愉姑娘,到底有没有跟她那个?”

志军脸色变了,冷冷说道:“叔,你这样说话就没意思了。”

德成不以为意,笑笑,说:“说白了,男人跟女人就那点事……”

志军冷笑说:“别人是不是我不知道,我志军跟她好不是图这个!”

德成倒奇怪了:“那你图啥?”

志军没说话,递给他一支烟,点上,自己也点上,狠狠抽了一口,红光一明一灭,烟烧去一大截,他这才像发泄出来似的缓缓说道:“有句话叫什么,‘相敬如宾,白头偕老’。——我图的是这个!”说罢,也不等德成回答,拉开门大步迈了出去。

这下把德成整的愣住了。嘿,这小子,脑子有毛病吧?还“相敬如宾”?宾过球啊,脑子被你家的牛踢了么?小子哎,黄花菜都快凉啦……

出了电影院,月儿当空,两人嘻笑着向前跑去,一口气跑到古槐树下。树下没人。东面河边的风吹上来格外凉爽。树下的花台在月光里泛幽幽的光泽。向冬在花台边追上小愉,从背后一把搂抱住了她。

两人都咻咻的喘着粗气。

小愉呼呼喘息着,拍打着向冬的手臂推开了他:“我……都快透不了气了,你还抱的那么紧,想勒死我啊?”

向冬仍拉着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睛,热切地说:“我……我这不是舍不得你、想你么?”

“鬼话!刚才,把我手抓那么紧,都快痛死了!”

“你不知道?我是故意抓紧你给那个老色鬼看的!”

“哦!……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我咋不知道?我是笨,可不傻啊!谁想对我媳妇图谋不轨,我还能不知道?”

小愉龇着牙打他:“谁是你媳妇、谁是你媳妇……”打着打着,小手儿被抓住,两个人便合在一起了。向冬往她耳边哈气,悄悄说:“好妹妹,你就是我媳妇啊……”小愉不再挣扎,闻到他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只觉手脚酸软;向冬的嘴便往她那张热烫的脸上凑近来、向她的小嘴儿凑过来。

小愉心儿咚咚地跳,却说:“哥,你想干嘛!?”

向冬一愣,小愉趁机挣脱出他怀抱来,嘻笑着向前飞奔。“好啊,妹子你耍我!”向冬醒悟过来,叫嚷着急速追去。

月色清明,四坪小溪河堤上,两条人影在缓缓移动。

“向冬哥,刚才你有没有看见德成那样子……”

“怎么了?”

“好恶心!他那双眼睛看人,就像两条蚂蝗沾在脸上……啊,想想都恶心死了。那家伙不是个好东西,当着你的面,他还那样子看我!”

向冬戏谑道:“这可不能怪他!”

小愉奇道:“为啥?”

向冬嘿嘿笑起来:“你长得这么漂亮、这么好看、这么楚楚动人,是个男人都无法视而不见。我天天跟你在一起,我都看不够,更别说他这个老色鬼了……”

“好啊,傻瓜蛋,你还替那个色狼说话!亏我对你那么好,你还有没有良心?还取笑我,你好坏!”小愉嚷嚷着,小拳拳就招呼到他身上。小拳拳落在身上却乐在心头。向冬周身舒泰无比,如被电流麻痹一般。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检讨……”

“好啊,你检讨给我听听!”

向冬竖起右掌举过肩头,一本正经对天起誓:“苍天在上,今后若有人对我老婆小愉儿心怀不轨,一旦被我发现,我一定打断他的狗腿,挖下他的眼睛……总之,我的老婆,别的男人都不准看!”

小愉格儿一声娇笑:“你好自私!那今后我出门买东西,可不是要戴口罩才成?”

“那可不?”

“美得你!”

小愉不依,揪住他的耳朵捶他的背:“瞧你就是没诚心……”可没捶两下手儿又给他抓了去。向冬握住她双手,眼睛定定地望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小愉儿,你听我说,我说的都是真的,真没骗你!我真的看不够,时时刻刻都想和你在一起,想看你一辈子、守你一辈子……”

小愉脸红心跳,口里偏要说:“这些话,你没对别的女孩子说过么?”

“天地良心……”

“哈!我怎么听人说,你妈妈想要给你说张书记的女儿巧巧呢?”

“啊?……你听谁说的呀,冤枉啊!”

“是吗,冤枉吗?”小愉望着他,嘴角浮动着一抹浅笑。

“我的天老爷!小愉儿,你都听谁说的啊?”

“这你甭管。你只说有没有这事?”

“这个这个……”

向冬还没来得及回答,忽听不远处传来说话声,随即又传来嗤喳嗤喳胶鞋磨擦泥土路的响声;听声音,说话的人正向他们这边走过来。小愉慌了,慌乱的眼神左右四顾,一把抓住向冬衣角悄声问:“怎……怎么办?有人过来了。”

“别怕!”向冬在她耳边说。

他往河边看了一眼,刚好旁边有条小路,当机立断一把拉住她的手沿小路下了河堤。下面是沙滩,一排排的垂柳从堤坝上垂下来,遮得月光稀薄昏暗,随便一棵大树下都可以藏身。他俩快步藏身到一颗树身倾斜如卧牛似的大柳树下。蹲下身,约摸等了一两分钟,走夜路的人就到了;听说话声是两个男人。两人步子迈得轻快,显然惯常走夜路的。

“咦,刚才好像看见这里有人啊?”前面的人说。

后面那人接口:“看花眼了吧,那么远你也看得清?”

“嘿,那有啥?我跟你说,我常走夜路,眼睛好着哩。”

说着,前面那人居然停下来。

树底下二人听见两人对答,心里都有些七上八下。若是给他二人撞见,明天四处一张扬,全四坪还不即刻炸了锅?

“……啊,你们听说了吗,村长的二儿子李向冬,与那个孙家的大闺女叫什么来着……叫小愉的那个,昨晚在小溪边柳树下……”

“是吗?还有这事?”

“那还有假?”

“唉!想不到老孙头一辈子老实,女儿可给他们长脸啦……”

天啊,这些嚼舌根的话即使只在心里这么暗暗一想,小愉都头皮发麻:“哦,天哪天哪,怎、怎么办?”一时急的手心都冒汗了。别人如何议论她,她根本不在乎。说她怎么样倒是小事,主要是她爹;爹要是知道了这事,不骂得她狗血淋头才怪。爹爹常常挂在嘴边说的是:“女孩子要自重、自爱;女孩子越是随便,就越被人看轻看贱了……”

哦!想起来都头痛!

这该怎么办,他们不会真的寻下来吧……真这么无聊管别人的闲事么?

小愉正在那儿头痛,向冬悄悄把她另一只手也握住了,对她耳语:“别怕!别动……”

是。不怕,不怕。

“你倒是无所谓吧?”她心里虽然这样揶揄向冬可并没说出口,“你们男人怕什么呀,坏名声都叫女人担了!”心里就有些后悔到这儿来。正惊惶着,耳廓忽然痒起来,原来是向冬靠她太近,呼出的气流冲入她耳廓里了。那气流在她耳廓中回旋,像手指在抚摸。他额角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上了。

这坏家伙,趁火打劫啊!

她瞟了向冬一眼。树下昏暗的月色中,向冬一双亮灼灼的眼睛正盯着她看,眼睛睁得似比平常大了一倍,都不带眨一下的。小愉脸儿莫名热烫起来,忽然想起电影中那些亲热的镜头,脸颊更热得似火烧,连耳根子也变得火烫起来。她想她怎么这么容易被撩呢,人家向冬还没怎么她,什么也没做,仅仅只是傻傻的望着她,怎么自己倒先把持不住了?!

翻过手掌,她狠狠地掐他手掌心,心想:“都是你这个咚咚响,咱说太晚了回家去,偏拽我到这里来。坏家伙,坏蛋!”向冬手上受痛,嘴咧了一下,像口中含着什么滚烫的东西,深深吸了一口气。

河堤路上,后面那人又说话了:“我说,咱还是别管人家了。来,先抽烟!……嘿,哥,你说的那活儿好动手吗?”

小愉和向冬对望一眼,都是抿嘴一笑,心里都舒了口长气,恨不得立即给那人颁一块“好人证”,以示奖励。像这人这么体贴年轻人的人还有吗?那人显然也看见他俩了,故意装糊涂罢了。

那两人在他俩先前站的地方呆了几分钟,抽罢烟,又往前面走去。

“好弄。”前面那人压低声音说,“我们不是带小油锯了吗?轻轻的锯,鬼都听不见。放倒了,再顺坡滑到沟里,落了底……”说着话,脚步声渐渐远去,“到了沟底,咱两个抬。……好弄的话,一个大半夜,能弄二十好几条。”

后面那人吃惊道:“能弄那么多?”

“那可不!”

“那咱兄弟俩可发了。”

“就今夜?发不了。要想发,咱兄弟俩还要好好合作。”

“那是那是。都听哥的。”

说完这句话两人都不出声了。听着脚步声戚喳戚喳地渐渐远去,渐渐再也听不清了。向冬恍然:原来是两个偷树贼!小愉不明所以,战战兢兢问他:“他们……是做什么的?”

“小偷。”

“小偷?偷东西都这么明目张胆?”

“他们偷山上的树。”

小愉也恍然:偷树啊。

在四坪乡,偷树似乎算不上什么罪,平日根本无人管,只要不偷他们自己家的,谁看见也不多管闲事。谁有力气谁去干呗,偷得到是大哥,也没谁觉得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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