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热门古代言情小说《暴躁丞相独宠下堂小夫郎》,这本小说的男女主角是魏十娘杜若轩,著作者是啥都行。简介:饭桌上魏十娘和杜若轩脸上像开了花一样的喜庆,信阳王府一家除了杜明苑面无表情,其他人面色各异,杜兴婉面如菜色,秦文玉有些咬牙切齿,杜明礼一脸疑惑对面俩人在开心什么,这菜里是加了什么毒物?见她们都不动筷子…
《暴躁丞相独宠下堂小夫郎》第10章 芜~丞相葬酒
饭桌上魏十娘和杜若轩脸上像开了花一样的喜庆,信阳王府一家除了杜明苑面无表情,其他人面色各异,杜兴婉面如菜色,秦文玉有些咬牙切齿,杜明礼一脸疑惑对面俩人在开心什么,这菜里是加了什么毒物?
见她们都不动筷子,魏十娘给杜若轩夹了一筷子鱼,“王爷怎么不吃?”
“啊—见丞相吃的开心,下官心中喜不自胜,一时忘了动筷,这菜可还合丞相胃口?”杜兴婉满脸赔笑。
魏十娘认真道,“与我丞相府的厨子相比还是差了些的,不过入口也是可以的,这鱼咸了,那个芹菜炒的过了头些,这蛋腌的也不好。”
杜兴婉:……
秦文玉:……
杜明礼点点头,确实!
立马被杜兴婉瞪了一眼,秦文玉发现瞪了杜兴婉一眼,杜兴婉气闷的别过头。
二人吃饱喝足后便扬长而去,一刻也不多留。
“吃也吃饱了,咱们先回去将阿父的牌位放好。”魏十娘扶着杜若轩上了马车自己跟在后面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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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十娘拉着杜若轩进到祠堂里,杜若轩将牌位摆在两个牌位旁边,站回魏十娘身边,两人一同燃上香,跪在软垫上,拜了三拜,将香一同插进香炉中,魏十娘拉住他的手对着香案上方的三个,“阿母阿父,我娶夫郎了,昨日蒙着盖头想必你们也未看清容貌,今日带他来让你们见见他。”
杜若轩磕了个头,“女婿杜若轩,拜见婆母公爹。”
“阿父阿母一定要好好看看,莫要再找错了人,在天之灵,保佑阿轩。”
之前杜若轩嫁人时她曾来祈求母父在天之灵保佑阿轩,但没起作用。
杜若轩:“这个也会认错人吗?”
魏十娘一笑,“毕竟老眼昏花,难说。”
“隔壁的是新邻居,阿轩的阿父,我知道你们二人日日见面,早已相看两厌,这次有人和你们做伴了,你们拌了一辈子嘴,在亲家面前可要收着点。”
“我和阿轩改日再来看你们。”
杜若轩觉得自从从祠堂出来之后魏十娘心情有些不佳,“妻主是想阿母阿父了吗?”
魏十娘歪头看向他,“阿轩如今是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什么阿轩都知道。”
“阿轩喝过酒吗?”她突然问。
杜若轩摇头,魏十娘拉着他的手走到树下,摸了摸树干蹲下身挖了起来,约么挖了一尺(这里为十五厘米左右)露出一块布,不知在土里埋了多久,看不清颜色,继续向下挖一个酒坛显露出来,又挖了四五寸的样子魏十娘将酒坛整个拔了出来。
“这是我刚来的时候埋下的酒,算算也有两年多了。”魏十娘拎着酒带杜若轩往东走,昨日二人还未来得及走到东院,夜里泡温泉时也是乌漆嘛黑看不清景色。
杜若轩跟在魏十娘身后一路打量着院里的陈设,他原本以为丞相府不说金碧辉煌,也得五步一楼阁,没想到陈设竟如此朴素,南阳王府里恨不得连砖瓦都是金银所铸。
过了一条曲折蜿蜒的长廊,转个弯二人来到一个凉亭处,凉亭之下是一莲花池,莲叶铺了半个池塘,莲花簇拥盛开着,看起来有些拥挤,用来观赏似乎美感不足。
魏十娘在莲花池里洗净了手,回头见杜若轩一直盯着莲花看,“眼下刚入秋,正是这莲藕鲜嫩之时,待过几日我给阿轩挖些煲汤喝。”又指着不远处一条小船,“等荷花谢了,我划船带阿轩来摘莲蓬吃。”
杜若轩觉得惊奇,原来这莲花不止能观赏还能吃莲子莲藕,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莲叶下还有不少的鱼群,不过不是他认识的锦鲤,这些鱼群灰扑扑的,看起来并不好看,不知吃起来如何。
魏十娘不知从何处拿出两只酒杯,摆到亭中的小桌上,酒一拆开一股桂花的清香就散开来,从面前轻拂而过,杜若轩不再观察鱼群,扭头坐到亭中,“好浓的桂花香!”
说浓其实不太妥帖,这酒散发的一股清香,并不让人觉得刺鼻。
“这是用桂花酿的酒,魏家独门手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魏十娘给杜若轩倒了一杯,“这酒才酿了两年,淡的很,你尝尝。”
杜如轩端起酒杯前尝了一口,眼神一亮,“妻主好厉害,这酒若是拿出去卖,定会门庭若市,日进斗金!”
恍然想起商贾地位低,大多数人都不喜欢经商,他立马噤声,偷偷打量着魏十年的神色,见她并无不悦,暗自松了一口气。
魏十娘偷偷把玩着杜若轩散下的头发,注意到杜若轩的反应,“阿轩和我想到一处去了,刚到京城之际也曾想过卖这桂花酿赚些银子,但这酒要用桂花且最好是清晨刚摘下的,京城中并无桂花,我也曾试着种过两棵,但养不活,便就算了。”
京中无桂花,“那这坛是哪里来的?”
“这是我在肃州时酿下的,肃州偏远阴冷潮气重,多饮酒驱寒,不过我喝不得那烈酒,太过辛辣,便只喝些清酒。陛下回京太过仓促,我这酒刚酿上她就要起兵,摘了三日的桂花才封起来,将它们扔在肃州心中不舍,便带着一起上路了。”说话间她又斟上一杯。
杜若轩望向树下,这树下不过方寸竟埋了十坛酒,耳边传来魏十娘的笑声。
见杜若轩盯着那树,脸上还带着惊奇,魏十娘有些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平日里喝惯了,闲下来就想小酌几杯,肃州到京城路途遥远,那九坛路上就喝没了,只剩下这一坛了。”
杜若轩连忙放下酒杯,“此酒京中难寻,如此珍贵,还是妻主喝吧。”
“入京后……饮过一次烈酒,只觉得难以下咽,许是喝多伤到了,连这清酒也喝不下,这才将它埋于树下。”
那日是杜若轩成婚之日,也是她生平第一次喝醉,后来她再未碰过酒,直到成婚那日。
杜若轩一脸关切,“那妻主今日喝了可有何不适?”
“许是与阿轩一起饮酒,竟觉这酒比从前更加甘甜。”她脸上又是一副笑意。
杜若轩脸一红,一天十二个时辰她好像除去睡觉,剩下的时辰都在笑,“妻主总说我胡说八道,我看妻主才是日日胡说,这酒分明就是多酿两年才醇香了些,与我有何关系……”
相处不过两日,杜若轩发现魏十娘总是有意无意逗弄他,直到他面红耳赤才罢休。
察觉杜若轩有些气恼,魏十娘连忙转移话题,“这酒是当年我阿兄教我的,我阿父素来嘴馋,爱喝酒,酒量却奇差无比,阿母这才想到用桂花他酿酒。”
杜若轩果真被转移了注意,他一脸艳羡,“妻主的母父真是恩爱,想必对妻主也是极好的。”
“是啊,我母父原是商贾,后来家道中落,我降世之时,阿母已然病重,阿父郁郁寡欢,于我三岁时相继离世,后来我便是被家中阿兄阿姐带大。”她对母父的记忆并不多,却也不是毫无记忆,她记得阿母给她带饴糖,记得阿父给他摇拨浪鼓,母父下葬时她尚还懵懂不知生死为何,脸上浮现出一抹忧伤。
杜若轩眉头微皱,安慰道,“妻主从小竟吃了这么多苦,日后妻主有我,我是妻主的家人,对不对?”
魏十娘眉眼间忧伤一扫而空,粲然一笑,伸手搂住他的肩膀将人揽在怀里,“自然是家人,为了把阿轩带回家,我可是把家底都掏空了。”
“您是说那箱萝卜?”杜若轩瞪大眼睛看着她。
妻主倾尽家财竟然只拿得出一箱萝卜和一个铜板吗?竟不比他富裕多少,陛下竟如此抠门,丞相的月奉竟如此之少。
魏十娘哭笑不得,“我说的是那十二车给你的……额……”不能算嫁妆,却也不是聘礼,“总之就是给你的,你当嫁妆也好,当聘礼也罢,我不会动。”
“给我,那么多都是给我的?”
“哎呀!”魏十娘一惊,“忘了告诉你了,那些东西都存在库房里,钥匙在床头上的小柜子里。”
杜若轩并未亲眼见过那十二箱聘礼,虽不知里面所装何物,但光听数目便已十分可观。
若真是丞相府的家底,那他怎么能要。
“这……我怎能收!妻主每月给我月例即可,这些钱财珠宝我留着也无用,妻主还是收回去吧!”杜若轩连忙摆手。
魏十娘将他微微转过去,背对着自己,双臂搭上他的腰身,将下巴靠在他肩上。
“阿轩,我嘴笨,不会说话,将这些东西给你是想让你安心,并无他意,日后我月俸都交由你保管,你月月给我些月钱,如何?”
“这怎么行……”他还记得魏十娘和他说的金钱比好名声重要的话,钱财对她来说定是极为重要。
“没什么不行,你细想,你管着家中的银钱,便是掐住了家中命脉,若是日后我对你不好,你便可断了我的命脉,对不对?”
杜若轩一扭头,“原来妻主是怕我断你命脉才对我如此好?”
魏十娘哈哈大笑,“阿轩这话可说反了,这是我拴住阿轩的小手段罢了,阿轩这般好总是容易被人惦记上的,我只能拿这些拴住阿轩了不是。”
说着还在杜若轩颈间如小猫般蹭了蹭。
杜若轩无处可躲,“妻主这嘴若是笨,那我怕是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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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感觉我好像写了个富贵版种田文,魏十娘好像美食博主,物产丰厚。
我来晚了(;´༎ຶД༎ຶ`)
大家多多评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