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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人公应绒温耀小说婚后两年,老公的前妻回来了全文免费阅读

婚后两年,老公的前妻回来了》第8章 她应该是不在乎自己的

第八章

应绒的生活作息向来十分规律,即使头天熬夜,第二天仍旧能够在七点左右睁开眼起床,才喝了半瓶红酒,实在称不上宿醉。

应绒掀开被子起床,往洗漱间走过去,她工作的地方离住的地方近,散步似地走过去也就十来分钟。

当初买房子的时候,她妈非说这是学区房,可以升值,而且她在这附近住上班也方便。

应绒觉得自己上班却是方便了,但温耀没有方便到哪儿去,本想找个距两人上班地方较居中的地方,但温耀觉得这里环境确实不错,房子就买了下来。

本来应绒家里是想着首付出一半,男方家里出一半,俩夫妻自行还房贷。

温耀笑眯眯的没说什么,隔了几天就全款把房子买了下来,还给应绒父母面子说正好身上钱够全款买,但是装修可能就需要应绒家里帮帮忙了。

应绒爸妈说不高兴肯定是假的,能少花钱肯定乐意,但还是给了几十万给应绒,让她负责家里的装修。

但其实装修她也没有花费什么钱,温耀的很多家具都是设计师定制的,她顶多算是出了些力。

爸妈给的装修钱没有花出去,只好用来对付日常开销。刚结婚那阵,她非常喜欢给家里添很多没什么意义的小玩意,也喜欢给温耀买小玩意。

不过她给温耀买的小玩意,都跟温耀送给她的奢侈品一样被存放在了家里的某个柜子里,不怎么能见天日。

【或许是真的不太适合吗?】应绒盯着镜子刷牙,这种念头果然又像蟑螂一样钻了出来。

她伸手捋了下自己乌黑的头发,镜子里的人嘴角带着牙膏的泡沫,也懒洋洋地伸手捋了下头发。

应绒不可遏制地开始回忆起了两个人生活方式的差异,脑子里骤然冒出了一句非常不讨喜的回忆——【人总要学会找到最优解】。

“我是他的最优解。“应绒嘴里的电动牙刷在殷勤地工作着,嗡嗡的震动声不绝于耳,这个想法也就震动起来了一般在脑子里回荡。

这算不上什么贬义词,应绒是老师,很理解最优解是什么意思,是教学里一种最好的解题方法,应该很得老师的喜欢。

应绒拿下牙刷,吐了一口牙膏沫,喝了一口水,又吐出。

“可是感情是做题吗?是在试错了之后再寻找最优解吗?”应绒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

她轻轻地咬了下自己的后槽牙——那她从来没有去试错过,是不是有些不太公平?

她觉得自己当初义无反顾地嫁给温耀,是为了爱情不顾可以一切的证明。可就对方而言,可能是在一百个选择中,选出的她这个最优解。

应绒刷完牙,放下牙刷后,盥洗室的门突然被敲了两下,是手指骨节轻轻地叩在门板上的声音。

“嗯?”应绒从鼻腔里应出了一声。

温耀拧开盥洗室的门,站在门口微侧了个脑袋探到门缝处,看向了站在洗漱台前的应绒。

他可能刚睡醒,有几根调皮的头发微微翘在脑袋上,看起来奇怪的有些可爱。

应绒用毛巾轻轻地擦了下自己的嘴角,她嫌弃自己总是会在偶尔看见温耀这副模样的时候,会一瞬间忘记很多不太愉快的记忆。

“怎么啦?”她的语气不自觉就温和了起来。

温耀推开门,直接赤着脚走了进来:“早饭吃什么?去学校吃还是在家里吃?我去煮咖啡?”

应绒洗完脸开始护肤步骤:“我去学校吃。”

温耀走到应绒身后,伸手搂住了应绒的腰,下巴轻轻地戳在应绒的脑袋上,轻声问:“昨天晚上怎么那么晚还不睡觉?”

应绒顿了顿,才开口回道:“学校最近有考核,有些紧张。”

温耀抬起眼睛看向镜子里的应绒,眼睛微微沉了沉——原来是工作上的事。

“很累吗?”温耀站直自己懒散的身子。

应绒的视线也从镜子里回视他, 两人的视线在镜面里交汇了起来,空气中都像是掺杂上了一些不可言说的静谧感。

“还好,就是压力有些大,晚上睡不着。”应绒先垂下了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这可能就是X这个字母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温耀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轻轻地叹出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是因为我喝大回来不开心。”

应绒抬起眼睛看向镜子,温耀的眼睛仍旧专注地注视着镜子里的她。应绒觉得心像被羽毛轻轻柔柔地刮了一下,她抿了下唇,垂下视线,嘴角挂上了个清淡的笑容。

“那你为什么喝醉了回家?”应绒觉得这个问题好像也不是很难问出来。

一个妻子问自己的伴侣为什么醉醺醺的回家,本来就应该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温耀伸手抓了下自己的头发,走到应绒身旁开始刷牙,他垂着眼睛在把牙膏挤到牙刷上:“被贺年他们拉过去的,故意灌了我不少酒。”

温耀把牙刷放进自己嘴里,打开了电动牙刷的按钮,嗡嗡震动的声音在洗漱间响了起来。

温耀不想多喝,多次表示要回家,那群一起长大的哥们不让也就算了,一伙人逮着他一个人诓,非说喝完这杯就送他回家,结果喝完一杯还有一杯,他晕菜前借着酒劲咬着牙骂了他们一顿。

回家后的记忆其实是断断续续的,意识不大清楚的时候跟应绒说话,想也没想就先哄了过去,反正过去遇到这种事情也是先哄就是了。

【我错了,再也不……】这种话即使完全醉死,也能成为肌肉记忆一般地吐出去。

后来有些清醒过来,看见自己妻子淡淡的表情,有些失笑地想到——应绒大概是不太在乎的。他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对应绒好,她很少有过于激烈的情绪起伏,大悲大喜都没见过,不生气也不需要任何人哄她。

跟他过去见过的女人,都完全不一样。

温耀手指抓着牙刷换了个方向,眼神往别的地方飘了下。

【她应该是不在乎自己的。】温耀想。

【因为被父母催婚催烦了,才决定找个人结婚?而自己正好那个节骨眼碰上了?】温耀思维扩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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