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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狂祁天玄小说叫什么(帝后轻狂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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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狂祁天玄小说叫什么(帝后轻狂免费阅读)

《帝后轻狂》第 6章 一往情深深几许

南王走到了墙面,轻轻敲了敲墙面。

他知道皇帝就在隔壁,只是不知道,皇帝见到他,会是什么样子。

说来,他回皇城已有段时间。

连去见皇帝一面都没有。

当年他选择离开皇城,就已打算远远的,离开这个地方。

想法是固然好的,不过,人的想法,终究会随时间改变。

“皇兄,你为何要来这里呢?

难道本王会忘当年,你对叶轻狂如何痴情吗?

十年了,人终究会变,看来你也逃不过。”

南王低眸,黑暗中看不清,他垂眸的神色。

“朕为何不能来,什么时候南王还管起了朕的私事?”

祁天玄站在厢房门口,冷冷说着。

他看着南王,十年未见,他比之从前魁梧俊朗,只是他的脸……

若非十年前,发生了许多事。

他和南王说得上是,亲密无间的兄弟。他在隔壁厢房坐了许久,想了很多。

南王回皇城,至今一个多月,未肯见他。

那他就来,见见他这个皇弟。看他究竟,想打什么主意。

“皇兄?”

南王回过头,有些诧异看着他。

精致的半边鎏金面具下,南王有些意外的,看向门口突然出现的人。

“南王,你派人跟着朕,意欲何为?”

祁天玄走进房间,一步步逼近。

他不觉得被人跟踪,是件好事。尤其是,他的好皇弟,南王!

“皇兄,皇兄觉得呢?臣弟刚回来,你就发生了刺杀一事,本王的确引人怀疑。

皇兄,心也真大。

一个人就敢前来,你就不怕当年的事,再次发生?”

南王微微笑道,向他走近,眼神微寒道:“还是你觉得,外面有人,臣弟就不敢动手?

皇兄,莫是忘了当年的事?”

他竟还敢提起当年的事!祁天玄握拳,心中带着怒火,冷目道:“南王,别太过放肆!

朕放过你,不过是念在手足之情。

当年的事,朕就当做没发生过。”

“皇兄,你知道我当年为何选择去封地,你又何必这样说。

十年时间,足够让人想的清楚。当年你对叶轻狂,一往情深。

十年,都没能让叶轻狂,喜欢上你。

不过,叶轻狂那个女人,果真有点本事,把你迷恋至此。

本王突然觉得当年的选择,倒是个错误。”

南王笑着说,说着说着难免冷哼一声,对祁天玄和叶轻狂的事一阵讥讽,冷笑。

若说世上有讨厌叶轻狂的人,当属南王。若非叶轻狂,皇兄只会是他一个人的。

那时,他还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冷宫皇子。任人打骂践踏。

那时,他心中只有愤怒与仇恨。

当年十岁的皇兄,发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他。

那个小孩头发缭乱,遮盖着面容,看不清如何模样。

浑身上下也极为脏乱,衣服上还有一道道血痕,可以说狼狈惨到极致。

“你是谁?”

看着面前的人,小孩恶狠狠的盯着来人,冷冷的开口。

“你是七皇弟?我是你的皇兄。”

祁天玄蹲下身温和说道。

小孩眸子瞬间警惕,身子也缩了缩。

那痛苦的记忆随之而来。对他而言,皇兄这个词,对他来说有些陌生,甚至离的很远。

“不……你们都是坏人,欺负我和母妃的坏人!”

小孩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在他眼中,这世上多的,还是坏人。

只有满心戒备,才能在所有伤害中,苟活。

祁天玄看着面前小孩,知道他不信任自己,耐心说道:“我叫祁天玄,是你的皇兄。

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小孩眸子骤然一缩,他还是不能相信,有人会对他好:“你真是皇兄,不会打我骂我?”

“嗯,是的,我是你的皇兄。你以后要和我们一起住在一起哦。”

祁天玄摸了摸小孩的头发,温和的笑着。

“不要害怕,我母妃人很好的。她知道,你的母妃不在了。特地去求父皇,让你和我们一起住。”

祁天玄伸手扶起小孩。

突然火光摇曳,外面急呼声,说是冷宫失火,快来救火!

祁天玄虽尚且年幼,却十分镇定自若。

他先是带着小孩,急忙出了里殿。

看到被烧毁的房梁,挡去出路。

他看了看周围,果断把人带到窗户前。找工具打开了窗,毫不犹豫抱起,地上的小孩跳了窗。

“你要真做什么,朕也不会由你乱来。”

祁天玄抬眸,他瞪向南王。

他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冷冷的出声警告。

“呵呵,本王若真想做什么,皇兄阻止的了吗?

皇兄,大可以治臣弟的罪。”南王悠悠笑道。

两个人就这样无声的对视,互不相让。

“公子!”

门外突然传来羌子允的声音。

南王此时却倾身抓起祁天玄的衣领附耳轻声蛊惑说道:

“皇兄,不如叫人进来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

“该死!”祁天玄咒骂,“在外面侯着!”

“南王你这么想找死,就别怪朕心狠!”

祁天玄面色极冷,抬脚就是猛踹下去。

南王后退一步,疼得冷汗直冒。

他娘的,没想到他的皇兄,是真的够心狠的。

“皇城不是你久待的地方,南王待够了,就尽快回去!”

祁天玄不想和他再说下去,丢下警告。

“朕就不留在这,扫了南王的雅兴!”

祁天玄狠狠瞪了一眼南王,然后直接出了门。

“皇兄。”

南王低头,沉下脸。

“本以为能控制住,看来还是高估了!”

南王面色平静,眸色中带着些许疯狂。

“公子!”

羌子允看到祁天玄一脸怒容出来,不明所以。

只能猜测皇帝和南王的关系,不是很好。

没想到南王几句话的时间,就把皇帝惹着了。

“回去!”祁天玄冷道。

出宫的目的是什么,也顾不上了,他要回去见叶轻狂!

只是见到叶轻狂,他就再也忍不住。

想到她的抗拒,想到南王嘲讽的话。他心中,如何都不能平静。

“你身上有哪一点,是朕没有看过的?”

祁天玄松开叶轻狂,冰冷的眸色,危险至极。

她总是这样,无论他如何百般讨好!

“你说过不再强迫本宫,每次你一失常就这样。

你把本宫当成什么了,随时让你发泄的玩物?

祁天玄,你真的喜欢本宫吗?”

叶轻狂不反抗了,反正也没用。只是冷冷瞪着身上的人。

她真的反抗不了吗?或许吧。

“你不是不在乎吗?那就这样吧!

朕也不需要你的喜欢!”

祁天玄扼住叶轻狂的下巴,迫使叶轻狂抬头。

“味道不错。朕温柔的时候你不喜欢,这样你就会喜欢了吗?”

祁天玄咬了一下叶轻狂的红唇:“朕不想再由着你!”

叶轻狂看着祁天玄眸子里,暴起的狠厉暴虐,心中难免一阵心慌。

她见过他的生气,他的怒吼,却从来没有见过,如今日这种程度的疯狂。

祁天玄松开叶轻狂的下巴,叶轻狂下巴处顿时出现一道红痕:

“轻狂,到底朕怎么做,你冰冷的心才会融化。

南王回来了,朕好怕他会伤害你,他是个疯狂的疯子。”

叶轻狂推开祁天玄,坐起身,怒火道:

“本宫看你才是疯子,一回来就发疯,是属狗的吗?

南王有什么好怕的,你是皇帝,他一个臣子能做什么。”

她此时心情也不好,任谁好端端的在寝宫待着,被如此对待都不会好。

“皇上,你若再和今天一样。别怪臣妾翻脸无情。”

叶轻狂给祁天玄穿好衣服,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虽说她平日和他无甚情分,毕竟十年夫妻一场。

祁天玄一扫阴郁的心情,抬眸看着叶轻狂,委屈道:“今夜朕想留在这,皇后。”

叶轻狂看着祁天玄平静的眼眸,轻声说道:“好。

早朝,百官齐聚。

“皇上,万岁!”

群臣跪地高呼。

祁天玄看着跪地的文武百官,然后抬手。

“平身!”

“臣,有事启奏。”

一名官员站了出来。

“准!”祁天玄颔首看着那名官员。

“近日水灾频发,臣上折,请旨兴修水利。”

祁天玄看完折子,然后把奏折放到一边,缓缓开口:

“这是一件好事,利国利民。诸位爱卿都应该看看。”

祁天玄说完,让人将折子传了下去,交给下方的官员过目。

那些官员们一一查看完,面面相觑。

“臣以为不妥!”

方侯眼睛一转,站了出来,直接就驳回。

祁天玄眉头一动,嘴角微微扬起:“为何?”

“如此巨大的水利工程,不知道要耗费多少钱粮。如今国库空虚,实在不宜兴修水利,浪费人力物力。

不如这样,责令地方官员,对原有的水利堤坝,加以修缮。”

“皇上!”

司无命站了出来:“臣以为此等利国利民的大事,不应简单应付。

春夏之际洪水滔天,不知道多少百姓丢失性命和住所。

旧有的工程不足以抵御洪涝,岂是简单修缮就能解决的。”

“其他人可还有话说!”

祁天玄黑色的眸子幽幽一转,冷冷的看着下方淡然问道。

“臣觉得此等利国利民的事,应当支持。”

这个时候一些官员站了出来。

“那此事交由谁做?”

祁天玄又问道。此等大事交由谁做最放心,毕竟这种工程往往很多油水。

一旦交给坏了心的人,再利国利民也无济于事,都成了一个人的腰包。

朝中文武百官纷纷互看,随后耳边更是议论四起。

“石清,何在?”祁天玄坐在高位,审视一番,然后凛然道。

石清站了出来,掷地有声道:“臣在!”

“你便主管此事。”

“皇……上……皇……上,臣……此事重大,臣做不好!”

石清一时间,话都说不利索,如此大事他如何做的好!

“朕让你做便做,无需多言,朕相信你能做好!”

石清迟疑,谢恩道。

“谢皇上!”

“免礼!”祁天玄点头,又威严沉声道:“江凛!”

江凛立刻出列应和:“臣在!”

祁天玄:“你与石清着手此事,朕要看到成效。”

“是!”江凛低头。

退了早朝,祁天玄就脱下了,那身厚重的龙袍,着一身轻便的常服,端坐在书案前。

“皇上!”

司无命随着双喜公公进来的时候,祁天玄正在看,内阁呈上来的折子。

祁天玄放下折子,抬眸:“如何?”

司无命低眸“皇上!”

祁天玄眉头一动,眸色淡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司无命,有话直说。”

“皇上若真想拔除叶相的爪牙,就不应该向着皇后。”司无命有些无奈和苦涩。

“皇后毕竟是叶相的女儿,皇上不害怕吗?”

司无命抬眸,迎上祁天玄的目光。

祁天玄点头,一点都不意外,司无命会这样说,他也深知其中利害。

“臣相信皇上应该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

不管皇上承不承认,皇后终究是叶相的人。”

祁天玄静静听着这话,幽深的眸子里,此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他嘴唇一动,便没有说什么。

那一年他出宫遇见了她,她飞扬跋扈,趾高气扬,凶狠刁蛮。

她是他见过的穿着红衣服最好看的人,他欣赏她的嚣张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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