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行》第5章 永生不灭经
风界望着完好如初的手掌,嘴巴张开到极限,双目圆睁,写满了震惊与不敢相信,什么力量能够轻易地做到如此?可能是满天诸神佛吧!
北望问起了魅影的下落,风界回道:“随同金帛消失了”,刚说完脑海里就有声音暴跳如雷的怒吼声传来,“你才消失了呢,你全家都消失了”,刚回过神来的风界再次僵持在原地,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心里一个劲的说着我信了,世间有鬼好吧。
北望返回住处后,风界躺在木床上,试探性地与魅影交流,人家根本不搭理他,一副傲娇的模样,风界也不继续问,开始梳理刚刚强行进去脑海的信息,是一篇功法,功法名字是永生不灭经,名字挺唬人的,对于未接触过修行之类的风界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但风界相信这套功法应该是真的,将如何做到永生和不灭写的很透彻。
风界敲响北望的房门开口问道:“北望爷爷,爷爷让我读书,不让习武,您怎么看?”北望略做思考道:“文与武其实界限没那么明显,更不是水火不容,只是一个理念的差异,文可安邦武能定国,真的是这样吗?”,风界回道:“是因为爷爷武夫的出身让他向往文人的运筹帷幄?还是他腻了武夫的冲锋陷阵?”,“可能都不是,只是单纯地喜欢文人也说不定,把他个人的喜好强加于你的身上了,你怪他吗?”北望缓缓的说到,风界张口道:“不怪,他有他的坚持,我有我的选择,不能达成共识时谁也不要强迫谁,随遇而安才是更好的选择”。
两个不善言辞的人再次陷入了沉默,随后风界再次返回了住处,躺在木床上沉思刚刚的对话,风界此去的主要目的是想要进一步坚定自己的想法,寻求安慰的。
次日,风界找到北望说出自己准备去读书的设想,北望没有阻拦,说好明天陪她前往幽州城。
幽州城,方圆五十里地,设东南西北四门,各门侍卫2000人,侍卫长玄衣长刀,侍卫玄衣长枪,位于城墙掩体之中,守卫一方安宁。城门上《幽州》二字大气古朴、苍劲有力,城门东西两侧各10名侍卫携枪而立,威风凛凛,审视着出入城门的众人。远处有一老一少风尘仆仆的赶来,正是风界爷孙俩,一路披星戴月、一路荆棘坎坷,终于在十日内赶到了幽州城,交了些许的入城费,进了城,城内此刻灯火通明,沿街的商铺、酒馆、客栈,车水马龙,封界看着远处的繁华,内心生出了无尽的感慨,只是大千世界最偏僻的城池啊,也能繁华如斯,好吧,我承认,是我没见过世面。一路跟随北望走向客栈,随口吃了些许食物,掏出背包里的小黑,看它躺在松软的床铺上安然睡去。风界观察着室内的陈设,有简单的衣柜、书架,封界挂好外衣来到书架前,上摆放着幽州学府的介绍,估计客居此地的多为幽州学府入学前的考生,故而有所准备,封界翻阅着介绍,幽州学府下设4个学院,分别为文、理、法、策学院,全院生源5000之多,每个学院教学的侧重点、培养方向不同。每年招生视情况而定,今年各学院招生100人,从数量上看的确少了点具体原因不详。风界躺在了小黑旁边,慢慢的睡了过去,梦中的封界一直在追寻着,不知是在追寻天道的邈邈还是人世苍苍,这一世,他化身成一位将军,从故乡的老槐树下出发,自一阶小兵开始,历经无数次的冲锋陷阵,血雨腥风,踏着累累白骨,终成一代名将,威震四方。功成名就时他两鬓斑白,没有了往昔的风采,目光依旧坚毅、执着的在寻找着什么,直到马革裹尸返回到出生的老槐树下。鸡鸣,梦醒,风界依旧迷茫,最近的梦境如此的真实,犹如自己经历了他人喜怒哀乐的一生一世。临出门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似乎有点变化,但又说不出是哪里,想不出个结果就当是心理在作祟了。看着坐在桌边自斟自饮爷爷就凑了过去问道:“爷爷,必须要读书?必须进学府?”,爷爷盯着酒杯里半杯酒出了半天的神,下了什么重要决定一样一饮而尽剩余的残酒,“恩”了一声,随后就没再言语,风界赶忙吃饭,还不时的往背包里扔些吃的,紧随爷爷朝幽州学府方向走去。风界盯着幽州学府,大门高古、儒雅却不甚气派,门前人声鼎沸,跟菜市场似的,哪还有学府的气息。远处响起了一声钟鸣,一位老者走出大门,素衣鹤发,清了清嗓子宣布着入学考试的诸多事宜,风界也竖着耳朵认真的听着,生怕因漏听而耽误事。考试分4轮进行,每轮前100名取得入学名额,风界被分在第二轮。考试内容不多讲述,风界很顺利过关,随后与北望找到了住所,随后北望离开了学府返回了安静的山谷,继续伐树割草创建美好家园去了。
单说风界入学已有月余,属于小透明一样的存在,做事不吭不卑,上课认真听讲,遇见同学也是谦和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了。
夜里,梦境的轮回再一次开启,这一世他为屠夫,屠戮了无数的家珍野外外加凶猛狂暴地野兽,每次都能手起刀落一刀毙命,不是风界的武力值爆表,而是身为屠夫他也有他的操守,只杀被制服的生物,日复一日的屠杀过程中尸骨成山,对每一个经手的动物骨骼构造都了然于胸,双眼乌黑,气死萦绕期间,略显诡异。
清晨的喧闹结束了风界这一次的轮回,右手抓起一本古书,古书青皮上书着礼字,顺便叫醒了酣睡的舍友,舍友叫张五一,名字真够憨厚的,人却鬼机灵一个,与风界一届的文科生,平日里随调皮捣蛋,但心眼不坏,多半都是恶作剧,没有实质性地伤害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