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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二十年》全集免费在线阅读(吕玉泽守户之犬)

看穿越文,千万不要错过韧竹万杆斜的《明末二十年》,这本书的男女主角是吕玉泽守户之犬。简介:滕县当地喜吃羊,每当上集赶会,一大碗羊杂汤撒点剁碎的蒜瓣芫荽下肚,烫得人心里敞亮。这就是庄稼汉最好的享受。很多男人身上自然有股子洗不掉的膻味。吕玉泽被老管家身上的羊膻味给熏了个底掉。老管家则是兴高采烈…

《明末二十年》全集免费在线阅读(吕玉泽守户之犬)

《明末二十年》第5章 那销魂的胎记

滕县当地喜吃羊,每当上集赶会,一大碗羊杂汤撒点剁碎的蒜瓣芫荽下肚,烫得人心里敞亮。这就是庄稼汉最好的享受。很多男人身上自然有股子洗不掉的膻味。

吕玉泽被老管家身上的羊膻味给熏了个底掉。老管家则是兴高采烈地拍着吕玉泽的屁股,验明了真身,表示以后谁敢质疑少爷的身份,老汉对他是红刀子进红刀子出。

有了家里老人权威的背书,两位女主人都是满意。验明正身后,这才发现和小兽一样可怜兮兮,被扒光了的吕玉泽还趴在地上,赶紧让下人们带去洗澡。

其实吧,老管家身上的腥膻味也感染了两位太太。

浴桶里泡着白白净净的小少爷,喜儿红着脸倒完热水,就出去了,拒绝了少爷一起洗洗的好意。好事临近,还是不要让少爷感到自己轻浮。

洗浴好,在喜儿的伺候下,重新换了一身衣裳。

磨磨蹭蹭,挨挨挤挤中,主要是吕玉泽使劲,两人的衣服差点点白穿。

“少爷,你再这样,我就攮你了。说实话,你之前是不是装傻的?”喜儿作娇羞状,拿着锥子比划着。

“你看出来了。”

“少爷的眼珠子太明亮了,尤其是看人家的时候。傻子可没有那样的眼珠子。”喜儿不知道后世有这样一句话,“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用在这个地方也是很应景的。

吕玉泽很无奈,白了喜儿一眼道:“我只是内秀,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候,一般都是她老人家在说话~”

喜儿信以为真,她不太明白“内秀”是什么意思,但可以听出来少爷以前不说话是出于孝顺。

嗯,这个理由听起来很强大。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大老爷去世了,夫人这些年不好过,少爷确实应该多体谅夫人。”喜儿说着话,也没有耽误手上的活计。

她为吕玉泽提了一下宽松的绸布裤子,顺便伸手又摸了一下少爷屁股上的胎记,对于少爷突然变得聪明,是不是藏着妖孽,她也想亲自验看一下。

喜儿已经16岁了,是个大姑娘。吕徐娘包括老太太其实是把她当童养媳养的,年龄大点正好可以照顾吕玉泽。

女大三抱金砖,大四岁也没有到抱老母的程度。

喜儿从小就给他洗澡,她可以随便摸吕玉泽,吕玉泽不能反过来摸她。

“摸够了没,一个两个的,没完了不是?”两世为人的吕玉泽,对于被一个少女肆无忌惮地摸屁股这件事,还是有点恼羞成怒的。

听到这话,喜儿这才害羞地抽出手来,她接着说:“其实我早就明白少爷变聪明了。”

“你怎么知道?”

“庄子里谁家的娃子也没有少爷这么爱干净,三天两头吵着让我给洗澡。洗完了,和年画上的胖娃娃一样。你那几位本家的兄弟可没有这样的模样,一个个跟泥猴子似的。

到了冬天,埋汰得更是懒得洗,脸上的灰都静成一片,油光铮亮的。手上就跟捡了碳球一样。

经过这一回,你那几个叔叔家肯定消停一阵子,他们家的孩子可没有你长得体面光鲜。”

洗的干干净净的吕玉泽,确实像喜儿说得那样,和年画上的胖娃娃一样,招人稀罕,尤其是招上了年纪的老人喜欢。

在浴桶里泡久了的吕玉泽,又被一个有力气的小厮好一顿揉搓,身体松快,困劲上来,听了几句喜儿的话,竟然迷迷糊糊睡着了。

恍恍惚惚中,被喜儿背进了内宅,躺在床上的吕玉泽隐约听到外屋里,老太太,母亲正在和老管家吕天来叙话。

“咱这里距离京城不远,去年出了一起子旱天雷,京城西北一角,房屋倒塌一半,人死了不少,连天子的内臣都伤了。

有那些碎嘴的读书人说,这是朝中奸臣当道,天子不修德行的缘故。

朝堂上的大事离咱们太远,倒是镇上的神老妈子说话在理,她说,这是必有大妖孽出世的征兆。

早上二老爷一干人从莲青山回来,镇上就谣言四起,说少爷就是妖孽,没有人从山里转一圈,就从傻子变聪明的。还说那条黄狗就是接引妖孽的小妖怪。

老奴是不信的,不过啊,村民们愚昧,还是要请镇上的神老妈子过来看看才是。”

吕徐娘担忧地看向里屋一帘之隔,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儿子。老太太倒是不在意,她摆摆手,轻声道:“不碍事,镇上屁大点的地方,还能翻了天。”

老太太对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还是有把握的。她顿了顿,接着说,

“早上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的心这才刚落地,旁人说什么都不要紧,咱自家人都是一个想法才是好的,至于请神老妈子看吓子,原也是做给外人看,少爷开窍,那是吕家历代祖宗的庇佑,与旁的不相干。”

管家吕天来连连点头,笑着道。

“老太太说得在理,说句僭越的话,即便少爷被什么精怪附身,现在看来也是好事,只要能为吕氏嫡支开枝散叶,就算不得什么。

当年,老汉随着老太爷去登莱两淮闯荡的时候,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

天下事,古怪的多了去,少爷这件事不算啥,有老太太在,就掀不起什么风浪。”

作为母亲的吕徐娘想得更细一些,她皱眉道:“其实这些并无关碍,我儿以前也只是性子孤僻了一些,自从今天开口叫我娘,我的心别提有多熨贴了。

找神老妈子看吓子也不是不成,我父亲虽是老学究,可他也管不了吕家的事情,只是镇上风言风语,太过难听!”

老太太淡淡的道:“玉泽他娘,你只管放宽心,今天一早我不就发落了金旗这个不开眼的家伙嘛。

以前,乖孙没开智,婆婆我年事已高,难免想多一些身后事,他们胡闹,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乖孙的样子摆在那里,婆婆我再袒护,也是没法子让乖孙继承家业的。

不拘从哪房给长房过继来一个贴心的兄弟掌管家业,婆婆我临了再布置一些手段,就能保的乖孙一辈子顺遂。

现在却是不同了,乖孙开窍了,他们自然要靠边站,有婆婆我在,吕家家主的位置自然只有我乖孙能当。

此事,没得商量!

明早,就把二房一家人撵出镇子,早早打发上路。”

吕天来点点头,正要离开。不知何时醒来的吕玉泽,在里屋轻声道:“奶奶,别对二叔那么苛刻,毕竟是一家人。”

吕天来一愣,今天少爷给了他太多惊喜。他拱手对老太太道:“少爷懂事了,最近东边山里乱兵盗匪四起,二房一家子没点准备,也许会折在半路上。”

老太太也是大受感动,二房虽不是亲生,也在她眼前长大的,只是这几年才开始生疏的。老太太看着乖孙圆胖的小脸蛋,叹口气道:“倒是跟大伢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十足的老好人。”

吕玉泽觉得需要和奶奶解释一下。

“吕家的人都是我的,一个也不能死!”来自后世的人,讲究合作共赢。国人大都窝里横,千年来反反复复,很多时候都是内战内行,外战外行。

明末更是如此,明军还能野战的时候,镇压流民李闯,张献忠,罗汝才之流,如砍瓜切菜一般。碰到后金鞑子,就成了被砍瓜切菜的了。

“哦,乖孙说话真有劲,跟奶奶讲,心里面有什么打算?”老太太饶有兴味地看着乖孙。

吕玉泽表现得很从容,迎着祖母的目光,平淡地道:“人多好办事,孙儿将来想做大事,需要很多人手。和外人比起来,自家人用起来更顺手。”

祖母没再接着问,转身对管家说:“明早给二房一家子带足盘缠,配上三十个好手,走的时候,扯上振威镖局的旗号。”

吕天来挑眉一下,没有说话,领命而去。

天已黑,吕玉泽在祖母的哄劝中,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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