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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翻红后穿成了一山之神》第5章 尸斑

“咕噜噜……”

尴尬的响声能震天。

宴清正透过窗户,欣赏以前在拥挤的高楼大厦中难以见到的美景,却被饿到绞痛的肚子拉回思绪。

砚容青,你到底饿了几天?

肠胃都快揪到一起了!

刚才还灌了一肚子的苦药水,反酸的时候,简直又苦又酸还难闻。

想到那个在病中哭到快断气的少年,宴清没脾气了。

若不是他,自己估计也醒不过来,但若是托付之事了结,结果又将会如何呢?

她不想平白无故占了别人的身体,享受本来属于另一个人的生命。

更何况,性别还不一致,她宁可当万年阿飘!

千事万事,还是解决人生第一大事最为要紧。

宴清试着慢慢站起身,细致地在房间里翻了翻,穷的够可以,真的什么也没有。放眼窗外,依然在下着雨,她纠结半晌后,决定出去看看情况。

木门吱呀作响,似是年久失修,怪不得梁婶进来出去的,能把门拍的摇摇欲坠。

外边前院种着两颗像木槿花一样漂亮的树,高三四米,枝繁叶茂。院子左侧是一间比正房小不少的土墙屋,房顶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稻草,她进去瞧了瞧,里边放着些不用的杂物旧什。

出来后正对的是灶台和柴火堆,简陋的搭着一只棚顶,还有一口大肚水缸。

宴清掀开锅盖,只剩一锅底的米糊糊,冷的透透的,想生个火热一下,火石就像泛潮似的生不起火来。

随便找了个碗,她将那可以堪堪称为粥的东西,一口口吞咽了下去,从里到外凉了个透。

但也好歹把饥饿感压了下去,胃部不再抽痛,也不会走几步路像要低血糖犯了一样发晕眼黑。

“哦呦~,你怎么吃这些?”

梁婶去而复返,放下一堆米面粮油和调味品,还有两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和新鲜摘得小野菜。

“梁婶,这是?”

宴清想不通,有这样的关怀,砚容青怎么会饿到如此这幅惨样子?

“我就说呢,你一个小书生能做什么饭?让你过去和我们一起吃,你偏不!这下什么都记不起来,饭也不会做了吧,来!婶子给你做,你再去歇歇,这鱼还是家里娃娃在河边刚逮到的呢。”

看着梁婶满脸我早就知道的得意之色,宴清挑了挑眉。

笑道,“不麻烦婶子了,有了这些东西,做饭还是很简单的。”

“嘁~把你能的。”

梁婶见他确实不需要自己,又一阵风儿似的出了门。

宴清蹲下身低头瞅了眼,米是精米,白面微黄,但麦香比前世的还要纯正。

该说不愧是里长家,本来就有钱呢,还是这儿的底层大众生活富裕。

在大锅旁起了一个简陋的小灶淘了米煮着,宴清将两条小鱼简单处理后,准备一条熬鱼汤,另一条用猪油和姜盐糖煎成鱼松。

分出一些鱼松和剁碎的野菜放入煮好着的粥里。

浓浓的米香中混了野菜的清香和鱼松,闻着味儿简直让人受不了,宴清馋得更加饥饿难耐。

赶紧将锅里剩下的鱼松加些油、姜片、蒜末,和剁成段的野菜一起翻炒出锅。

宴清狼吞虎咽地吃干抹净时,鱼汤的香味儿早已飘出老远。

有了劲儿,她站起来磨了磨牙。

“吃饱喝足,等着姐姐给你报仇!”

“哥哥,你在和谁说话?”

突如其来的声音又软又糯,吓了宴清一跳,还以为是砚容青回来了。

抬眼一看,门外有个扎着双髻的小娃娃,只伸了个脑袋进来。

宴清招了招手让他进来,“你一个人?家里大人呢?”

小孩儿不过三四岁的样子,站在门边怯怯的不说话。

“嗯?”

小男孩儿打了个颤,头又缩回去了。

“……”

她有这么吓人吗?

院门外“蹬蹬蹬”的小碎步声越来越小,宴清以为小孩儿跑远了。

雨已经停了,她郁闷地原地起跳蹦了几下,伸手尽量往花树的高处摸,感觉比起前世的她来说,砚容青还是太过瘦弱,体质差的不行。

她只好在院子里逆时针一圈圈的溜达,稍微出汗后做几套伸展动作,等觉得四肢韧带扯开些,发麻发疼了,才坐下歇了会。

这时用文火熬煮的鱼汤,香味更加浓烈。

宴清刚揭开盖子,门外躲着的小娃子就“咕嘟”咽了一口口水。

宴清:小样儿,早就听到你又偷偷跑回来了……

但她故意当作不知道,拿了个和头差不多的大海碗,碗边儿的瓷被磕掉几块儿,也不怕扎嘴,满满地盛出来吸溜了几口。

鲜香中带着点回甜,是大自然的味道。

“哥哥。”

小屁孩儿终于迈进院门里来了。

宴清很高冷,“嗯。”

“我找你有事说哦~”

小孩儿一副小大人模样儿,两只小手紧紧抓着衣摆下方揉搓。

“那你说,我保证认真听着!”

馋就馋嘛,还装模作样的,宴清心里偷乐。

也不知道是不是梁婶家的孩子。

“里长爷爷让我过来告诉你,时间定在三天后的巳时。”小孩儿边说着,葡萄似的眼睛边往锅里瞥,生怕她给全部喝光了。

“三天后?什么事情?”宴清疑惑。

“就……,就,你掉进河里的事。”

“那你刚才怎么不进来跟我说,跑掉做什么?”

宴清看够了他别扭的表情,笑着用小碗盛了汤,又找了个汤勺递过去,“自己会喝吗?”

“会,不是,爹爹说不让在外边吃东西。”

小豆丁刚坐在小马扎上,又跟烫屁股一样跳了起来。

宴清把人按了回去,“喝你的吧,你爹说不能吃,又没说不能喝。”

小娃儿才三岁,脑袋转不过来,“哥哥说得有理,那我就不客气啦!”

一大一小坐在四面通风的灶棚下,狼吞虎咽。

等他喝得差不多了,宴清板着脸又道,“你爹说的没错,外边的东西,是不能进到嘴里的,喝的也不行,下次记得听你爹的话哦。”

小孩儿两手捧着碗正往嘴里送,见她这么严肃,眼睛睁得圆圆的。

碗里就剩下最后一两口,他还没喝够。

这会儿放下也不是,喝进嘴里也不是。

小脑瓜纠结的,都快要哭了……

赶走小不点,宴清移步到了大肚水缸跟前。

看着水影中那一眼望过去就会被吸引的幽亮双眸,微圆的桃花眼尾泛着点点红意,轻轻上挑,衬得眼瞳更如一汪泉水含着春意,又似带着星光。

“靠,砚容青,你咋是个小白脸?”

宴清惊讶的细细端详水中倒影,清俊的眉峰入鬓,鼻梁高挺却又异常精致,墨发如瀑趁的肤色愈加白皙。

她不敢相信地抿了抿唇,影子里的唇色浅淡,一看就很虚。

忽略性别和破旧的衣衫,倒是和她前世像了个十之五六。

不过,以前的自己眼尾处有颗小黑痣。

砚容青没有。

可他手腕内侧有胎记,紫红色的!

宴清眨了眨眼,捧着左手手腕怀疑人生。

她做饭前洗菜的时候撸开过袖子,那时明明什么也没有呀。

还未想通,雨点子忽然又哗啦啦的淋了下来。

宴清重新进入屋内关了窗户,一点儿都没嫌弃冷硬的床铺,合上双眼准备睡觉。

她是真累了。

听着窗外雨丝汇集在屋顶,又沿着房檐滴落,和着稍远打在树叶上的雨声,一起奏着安静动听的旋律乐章,让人格外清心宁静。

房外天光渐暗,随着又入了夜,宴清也逐渐陷入沉眠,梦里恍惚不明,分不清昨日和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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