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世附体后,六爷对我唯命是从》第9章 跟魔尊一起看电视剧
晚上,唐酥酥囧了。
青青站在她身旁,恭敬道:“少奶奶,水已经放好了,你可以去泡澡了。”
唐酥酥朝门里指了指,小声道:“这是陆先生的房间,你是不是搞错了?”
青青道:“少奶奶跟六爷是合法夫妻,本就应该住在一个房间,少奶奶请快些,六爷八点后也要沐浴。”
唐酥酥还是有些退缩:“要不,我还是跟你一起睡吧?”
“少奶奶,晚上好。”
唐酥酥看着来人,是昨天见到的管家爷爷。
她礼貌问好:“管家爷爷,晚上好。”
管家连连阻止:“少奶奶折煞我了,我一个仆人哪能担得起您的大礼?”
唐酥酥很听话的直起了身子,腼腆的笑道:“管家爷爷,你来这里是找陆先生有事吗?”
管家很喜欢唐酥酥,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孙女,是单纯又善良的好女孩。
“少奶奶,我是来找你的。”
唐酥酥咦了一声,便听管家继续道:“少奶奶的顾虑,我能理解。但陆家家大业大,六爷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人耳目之中,稍有不慎,一石激起千层浪。”
“少奶奶通透,应该能听懂我说的这些肺腑。还望少奶奶思量一二。”管家笑的和蔼,点点头,便离去了。
帝天薇喃喃自语:“这老头子说话跟曾经那些老匹夫们如出一辙,千年了,他们都投胎了吧?”
蓦地,她自嘲一笑:“妖魔哪有资格投胎,那些老匹夫们,该遁入五行之中罢。”
唐酥酥垂眸叹气,她听懂了管家爷爷说的那些话。
六爷娶了媳妇,前天夜里同房,恐怕整个陆家都已经知晓了。
如果今天她闹性子要跟陆先生分房睡,陆家人该怎么诽谤他?
人品差?技术不好?隐疾?还是……?
流言蜚语虽不能伤身,却能伤心。
陆先生好不容易有今天的地位,她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就给他使绊子。
想通后,唐酥酥咬紧后牙槽走进门内,在青青的伺候下,快速的洗完澡,就缩在沙发上,不敢动了。
青青自发的打开了电视,准备了水果,热了牛奶,便退下了。
陆司博在书房里处理公务,唐酥酥看着电视剧,先前还有些拘谨,不敢乱动。
但陆司博好像很忙,都八点半了,他还没有出来,唐酥酥被电视情节吸引,一时间忘记了身份,就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刷剧。
果盘里传来果香味儿,唐酥酥忍不住小吃了一块。
好甜啊,她像是一下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抱着果盆就大快朵颐。
电视里正在播一部仙侠虐剧,上演着男主因为女主被降天罚的桥段。
唐酥酥完完全全被吸引了,眼圈红红的,鼻子酸酸的,显然是代入进去了
就连帝天薇都拧着眉,看的津津有味,不忘吐槽:“若是本尊的男人被天帝老儿惩罚,即便捅了这天,也定不叫心上人伤一毫一厘。”
唐酥酥忘形了,张嘴回道:“你可拉倒吧,你虽然是魔尊,但自古邪不胜正,恐怕你连南天门都进不去!”
帝天薇不服气:“有你这么损自己的吗?南天门而已,本尊强盛时,只当它是后花园。”
“切,自吹自擂。”唐酥酥撇撇嘴,“你要是真的厉害,怎么还被人封印在骨玉里?还把三魂七魄都给整散了?”
“你!!!”帝天薇真是败给自己的转世了,有这么埋汰自己的人吗?
“你什么你,是你说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真是败给自己了——
帝天薇气呼呼的抱着手臂,在混沌之中踱步。
边走边嘀咕:“说来也怪,自我苏醒后,记忆也发生了些许的紊乱,话说我到底是怎么死的?本尊这么厉害?谁能拆我三魂七魄?”
唐酥酥翻了个白眼:“我看你也就吹牛厉害——”
“你闭嘴!”帝天薇烦躁不安,越想记忆越乱。
玄关处,陆司博听着唐酥酥自言自语,眼底晦暗流动,好似流淌的暗河。
唐酥酥看剧看的正精彩,嚷嚷道:“行了,你别走来走去的,妨碍我看电视了。”
帝天薇就地一躺,抬手一招,唐酥酥手里的果盘就复制一份在她手心,她边吃边郁闷:“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该想起时自然会想起。”
唐酥酥见她吃的香,忍不住问道:“你不是灵魂状态吗?为什么还可以吃东西?”
“因为我把你手里果盘的灵魂取来了啊?”
唐酥酥压根不信她胡诌,算了,还是看电视剧吧。
陆司博等了一会儿,见唐酥酥许久不言,轻笑一声,无声走了出来。
唐酥酥看的得意忘形,趴在沙发上,小腿轻摆,每一次的动作,都暴露出棉绸睡衣下,那粉色的小猪佩奇内-裤,可爱而性感,纯而欲。
随着剧情进入大高潮,唐酥酥哭的稀里哗啦的,边哭边骂:“该死的天规!就不能通融一下吗?这么死板,非要拆散有情人,太可恶了!呜呜呜……”
不知为何,见她入戏太深,陆司博竟然有些想笑。
似乎是不小心发出声音了,唐酥酥扭头看到陆司博,吓得立刻站了起来,站的比军姿还要标准。
她小脸上还挂着泪珠,但她不敢眨眼,眼睛憋得越来越红,最后泪珠滚大,从眼眶里落了下来。
看起来滑稽又可怜,陆司博忍不住叹气:“我又不是教官,你站军姿干嘛?”
唐酥酥窘迫的脸上发烧,只敢小心翼翼地移步到沙发上,坐的板板正正。
陆司博本想去洗澡,但见她这幅样子,不知怎地,心口徒增一丝烦躁。
凤眸半睑,他问:“你很怕我?”
唐酥酥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间愿意跟自己说话了,欣喜之余,更多的是后怕。
陆司博不会是给她一颗枣子,然后再来一个当头棒喝吧?
她壮着胆子抬头看向他,见他凤眸里神采焕然,想来心情不错,便鼓起勇气道:“是很怕,毕竟……我嫁过来的第一天,你就把我锁在门外面。”
想起那夜唐酥酥被雷击的场景,陆司博心里无波无澜,只淡淡道:“没赶你走,就是好的。”
唐酥酥似乎被这个答案气到了,她吹了一口气,鼓起腮帮子,本就红肿的眼睛又起了一层雾气,控诉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说也是你老婆,新婚夜把老婆锁在外面像话吗?”
陆司博好整以暇的上前几步,逼在她身侧,弯腰看她:“那你想怎样?杀了我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