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前世附体后,六爷对我唯命是从》第2章 美人儿,你可真甜
她声音辗转中透着一丝妖异,如一杯鸩酒,明知有毒,却奋不顾身的想要一饮而尽。
“你是谁?”陆司博问,带着些许的威严。
帝天薇抬手勾起他的下颚,凑近他唇畔,吐气如兰,声音妖魅:“我是你娘子啊——”
即便不可思议,但陆司博淡定如斯,凤眸半压,一把拍掉她的手,反手一个擒拿,想要撂倒她。
帝天薇微妙的挑了挑黛眉,如猫逗老鼠一般,与他玩起了追逐游戏。
陆司博越打越心惊,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方鬼神?
竟厉害如斯——
两人打的如火如荼,帝天薇有心逗弄,一挥手,两人就从屋顶打到了屋内。
“六爷!出什么事了?”推开门的邱暮看到自家主子被一个女人压在床上,举止间轻挑暧昧,他咽了咽口水,垂眸道,“对不起,打扰爷的雅兴了。”
门合上后,邱暮反应过来,他家主子不近女色,这个女人哪来的?
居然敢调戏主子,活腻了?
门再一次被打开,帝天薇黛眉一拧,轻轻一挥,刚刚走进来的邱暮就被一股飓风吹飞,门再一次合上。
为了防止打扰,帝天薇随手打了一道结界。
门外,邱暮使出浑身解数也打不开房门,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无人打扰,帝天薇一双妖异的桃花眸痴痴地看着陆司博,指腹沿着他的脸颊一路滑到他的唇畔,轻挑地拨开他的唇,沾了他的唾液,送到自己唇侧,舔了一舔。
语气挑逗带着一丝情-欲:“美人儿,你可真甜。”
陆司博长这么还没被人这么调戏过,立时怒不可遏道:“你知不知道惹怒我的代价是什么?”
帝天薇只觉得有趣,细长葱指跳开他胸前的纽扣,顷刻间露出一大片的锁骨,性感至极。
帝天薇莹润的指甲在他胸口画了一个圈,陆司博呼吸一窒,一把拽住他的细腕,眼底沉淀着怒火:“女人,擦枪走火,只图一时之快,而死无葬身之地,可就不划算了。”
“哼。”帝天薇轻蔑的冷笑一声,“本尊可是十恶不赦的魔头,千年前那些老匹夫们都没能杀死我,你觉得现在还有神能杀我?”
陆司博心惊,从她只言片语中捕捉出惊天信息。
这个女人果然是从骨玉里出来的,那她跟唐酥酥有什么关系?
唐酥酥又去了哪里?
她自称本尊,难道是一个远古魔尊?
怨不得,她挥挥手就能逼退邱暮。
帝天薇见陆司博双眉紧拧,一张脸写满了抗拒。
便抬手轻抚他的眉峰,唇间吐出旖旎话语:“别再执着了,从了我吧。我以天下为聘,许你做我的魔后。”
“荒唐!”陆司博手上力道加重,腕上青筋暴起,却还是不能撼动对方分毫。
帝天薇就喜欢这种野性难训的男人,他越是抵抗,她就越是兴奋。
“既然你不想做我的魔后,那我便做你的娘子。”帝天薇随手一弹,屋子里的陈设瞬间变样,红烛红绸,喜气洋洋,竟变成了古代的婚房。
陆司博看着自己身着一身古代新郎喜服,整个人都要眩晕了。
这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幻象?
帝天薇顶着盖头,坐在他身侧,轻唤:“夫君,掀了盖头,我就是你的人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以为儿女婚嫁是闹着玩的吗?
陆司博才没有闲情雅致陪她玩过家家,他飞速起身,就要窜出去。
却冷不防被一道结界弹飞,帝天薇飞身而起接住他,笑的妖娆:“夫君,美人在怀,你想去哪儿啊?”
陆司博忽然发觉自己浑身都不能动弹,帝天薇勾着手,陆司博的手就不受控制地搭在她的手上,任由她牵着坐上婚床。
然后,他的两只手撩起她的盖头,掀了起来。
露出那一张有着倾城之色的脸蛋,不得不说,这张脸毫无瑕疵,美的直击人心。
陆司博被她晃了神,当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扑倒眼前的可人,疯狂的亲吻。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种刺激下,居然隐隐有了反-应。
红帐烛暖,春宵一刻值千金。
帝都令人闻风丧胆的六爷陆司博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一个女人给强了。
实在是毕生耻辱——
一夜荒度,床-上凌乱不堪。
直到晨曦的光洒进卧室,方才唤醒了陆司博的一丝神志。
他撑着额,剑眉紧锁,昨夜种种如潮水般袭来,他如同一只野兽一般,将女人啃食殆尽。
一股难言的羞耻绕上心头,化作怒火,将他淹没。
该死的——
凤眸渗出戾气,陆司博看着女人近在咫尺的睡颜,眼里的厌恶快要化作实质。
她睡的很安详,那张美丽的脸蛋在晨光的晕染下,哪里还有昨夜半分的妖魅?
饶是如此,陆司博依然觉得自己像是滚在满是毒刺的荆棘里,刺痛难耐,焦灼难安。
他伸手掐住她的细颈,眸中旋绕着杀气。
他刚要动手,女人蓦然睁开双眸,眸底的绯色化作旋涡将他的灵魂都快要搅碎了。
陆司博捂着刺痛的脑袋,闷吭一声,唐酥酥瞬间惊醒,待看清面前的男人时,吓得尖叫一声,如鸵鸟一般将自己捂进被子里。
然而,透过被子若隐若现的光,让她看到了他那伟岸的春-光。
又一道尖叫从被子里传来,陆司博耳朵阵阵发痒,一把将唐酥酥捞出来,捂住了她的嘴。
陆司博心烦意乱,暴戾道:“吵死了!”
唐酥酥眼中噙着泪,一双桃花眼满是惶恐,眼尾晕着红色,眼睫轻颤,看起来楚楚可怜。
陆司博看着她的样子,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唐酥酥?”
见对方有了反应,陆司博放下了戒备,松开了手。
那个女人居然不见了?
她跟唐酥酥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唐酥酥不是三天后才嫁过来吗,怎么昨晚就来了?
该死的,难道是有人从中作梗?
一想到那个女人将自己吃干抹净,就脚底抹油了,他就浑身是气!
“陆先生,对不起……我昨晚……”
“闭嘴!”陆司博冷眼扫来,裹挟着狂风骤雨,比昨晚的闪电还要叫人胆寒。
唐酥酥吓得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叫人平白没了脾气。
陆司博很厌烦这种没用的包子,出声威胁:“昨晚的事,你知我知,懂?”
唐酥酥拥有昨晚的一切记忆,想起男人的疯狂,脸颊上嫣红,好似待放的花骨朵。
见此,陆司博更加厌恶了。
那个女人与她共享着记忆吗?
真是晦气——
他看着恢复原样的卧室,起身走进浴室。
唐酥酥看着他的宽肩窄腰,不由的咽了咽口水,闭上了眼睛。
陆司博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看着他,唐酥酥想跟他说说话,却不想他吝啬看她一眼,径直走到衣帽间,穿戴整齐后,出了房。
眼里全是失落,唐酥酥将自己抱成一团,缩进被子里。
身上很疼,到处都疼。
尤其是那里,动一下都疼的要命。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昨天那个叫做帝天薇的女人呢?她跑哪去了?
她大胆包天,把陆先生欺负了,就溜之大吉。
那她唐酥酥怎么办?
陆先生会杀了她吗?
唐家虽然跟陆家一样都是百年世家,也是京都“八神子”的候选家族之一。
可她唐酥酥生下来就克死母亲,在唐家被视为不详,自小被扔到乡下,好不容易熬到18岁被接回唐家,地位却连佣人都不如。
她一直隐忍,本以为考上大学以后就能脱离唐家,却不想唐家接她回来,只是为了替姐姐嫁给身染恶疾的陆司博。
她没有任何准备,只在领证的时候见了他一面,他很好看,她想着两人虽是迫不得已,但相敬如宾也是可以。
但她没料到,陆司博会这么狠心,将她堵在门外,任她哀求,也不愿意开门。
她穿着婚纱,从白天等到黑夜。
等来的不是救赎,而是另一个深渊。
“咚咚”门外传来叩门声:“少奶奶,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