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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境求仙》第8章 牢狱之灾

董观主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悬崖,虽然心有不甘,但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转身离去。

再说云冬掉入悬崖后,非但没有感到绝望,反而看到了希望。

云冬自认有“藤蔓术”,即使从如此之高的地方掉下来,也会有一线生机。

可是云冬刚要调动法力施展“藤蔓术”,却发现气海丹田内的灵力空空如也。

原来是刚刚与董观主交战之时灵力早已耗尽,如今根本无法施展“藤蔓术”。

这时,云冬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正急速下坠。

很快,云冬便掉入了一片茂密的树林。

可是从那么高的地方坠落,即使有树木的缓冲,情况也不容乐观。

“砰”的一声,云冬重重的砸在了一棵低矮的小树上。

树枝穿过了云冬腹部,血流如注。

紧接着,云冬的脑袋又“砰”的磕在了旁边的一块巨石之上,顿时两眼一黑,昏迷不醒。

鲜血不停的滴落在地,引来了大批的蚂蚁爬满了云冬的全身,可是云冬却全然不知。

不知过了多久,云冬缓缓的睁开眼睛,他迷茫的望向四周,这里竟是一座牢房。

牢房内空荡荡,地上有一张稻草铺成的破床,屋角有个马桶。

这里潮湿闷热,阴风阵阵,还散发着一股令人闻之欲呕的味道。

云冬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戴着刑枷,手铐脚镣和脖锁四大件刑具,行动极为不便。

云冬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缠着厚厚的绷带,绷带早已被鲜血染成红色。

此刻的云冬脑仁生疼,脑中一片空白。

云冬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这,什么“洗髓录”、“酒旗刀诀”,以及之前的所有事情统统忘得一干二净。

云冬想要记起之前的事情,可是每当他回忆的时候,脑仁疼的好像快要炸裂似的,迫使他不敢再回忆下去。

云冬感到很困惑,他稀里糊涂的在牢房里呆了好几天。

这段时间,除了每天定时有人送来馊饭之外,就再没有任何人来过。

强烈的求生欲,使得云冬吃下了这些难以下咽的馊饭。

时间一长,云冬受够了这种狗一样的生活。

他迫切的想要逃狱,可是当他透过铁笼向外看的时候,空中尽是铁丝网,无边无际。

铁丝网每隔一段距离还挂着一个铃铛,一旦有人企图从铁丝网逃狱,铃铛便会示警,狱卒就会立刻赶来。

看到这里,云冬满是绝望,这座牢房简直就是天罗地网,插翅难逃。

这一天,有一个人来到牢房,指着云冬说道:“你!出来!”

听到声音,云冬凝神望去,此人三十左右岁,身穿官兵服饰,相貌凶恶。

云冬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军爷,请问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

“这里是宁州军,是我把你救回来的。”那人毫不隐瞒的回答。

“您菩萨心肠,好人做到底,能不能把我放了?”云冬没想到,此人竟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于是满怀希望的问道。

“那可不行,我把你救回来,给你治伤,又管你吃,管你住,费钱费力图个啥?”那人一撇嘴,断然拒绝。

“那要怎样才能放了我?”通过此人的言谈举止,云冬断定他虽然救了自己,但绝对没安什么好心。

“你留在军营里好好干活,若是干得好,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把你放了。”那人嘿嘿笑道。

紧接着,那人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云冬。”不知为什么,云冬这个名字脱口而出。

云冬不禁心中暗自嘀咕:“云冬是谁?难道我叫云冬吗?”

那人点了点头,打开了云冬的刑枷,然后带着云冬离开了牢房。

不久之后,云冬被带到了一片菜园前。

这片菜园占地颇广,里面种植了各种各样的蔬菜,一眼望去郁郁葱葱,提鼻子一闻,却是芬芳中夹杂着一股腥臭之味。

那人指着菜园说道:“以后这片菜园的施肥工作就交给你了。”

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云冬虽然心中不愿,但嘴上却连忙称是。

这时一名庄稼汉迎了上来,恭敬的与那人打着招呼:“拜见冯大人。”

这个庄稼汉四十左右岁,肩宽背阔,肤色黝黑,多少还有点络腮胡子。他虽然没戴手铐,但是却戴着脚镣,应该也是这里犯人。

那人指着云冬说道:“这是新来的犯人,叫云冬,以后你就带着他施肥吧。”

“冯大人,交给小人您就放心吧。”庄稼汉点头哈腰的满面陪笑。

那人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那人走后,云冬和庄稼汉简单的交谈了几句,得知他叫王春,是一名充军犯人,在这片菜园已经干了三年的活了。

云冬还从王春口中得知,刚刚那人名叫冯横,是宁州军中的房长,负责军中的一切后勤事务。

不仅如此,冯横的表哥还是宁州军的将军。

因此冯横在军中横行霸道,无人敢惹。

而且冯横从不把这些充军犯人当人看待,只是当成牲口一般使唤,致使不少充军犯人都死在了他的手里。

随后王春带着云冬来到一个库房,取了两个扁担,四个木桶。

离着老远,云冬就闻到了扁担和木桶上传来的恶臭。

云冬知道,这些都是挑粪的工具,有如此恶臭也实属正常。

不久之后,王春带着云冬来到茅房。

军营的茅房都是统一管理,一般几十个士兵一个营区,修一个大坑。

王春率先来到大坑前,先做出示范,从大坑中打上来一桶粪便。

云冬忍着恶臭,也打上来两桶粪便。

王春见到云冬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好心解释道:“我跟你说小兄弟,咱们虽然干的是脏活,但也是有讲究的,这大便就叫人中黄,这粪水就叫金汁,这名字还都不俗。”

正是王春这番好意,使得云冬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返回菜园的路上,王春一边走,一边教云冬:“为了不让军中将士讨厌咱们,若是见到前面有人,一定要提醒他们让开,要像这样喊,人中黄、金汁两桶,小心提防!”

云冬没想到,挑粪还有这么多讲究。

就这样,云冬和王春从早到晚,不知道挑了多少桶粪便。

这一天下来,云冬的肩膀,以及带着手铐脚镣的地方,都被磨破,血流不止。

还是王春好心,帮云冬简单的处理了伤口。

云冬与王春接触久了,觉得这人还不错,渐渐的二人无话不谈。

云冬从王春口中得知,这里是宁州,距离河木镇并不算太远。

宁州是广泽国的边境,属于蛮荒之地,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荒芜贫瘠之地。

云冬还得知了王春原本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由于连年干旱,颗粒无收,致使家中极为贫寒。

屋漏偏逢连夜雨,正赶上母亲生病,没钱救治。

迫于无奈,王春替有钱人家的少爷顶罪,这才赚了点钱给母亲治病。

可是也正因如此,王春被发配到了宁州充军,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苦命之人。

到了晚上,云冬还要被送回牢房。

在这里,云冬就如同一个奴隶,没有人把他当成人,也没有任何尊严可言。

云冬虽然记不起之前的所有事情,但是他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他本能的想要逃离这里。

后来云冬又从王春口中得知,这里的犯人只有被打死、累死和饿死的,却没有一个会被放走。

得知了这个信息后,云冬终于知道,冯横之前说会放了自己的话都是骗人的,他更加坚定逃离这里的想法。

接下来的日子,云冬便为了逃狱做着一切准备,他看到生锈的铁钉和细小的铁皮都会偷偷的藏起来,并带回牢房。

不仅如此,云冬为了能够摆脱手铐脚镣的束缚,他一次又一次的故意将自己的手脚弄脱臼,再重新接回去。

每一次的脱臼和重接,都是忍受极大的疼痛。

可是为了自由,即使再痛苦,云冬也一直坚持了下去。

经过了不懈的努力,云冬竟然无师自通,练会了缩骨功。

如今手铐脚镣已经无法困住云冬了。

距离逃狱,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这一天夜里,突然天降暴雨,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这场大暴雨,正是云冬一直等待的东风。

云冬立刻施展缩骨功,只听浑身骨头“咯咯”直响,他轻松的摆脱了身上的所有刑具。

稍微活动一下手脚,云冬从口中吐出一个生锈的钉子,又从小腿的皮肉中抽出一条破铁皮。

云冬用这二物制作出一个简陋锯子,然后拿着锯子,又施展出缩骨功,将身体缩的犹如一根面条,钻出了铁笼。

刚一出牢房,云冬就被倾盆暴雨浇了个精湿。

云冬顶着暴雨,如同壁虎一般,爬到墙顶。

然后云冬用锯子一点点锯开了笼罩牢房上空的铁网。

雷电声响彻寰宇,云冬锯铁网的声音,以及铁网上铃铛的声音都被雷声所掩盖。

很快,铁网就被锯出一个大洞。

云冬面色一喜,使出一个倒挂金钩,直接窜出了铁网。

重获自由的云冬如同鸟入天空、鱼入大海,拔腿便跑。

没过多久,夜晚巡查的狱卒就发现了有人逃狱。

随即狱卒立刻禀报给了冯横。

冯横勃然大怒,立刻派人全面搜捕云冬。

起初云冬在暴雨中快步如飞。

可是跑着跑着,云冬体内的浊气竟然不合时宜的突然爆发,顿时灵魂深处传来了一阵绞痛,剧烈的疼痛使他浑身颤抖,冷汗直冒。

很快,剧烈的疼痛便占据云冬全身。

云冬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阵浓重的眩晕感袭来,随即跌倒在地,不停的在地上打滚。

与此同时,搜捕云冬的官兵也赶到了。

这些官兵上来对着云冬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让你跑!大雨天的也不让老子消停!真是找死!看你还敢不敢跑了?”这些官兵边打边骂。

云冬在体内和体外的双重剧痛之下,终于坚持不住,两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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