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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锦裳连未行小说叫什么(穿越之将军她太难了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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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锦裳连未行小说叫什么(穿越之将军她太难了免费阅读)

《穿越之将军她太难了》第10章 转变

两人各自执剑,对战良久,姚锦裳没有丝毫的保留,拼尽浑身解数,招招向着要害攻去。

胥正阳则始终不急不躁,四两拨千斤般化解了姚锦裳的杀招,一如既往地潇洒,从容。

两人就这样,过了几百招,胥正阳觉得姚锦裳发泄的差不多,一剑将姚锦裳挑开,击退后收势而立。看着她脸上的不甘之色,直视她的眼睛道,“心中有怨有恨,自当寻机以报,如今你堕落颓丧,岂非亲者痛,仇者快?你当如何,自己好好想想吧,莫再一味沉沦,惹人担心。”

言罢,胥正阳收剑入鞘,转身,离开了小院。

姚锦裳静默立于原地,垂头不语。

那日过后,姚锦裳还是少言寡语,但是开始正常休息,正常吃饭。她寻到胥正阳学艺,这次不再学武,而是求教异术。

蜀地因地形特殊,居住在此的人,都或多或少会一些医毒之术,其中胥正阳的毒术最为有名。虽说胥家是以武为家,但胥正阳这个人,对一些异术兴趣极大,四处游历览阅,殚见洽闻,加上他确实天纵奇才,目前为止,姚锦裳还没见过她师父有什么不会的。

对于易经八卦这一门,原本她是不感兴趣的,但一路逃到蜀地,全亏了她师父的卜算之能,遇事卜一卦,或改变方向,或越山渡河,一路走来,风平浪静,再没有遇到追杀。否则,一家人绝逃不过右相的围追堵截。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大腿都拍红了。

但卜算一门极重天赋,她自认只是凡人一个,千年难遇的天才,有她师父一个,她跟着学个皮毛,关键时刻能卜算吉凶便可。

白日,她跟着师父进山寻毒物采毒草回来,自己躲在小院的药房制药。夜里,便跟师父坐在院中,发呆……不对,观星卜卦。

姚乾越和姚江氏只知道女儿近来经常进山,与胥师父学习异术,旁的却不甚清楚。这日,姚江氏寻到姚锦裳院中,听红嫣说,她正在沐浴,便坐于屋中等待。

少顷,姚锦裳出来,她平日沐浴不喜人伺候,是以屋中一般并无旁人,她边理着衣襟边转出屏风,见姚江氏在屋中,顿了一下,状似不经意拢了拢领口,又拿长发挡了挡,放下手,走到姚江氏身边坐下。

姚江氏多日不见女儿,见她目光不似先前颓败,心中宽慰不已,拉过她的手道,“多日不见你,听说你进山去了?”

姚锦裳不动声色的抽回手,理了理微湿的长发道,“是,女儿向师父讨教毒术,需进山寻药。”

姚江氏却心中一顿,女儿方才沐浴出来,手应是暖的,可方才她入手却冰凉无比,观她唇色也有些苍白,只觉有异,又急忙问道,“可是这些日子累到了,我观你面色不太好,手上也冰冰凉的。”

见母亲担忧,姚锦裳不动声色的掩住手,上前揽住姚江氏的肩,笑道,“女儿没事,应是山中不比外面,风大,女儿一时不适应罢了。”

见此,姚江氏知道问不出什么,又与她说了几句,时辰已到了戌时,姚江氏看着她睡下,帮她掖了掖被角,回了自己房里。

第二日,姚江氏找到胥正阳,想请他为姚锦裳诊脉,胥正阳却道无事,在她再三追问之下,谁知胥正阳告诉她一个消息,把她惊了一跳。

姚江氏回到自己的院中,眼睛红红的,进了屋,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姚乾越一进屋来就见她这样,吓得赶紧过去,抱着她宽慰,“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我让人去请胥师父来,帮你把个脉……”

姚江氏一把拉住想走的他,也不擦泪,任由眼泪沾湿衣襟,“我可怜的阿蔓,我这个心啊,真真儿的疼。”

姚乾越更加迷惑了,“阿蔓怎么了?她近日不是精神好了许多,整日跟着胥师父学艺。”

姚江氏听此,更是忍不住哭出了声,“你道她只是如此?她去学那毒术,竟是以身试毒,只为早日学成。我昨日去她房中,摸着她的手都是冰冰凉的,唇色也很是苍白,还以为她是生了病,本想请胥师父替她诊治,胥师父见我担忧万分,这才告诉我的。”

姚乾越听到这话,又是吓了一跳,“这如何使得,这女儿家的身子,如何经得住这般糟蹋。”说着就又要转身出去。

姚江氏急忙一把拉住他,“阿蔓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当初那般懒散的,但,这次的事……哎,她决定做一件事,便是拉也拉不住。”

姚乾越急的在屋中踱步,“那也不能就此放任她伤害自己,女儿家落了伤疤可以治,坏了身子的根本,那可如何是好?”

姚江氏拿出帕子擦了擦泪,倒了杯茶递给姚乾越,“老爷,您先喝杯茶,坐下来,且听我说。”

姚乾越拿过茶盏一饮而尽,却没有坐下,觉得还是不得劲,又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饮尽,才听姚江氏道,“我已从胥师父那里取了祛疤养肤的药膏,支人送去给阿蔓了。且,胥师父也说,长久这么以身试毒,虽过程痛苦无比,但可炼就百毒不侵之体。我再按照胥师父给的方子,每日用汤药给她调理着,既能固本培元,也能辅助她炼体,清除体内积累的余毒。”

姚乾越听罢,神色稍缓。“百毒不侵?还有这种好事?”

姚江氏白了他一眼,“你道那么容易?日日以身试毒,其痛苦可想而知,一着不慎,怕会就此身陨。要我说,作何如此着急,难道就不能慢慢学?”

姚乾越叹息道,“你还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吗?她心中有恨,怕是想着早日出了这蜀地,手刃了仇人。”

“她一个人又能如何,我是不会放她只身一人去复仇的。”

“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无能啊,如今没了祖宗荫蔽,连妻女都护不住。”

姚江氏见姚乾越自责之态,忙宽慰道,“老爷何故如此,若不是担心引起皇家忌惮,侯府何以会慢慢淡出朝堂,父亲和您又何必不沾文武,做出纨绔之态。说到底,一切也只是为求自保罢了。”

姚乾越眼睛隐隐泛红,咬牙切齿道,“即便如此,也是着了人眼,如今遭了迫害,落到这等田地。”

“如今已是这般,老爷,咱们要早做打算。”姚江氏道。

“对,阿蔓这样我实在是放心不下,还有锦恒,也不能再如我一般了啊……”

父亲母亲心中如何愤懑,如何自责,姚锦裳自是不知,她跟着胥正阳已经进入了红山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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