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人迷被病娇小撩精缠上了》第5章 小病娇,怀里抱(5)
应该是刚从家里出来,曲母身上还围着围裙,她从客厅走到浴室,又走到次卧,巡视自己领地一样,一一打量了个遍,最后回到客厅。
“我倒说你怎么不回家,原来是自己在外边有窝了!”曲母走回来,眼神带着几分讥讽,“这房子谁给你租的?你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学人家当小三,当被人包养的小贱人吗?”
这话说的,是真难听。
要不是有母女这层身份在,曲眠早就一耳刮子抽上去了。
“怎么不说话?被我说对了?”曲母冷笑一声,“我问你,钱呢?”
曲眠皱眉:“什么钱?”
“你说呢?人家肯包养你,肯定得给你钱呐!把钱拿出来!”曲母伸手过来,“只要你把钱给我,你随便跟人家怎么搞,这是你的自由。”
曲眠垂在身侧的手,忽然有点痒痒,四十多岁的人了,面对自己的亲女儿,非但不劝阻,反而还想拿钱走人。
再说,她又不是自己亲妈,揍一顿拽着头发拎出去,才是最好的结果。
又爽快又出气,保证曲母以后不敢再来骚扰自己!
“钱呢!快点啊!”曲母不耐烦的叫嚷。
曲眠翘起唇角:“钱是吧,我这就跟你说,钱在哪。”
话音落,她捏起拳头……
可下一秒,次卧的门被猛地拉开,时烬面容冷厉,他缓步走出来:“曲眠撞坏了我的车,要赔60万,你是她妈,你给她出。”
“什么?”曲母尖叫,“60万?什么车这么贵?你讹人呐!”
时烬个子本就高,加上常年脾气不好,经常阴沉着一张脸,导致他那双眼睛漆黑冷厉,就如地狱来的恶鬼,阴鸷骇人的紧。
他盯着曲母:“赔?还是打官司?”
曲母被吓懵了,六十万,在她眼里这可是天价,她哪里拿的出来,因此,她连忙摆手往后挪:“谁撞你的车,你就找谁去!这又不关我的事儿!我……”
“滚!”时烬猛然低喝一声。
曲母身躯一抖,连忙退出去,还贴心的关上房门,等出了这套房,曲母才感觉自己是活过来了。
她骂骂咧咧的往电梯位置去:“曲眠这个死丫头,刚开始竟然一句话都不解释,害我差点背上六十万的债,呵忒!自己造的孽,自己还去吧!”
说罢,曲母赶紧迈进电梯里。
只是,一个气场强大,成熟靓丽的女人,跟曲母擦肩而过,曲母瞪着那女人的西装套裙,羡慕的搓了搓手:“同人不同命啊,要是我也能这样有钱潇洒就好了。”
而客厅里。
曲眠跟时烬大眼瞪小眼,半天过去了,谁也没说话。
忽然,曲眠忍不住笑出声来。
时烬收回视线,绷紧脸庞回了卧室,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
曲眠挑了挑眉,刚才,她怎么瞧着,时烬耳朵有点红了,打完针后他应该是还没睡着,或者就是睡着了,但是被曲母的大嗓门吵醒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 时烬这个小兔崽子,就是表面看上去脾气凶狠,实际上是一只别别扭扭的小可爱。
她慢悠悠的追上去,敲敲门:“一直呆在屋里有什么意思,出来一起追剧呀?”
然!
里面,一丝动静都没有。
曲眠却一点都不生气,毕竟,她也不指望两人相处一天,时烬就能对她刮目相看了。
她回到客厅里,刚坐下。
奶球就发来警报:“滴——时烬黑化值上升1%。”
“啥?”曲眠腾的一下站起来。
“滴——时烬黑化值上升1%”
“滴——时烬黑化值上升1%”
曲眠:……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谁也没怎么滴他吧?
他自己躲在卧室里生哪门子气?
“宿主,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曲眠捏起薯片丢进嘴里,她眯了眯眼,忽然道:“我明白了!”
“什么!”
曲眠哼哼一声:“他就是别扭,拉不开脸,自己在卧室里呆着闷,我刚才没有坚持多喊他几遍一起追剧,所以他生气气了!”
奶球眼睛一亮:“时烬真是这样的吗?”
却说,卧室里。
时烬进入房间后,并没有躺回床上,而是站在门后,侧耳倾听着客厅的动静。
曲眠过来喊他追剧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搭在了金属色门把手上,差一点就要把门打开了。
可是……
想起方才曲眠给他打针,而他却脑补出曲眠想要对他图谋不轨,或许她是被时家那些人派来杀他的,又或许是想要羞辱他,挖他内脏等等等……
他反抗不得,还被强行定住时,突如其来的绝望无力,而自暴自弃黯然落泪时的模样。
太没出息了。
他这辈子从没像刚才那样委屈过。
但是!
等他回过味儿来,也明白,自己是错怪了曲眠,她兴许是真心对自己好,尤其是,在听到她妈妈那样责骂她的时候。
因此,他暗道,只要曲眠多邀请他一次,他就陪她追剧,可是她没有……
这说明她不是真心地。
时烬眼底微微亮起的光,渐渐熄灭。
“把这屋给我砸了!好你个臭丫头,竟然敢骗我时烬在火葬场!你们几个,去搜!”
门外,倏而响起一道凶恶的女声,紧接着,便是砸东西的声音。
时烬猛地将门拉开,客厅里人满为患,玻璃茶几被一棍子打碎,玻璃飞溅的到处都是!
厨房里还在灶火上炖着的排骨汤,也被一个人端起来砸碎在地上。
瓷片伴随着滚烫的热汤,一起迸溅出来,空气中瞬间弥漫起浓郁的骨汤香味儿。
一室的狼藉。
“住手!”他双目冷厉,声音更是刺骨的寒冷。
砸东西的几人不约而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时烬?你果真在这!”时母愣了一下,旋即笑容满面的走过来,“我就说你在这里,结果那个臭丫头还诅咒你死了,我这不是给她点教训么。”
时烬盯着这个女人,他从小到大,敬爱着,但也怨恨着的母亲。
“这就是你报答恩人的方式?”他薄唇微启,冷冷道。
“你说什么?”时母微怔,“你……你怎么能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她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