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赵清的火爆新书三国:从拒当赘婿开始争霸是由网络作者制冷空调所编写的穿越小说。简介:王垣借自己被举孝廉,一举逆转族中逼迫自己的局面。但汉代宗族为重,王垣考虑再三,便决定与族中约法三章,定下自己在族中的话语权!族中众人见其模样稚嫩,言语却不甚客气。大伯母尖声叫嚷道:“你一卑贱之人,怎么…
《三国:从拒当赘婿开始争霸》第3章 赤诚之心
王垣借自己被举孝廉,一举逆转族中逼迫自己的局面。
但汉代宗族为重,王垣考虑再三,便决定与族中约法三章,定下自己在族中的话语权!
族中众人见其模样稚嫩,言语却不甚客气。
大伯母尖声叫嚷道:“你一卑贱之人,怎么敢和长辈如此说话?莫不是你父亲在世时,没有管教好你吗?”
王垣面色一黑,这等蠢货还看不清局势,族内让她来是故意恶心自己吗?
大宗伯父将手中玩物砸向妇人,怒声喝道:“闭嘴,先听子安说!”
王垣也不管他们之间如何,接着说道:“第一,先祖父与先父二人入祠堂,不过墓暂且不迁。”
王符乃世上少有的大儒,若是入祠堂,也是让宗族脸上有光,是好事。
大宗伯父点头:“可。”
王垣再次开口:“第二,族中提供同等屋舍田地,我家迁回族内。”
“可。”
王垣家在山地,屋舍田地都不多,王家族中提供同等数目自然不是难事。
王垣知道,凉州羌乱将至,若是独门独户居于山中,大概率被叛军贼人杀了都没人知道。
唯有家族群居,修建坞堡,才能掌握抵抗小股叛军的力量。
而凉州叛军大首领,许多也是出身世家豪强,面对世家豪强势力,更多的是选择拉拢。
王垣补充道:“此次我家迁回族内,我家中藏书,可以我所书为本,教习族内子弟。我祖父、我父亲的手书皆不可动。”
大宗伯父迟疑道:“这……子安,你抄录了有多少?若是你外出为官,无暇抄录,这典籍族中有而不能学,不是平白浪费吗?”
王垣自信一笑:“我家中所有书籍我均已抄录两份,这点伯父无需担心。
“不过,这典籍由我家中管事代为看管,家中想学的子弟也由管事教授。我家中其余事情由我叔祖代管,可否?”
大宗伯父略一思忖,王垣所提的条件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
给出了族中想要的所有,向族中索取的不过是一些田地。
至于谁管理书籍,只要愿意教授,族中自然可以把书籍抄录下来!
终究还是少年心软啊!
前面一番姿态高高举起,现在却又如此轻轻放下。
看来这王垣也不是非将自己与族中隔绝嘛!
王垣看着大房伯父,一字一顿地说道:“第三,谁第一个提议把我祖孙三人逐出家族的,便将他逐出家族!”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族中既然有人不计情面,使出如此恶毒的计策!
那王垣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大宗伯父面露难色,这等事情不是他一人可以决断的。
但先前被呵斥的大伯母却跳脚了,咒骂道:“该死的贱种,当年想着争夺家中继承权,现在还想让嫡系被逐出家族?”
“你痴心妄想!你早晚就像你那短命的爹一样早死!”
不需要谁指认,王垣瞬间就知道之前是谁出此恶毒计策的了。
王垣不由得叹息,这总说宗族血脉相连,守望相助。
但若是你身处弱势,血脉最亲近的人也可能是族中对你最恶毒的人!
这大伯母如此激动,那么此事必然是她家提议的。
大宗本就纠结,难以决断,看见这妇人撒泼,当即起身近前,一巴掌便止住了妇人喋喋不休的嘴。
大宗伯父冲着倒地的妇人,冷哼一声,偏头吩咐道:“把她带走,别在这碍事!”
同行妇人赶忙扶起她,朝堂外走去。
大宗伯父转头看向王垣,又变了个脸色,略带谄媚地笑着:“子安啊,此事过于重大,我得回族中与族老商议。”
王垣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现在他占据主动权,也没必要太过逼迫:“可以,三日后给我答复。不然,我便举家前往冀县了。”
举家前往冀县,那族中惦记多时的典籍也就没了。
更是丢了族内唯一一个举孝廉入仕的少年,一个有可能带着家族繁盛的少年!
大房伯父闻言,当即领着其他人告辞。
把一家嫡系血脉逐出宗族,这等事情,族内定然会起争执。
答应与否,亦或是来求王垣更换条件,都需要族中共同决定。
……
翌日清晨,王垣在后院一套刀法舞完,浑身通透。
正想回屋休息之际,便看见管事从外院进来。
管事有条不紊地说道:“小郎君,大房来人了,是大房长子王预。按辈分,郎君得叫他兄长。”
王垣皱了皱眉,族中还没给明确答复,这王预来干嘛?
王垣擦着刀,随口问道:“他现在在哪?”
管事面色肃然说道:“王预光着上身,背着荆条,跪在阿郎墓前。”
管事口中的阿郎便是王垣的祖父王符。
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玩传统的负荆请罪?
大房这玩得就挺花嘛!
父亲犯了错,让儿子来替爷爷赔罪!
王垣不禁冷笑一声。
大房这举动,不过是想以这负荆请罪,一下把此次谋划王垣的新仇和往日欺凌王符的旧怨一同消除。
真是打的好算盘。
春寒陡峭,王垣出了一身汗,冷风吹过,不免打了个哆嗦。
不过这王预倒是狠人,这天气还敢光着膀子跪!
王垣慢条斯理地进屋,换了身干净衣裳,不紧不慢地往王符墓走去。
王垣家与墓地隔得不远,王垣走了不到半晌,便见到了寒风中颤抖的王预。
王垣走近还未开口,就听见身后妇人凄厉的叫喊:“王垣,你有怨冲着我们来就是了,为何要为难你大兄,他是不知情的啊!”
王垣面色瞬间铁青,这是中了大房的计了?
王垣看向管事,管事却摇了摇头:“王预来时只有他一个人。”
王垣面色稍缓,静静地看着大房母子二人。
王预显然在寒风中冻得身体僵硬,在大伯母的搀扶下挣扎着站了起来。
王预解释道:“并非是子安为难我,我只是想求得叔祖原谅。”
大伯母却是充耳不闻,痛哭流涕:“我的儿啊!是我们无能,是我们害了你。”
王预安抚着大伯母的情绪,转头向着王垣低声道:“子安,我知道是我祖父对不起叔祖,是我爷娘对不起你。
“但念在我们血脉同源,可否容我替我爷娘受过?”
说罢,王预把背后的荆条取下,递给王垣。
荆条刺入血肉中,早已干涸黏在一起,
取下荆条,便是在撕开自己的血肉!
王预虽然紧紧咬着牙,但疼痛依旧刺激得他涨红了脸。
王垣接过荆条,看着王预坚毅的眼神,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