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人公是喻卿萧承麟的现代言情小说《穿书:民国女配兢兢业业当绿茶》强烈推荐大家阅读,作者夜雨扁舟十分给力。简介:台下的人顾不上欣赏,台上的喻卿便也不跳了。她招呼着旁边伴舞奏乐的倌人们一起先回房间里避一避,守门的官兵知道要抓的人不是她们,便轻而易举地放行了。喻卿回到房间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坐在桌旁静静地思考了起来…
《穿书:民国女配兢兢业业当绿茶》第3章 挑衅
台下的人顾不上欣赏,台上的喻卿便也不跳了。
她招呼着旁边伴舞奏乐的倌人们一起先回房间里避一避,守门的官兵知道要抓的人不是她们,便轻而易举地放行了。
喻卿回到房间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坐在桌旁静静地思考了起来:
这萧少帅应该就是男主,毕竟除了林舒华和一众客人外,目前出场的有名有姓的男人也就他一个。
不过这男主肯定和自己八字不合,不然怎么会在仅有的两次见面中,一次让手下拿枪指着她、另一次则带着手下来砸她的场子。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两个女人阴阳怪气的声音。
“管事妈妈偏爱又有什么用,这不行的人呀她就是不行,再怎么装扮,山鸡也变不了凤凰!”
“就是,也不知道管事妈妈怎么想的,她一个新来的,凭什么直接就占了最好的屋子?吃穿用度还都是最好的,结果呢?首演还不是成了笑话。”
说话的声音很大,喻卿知道她们是故意说给自己的。
两人正你一句我一句地放声说着,第三道声音却弱弱地插了进来:“你们别说人家了……”
随后,门外响起了一阵推搡的响动。那两道阴阳怪气的声音此时又把矛头对准了这个帮喻卿说话的人:
“小贱蹄子,还敢管上我们了?”
“你替她说话又怎么样?你以为她会出来帮你一下?”
二人正说着,只见面前的房门突然被打开,她们议论的主角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站在了她们面前。
那两个女人向来只敢在背后挤兑人,以前其她被议论的人通常都是装作听不见,正因如此,才让她们两个人越发的嚣张。
喻卿还是头一个敢当面与她们对峙的。
“继续说啊?”喻卿直视着面前的三人,其中有两个十分盛气凌人,另一个则低着头,看起来有些唯唯诺诺的。
刚才第一个开口的女人见喻卿只有孤身一人,而自己这边有三个人,当即便又有些有恃无恐:
“说就说,谁怕你!你今日被人搅了局,在长三堂里怕是永远翻不了身了,既然如此,不如赶紧收拾东西滚下去,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住在这儿!”
喻卿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个女人实在蠢笨,今天这场闹剧,明着看是她连表演完的机会都没有,可实际上却是为她制造了一个巨大的舆论话题。
别人只要提起萧少帅昨夜突袭长三堂抓人,就一定会顺带着提起昨晚上台的那个新倌人。只要有热度在,谁又在乎是因为什么呢?
但喻卿并不打算向她们多解释什么。
毕竟最高端的羞辱往往只用最简单的语言,于是她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哪位?”
“你!”另一个盛气凌人的女人似是不满她的态度,“你少嚣张,连首演都被搅黄了,说明你就没有这样的命!”
“命?”喻卿勾起了嘴角,“那你有什么命?生来当倌人的命?”
倌人,不过就是妓子的雅称罢了,到底还是低贱的职业,说出来不光彩。
果然,那个女人的脸红一阵青一阵,半晌,猛地伸出手朝喻卿的脸打去。
喻卿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她轻松接住了女人的手腕,再一使劲,女人瞬间尖叫出声,挣扎着把手拽了回去。
先前的女人一看自己两个人都说不过喻卿,当即眼珠一转。看到不远处扶着栏杆看夜色的何颖,又开口道:
“唉,我也只是为小颖打抱不平罢了。毕竟人家资历比我们都老得多,当了那么些年花魁,也住了好几年这间屋子,如今说搬就搬,还是让给了一个新来的绣花枕头。我要是小颖啊,定是饶不了这种鸠占鹊巢的家伙。”
漂亮,一看嚣张路线走不通,立刻就改行当绿茶了。
喻卿并没有第一时间反驳,而是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何颖。
在众人注视下的何颖:转身、开门、进去、关门,一气呵成。
女人见何颖把她当成了空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眯着眼看了一眼喻卿后,便拉着被捏疼了手腕的女人一同转身离去。
那个一直唯唯诺诺没出声的小姑娘抬头小心地瞟了一眼喻卿,见她好像并没有很生气,便咬着下唇准备离开。
“等一下,”喻卿叫住了她,“没急事的话,到我房间坐坐?”
小姑娘显然没想到喻卿会突然跟她说话,看了眼两个女人消失的方向后,便轻轻地点了点头。
喻卿给她倒了杯茶,然后坐在了正对面的椅子上,开门见山:“你叫什么?”
虽说喻卿已经在长三堂里生活了一个多月,可长三堂的倌人实在太多,有很多至今都没见过面,更别提记住她们的名字了。
“夏绵。”女孩小声说道,果真人如其名。
“那那两个人叫什么?”
“伸…伸手想打人的那个叫小桃,提起何颖的那个人叫吴茵。”夏绵声音更小了。
喻卿点点头,道:“你和她们是一伙儿的?”
夏绵先是慌乱地摇头,突然又沉默下来,轻轻地点了点头。
喻卿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夏绵接着解释道:“原先……她们还不敢挑衅受管事妈妈宠爱的姑娘,所以她们就专门欺负那些不受重视的人。”
说到这,她低下了头:“其中就有我。她们抢我的午饭,往我的被子里泼水……有一次客人刚坐到床上,就被湿被子沾了一身,于是破口大骂了半天。”
“后来每次有客人来,都会被她们想方设法赶走。管事妈妈说,如果我再没有客人,就要把我也赶出去。我是被父母卖到这里来的,除了这我真的不知道该去哪……”
说到这,夏绵捂着脸默默流泪。
喻卿明白了,这就相当于青楼版的校园暴力,受害者无法反抗,只能选择顺从,当施暴者的跟班儿来保护自己。
也是个可怜人。而且夏绵刚才并没有像其余二人一样对她冷嘲热讽,看来心里还是有良知的。
她看了看夏绵挂着泪水的脸。刚刚十五六岁的年纪,却被父母卖作了红倌,自己十五六的时候在干嘛来着?好像刚上高中不久吧。
喻卿无声地叹了口气。她的同情心向来很重,面对不公平的事就想尽自己之力施以援手:“你想学奏乐器吗?”
夏绵惊愕地抬头看向喻卿。
“我可以教你学奏乐器,学会了便可靠卖艺为生。”
也就不用委身做红倌了。这是喻卿未说出口的后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