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看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吗?一定不要错过十月风起的一本新书《穿到古代当女将军》,这本书的主角是柳阳。简介:鱼汤还没喂完,就听门外有人在喊:“有人吗?林大丫在家没有?”春娘赶忙应了,放下碗,走出门外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衙差。春娘忙客气地将衙差让进厅堂,上了一碗茶,方笑问道:“不知官差大哥,来此有何事?”只见…
《穿到古代当女将军》第10章 路遇林四婶
鱼汤还没喂完,就听门外有人在喊:“有人吗?林大丫在家没有?”
春娘赶忙应了,放下碗,走出门外一看,却是一个陌生的衙差。
春娘忙客气地将衙差让进厅堂,上了一碗茶,方笑问道:“不知官差大哥,来此有何事?”
只见那衙差取出一锭五两重的银子,并一百二十个铜钱,交与春娘。又拿出一张收据,让春娘盖了手印。方道:“你家大丫告的案子结了,那林小红家已经缴了银钱,陈大人命我速速将钱送来与你。陈大人今日警告了林小红家的,他们若是敢再来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只管去与陈大人说。”
春娘听了,千恩万谢,又取出二十个铜板让那衙差拿去喝茶。那衙差推却不过,只得收了,自回去县衙销案。
这边柳阳在里屋静静地听着,不一时见春娘满面笑容走进来。春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一下子激动得不知道怎么办好。
柳阳看着春娘拿在手里的银子,提醒道:“娘,这次大牛叔是不是又拿钱借我们了?一会得先给大牛叔把钱还回去。俗话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且这么多钱,放在我们家里并不安全。余下的钱还是先存在大牛叔家,我们只留下这些散的铜子就好。小心遭人惦记。”
春娘心中一凛,心想柳阳说的不无道理。她见柳阳又要睡去,便将剩下的鱼汤端了出来,转身去寻李大牛去了。
如此不觉一旬匆匆过去,柳阳每日得李大牛的鱼汤调养,竟也恢复得不错,可以慢慢起身了。
这日柳阳与春娘提起,之前说要认李大牛当义父的事,柳阳好奇问道:“却不知这拜亲需要什么仪式?”
春娘笑道:“我们穷苦人家,倒是简单。不过是准备猪脚面线,再给你大牛叔磕几个头罢了。不像有钱人家那么讲究,还会摆酒席。”
柳阳喜滋滋地道:“那娘您挑个好日子,到时候去买个猪脚面线来,咱请大牛叔过来,磕了头,这事就成了。”
春娘一口答应下来。
却说这天三月十五是个好日子,天气也晴朗,碧空万里无云。春娘与柳阳交待了一声,便拎上篮子,去镇上买了猪脚面线,和一小坛酒。
都说三月小阳春,春娘拿着东西,走得直冒了一身的汗。她担心柳阳独自一人在家,也不敢怎么歇脚,一路不停地向牛头村走去。
距牛头村还有一里地的三岔口,有一棵百年大榕树,长得是枝繁叶茂,冠如伞盖。春娘这一路赶得着实有些累了,便住了脚,在树下找了块石头,稍歇了歇。她抬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不由懊悔今天出门急,竟忘了带水。不过此时虽渴得不行,却是无法。
春娘歇够了,刚想起身,只见远远地走来一个人,影影绰绰的,仿似林四婶。春娘唬了一跳,想躲已是来不及。
那林四婶看着棒伤还没好利索的样子,走路不大得劲,嘴上说话却是中气十足。 “哟,瞧瞧这是谁呀?我说怎么出门乌鸦叫呢,原来是你这个丧门星在这里候着呢!”
林四婶看春娘挎着篮子,畏畏缩缩地站着不敢动,心里得意。她绕着春娘转了两圈,猛地一把揭开春娘盖着篮子的破布,却见篮子里卧着一个蹄膀,四结面线,还有一小坛酒。
林四婶顿时脸色变了,骂道:“好你个贱人,坑了我家的银子,倒这般享受起来。”
挥手就给了春娘一个耳光,春娘被打得一个踉跄,不由摔倒在地。
林四婶上前要抢篮子,春娘苦苦哀求道:“她四婶子,这是今天大丫要给李大哥认干亲用的,你行行好,别和我一般见识!”
林四婶见春娘不肯放手,冷笑一声,抬起脚,对准春娘当胸就踢了过去,口中骂道:“没长眼的狗东西,真当银子给你就是你家的啦?要不是老娘这几天动不了,那银子还能在你家过夜?我劝你回去还是乖乖地将银子给我还回来,我还能少打你几次,要不然,你就等着给你女儿收尸吧!”
春娘被一脚踢在胸部,疼得一口气上不来,当场晕死过去。
“克爹的玩意,还想认干亲,我呸!”林四婶冲春娘吐了一口痰,拎着篮子得意地走了。
林四婶走出不过片刻,从岔路那头的邻村小路转出一行人马,那马上的人穿着官服,戴着官帽,不是别人,正是青牛县县令陈如镝。
陈如镝见一个妇人昏迷在地上,便跳下马来。这时早有一旁的衙役上前查看完毕,说来也巧,这衙役正是上次给林大丫送银钱的王虎,因此认出了春娘。王虎回禀道:“大人,此妇人是前面牛头村的,之前她女儿曾来县衙打过官司。名叫林大丫的。”
这一说,陈如镝便记起来了,那两个孤苦无依的母女。
旁边的衙役将春娘的人中狠狠掐了下去,春娘悠悠醒来,入眼见到一众官差在旁,很是吓了一跳,待要行礼,却胸部闷痛,不由捂着胸咳喘起来。
陈如镝看着春娘上衣一个明显的脚印,脸色不由沉了下来。
钱师爷是个精明的,在旁看到陈如镝不悦,再看看春娘,知道他家大人是个出了名的爱民如子,当下上前一步,和颜悦色地问春娘:“你这妇人,不知为何晕倒在此?”
春娘担心又遭林四婶报复,一时不敢回话。待喘息方平,勉强撑起身对陈如镝行了一礼,道:“大人,民妇是天热热晕过去的,与他人无关。”
“哦,与人无关?”陈如镝似笑非笑,道:“那你脸上的掌印,胸前的脚印,又是怎么来的?”
钱师爷在旁宽慰道:“你这妇人,不必害怕,我们大人最是体恤弱小,你若有何内情,与大人道来,大人定会为你做主。”
春娘想到林四婶的凶狠,一时仿如惊弓之鸟,浑身颤栗起来。
钱师爷在衙门浸淫日久,最擅长心理战术,如今见春娘害怕的样子,知是被人欺得狠了,又和声说道:“想来是之前你得罪了人,今日恰好碰到倒了楣?看你的样子,应是个胆小避事的,不会主动与人结仇。”
钱师爷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春娘的表情,“让我想想,莫不是你家姑娘打官司时得罪的?”
春娘听了不由抬头看向钱师爷,钱师爷见她一脸的惊诧,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于是回身对陈如镝点了点头,退到一旁。
陈如镝沉声道:“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竟有人如此明目张胆,在本官眼皮底下,行凶殴打。这些宵小,若不予严惩,难儆效尤!王虎、李龙,你们二人前往牛头村林小红家,将肇事之人捉拿到县衙大牢。待本官回去再慢慢审理。”
春娘没想到又是一场官司,她将嘴张了又张,终是没说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