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人公是夏涟清叶辞南的热门网络小说重生后,我和渣男死对头HE了是著名作者挽袖下南山的最新佳作。简介:冬日里的上京城,没有阳春三月的莺飞草长,没有炎炎夏日的沉香溽暑,更没有金秋时节的繁华绚烂,只有洋洋洒洒的雪花飘然而落,整个上京城便笼在了一片银装之下。空荡荡的街道上,旧雪还未扫去,新雪便已迫不及待地落…
《重生后,我和渣男死对头HE了》第1章 热闹
冬日里的上京城,没有阳春三月的莺飞草长,没有炎炎夏日的沉香溽暑,更没有金秋时节的繁华绚烂,只有洋洋洒洒的雪花飘然而落,整个上京城便笼在了一片银装之下。
空荡荡的街道上,旧雪还未扫去,新雪便已迫不及待地落下,只余下三两行人留下的足印以及车马轧过的辙痕。
要说近日里上京城最轰动的事儿,临华长公主的府上又多了几位面貌清秀的美少年,驸马都尉敢怒不敢言,一气之下索性搬到了京郊别院去,眼不见,心不烦;这是其一。
历来在上京城内横行霸道的叶国公府三公子同宁安侯世子起了冲突,当街就将人揍的起不了身,宁安侯夫人气冲冲地找上了叶国公府。
征战沙场几十载的叶国公何曾丢过这样的脸,当即就将闹事的孙子送去了前线;这是其二。
将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送到战场上,这个惩罚不可谓不重,但满上京城的人皆是一副开心笑颜,盼星星盼月亮,这个混世魔王可算是要离开这里了,大家伙也能过几天安生日子了。
当然,众人心里皆知晓,叶国公此举,也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毕竟那三公子可是孙子辈里老国公最疼爱的一个,只等过些日子风头下去了,人再接回来便是。
谁叫宁安侯府上出了一个宠妃呢?谁叫无理的是叶国公府呢?
其三嘛,便是抚远伯府当年错抱的三小姐阴差阳错地寻了回来,按理说,已然没落的抚远伯府并不惹人注目,更何况只是一个姐儿的事,怎么着也不会搅得让满上京城都知晓。
可谁让这位三小姐和宁安侯世子魏韫之间还有一纸婚约在呢?于是,连带着一向存在感极低的抚远伯府也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毕竟,当年宁安老侯爷亲口定下的孙媳妇,可是那位鸠占鹊巢的农家女,就是不知这正主回来了,魏姚两家的婚事还能作数吗?
于是乎,在鲜少有热闹可看的冬日里,整个上京城的目光皆是齐刷刷地盯向了抚远伯府。
抚远伯府,一处不起眼的院落内,几个小丫鬟们丝毫没有作为下人的自觉,七七八八地围坐在西厢房的火炉旁,边烤着红薯和毛栗边闲话家常。
更确切地说,是嚼主子的舌根。
其中一个圆脸的小丫鬟有些讨好地捧着已经烤好的毛栗剥开递到一个年纪微长的丫鬟面前,奉承道:“到底是绿枝姐姐有那个福气,有陶妈妈从中斡旋,怕是不日就要到三姑娘的院子里伺候着了,不像我们,跟着那位,这日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圆脸小丫鬟语毕,剩下的人皆是一副艳羡的模样。
唤作绿枝的丫鬟似乎很是享受被众人捧着的感觉,闻言接过栗子轻轻咬了一口,随后得意地开口:“也是多亏咱们三姑娘心善,我才有这个机会不是?倒是几位妹妹,跟着那位,怕是有的苦头吃了。”
众丫鬟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可不是?若不是当年上京城乱,大夫人前往邺阳的时候动了胎气,也不至于在那乡野之地仓皇生产,忙乱之际抱错了三姑娘,偏生叫那贱泥腿子在咱们府上生生享了十三年的荣华富贵,这换作是谁,心里都是膈应的,也难怪,三姑娘容她不下。”
“咱们府上虽说比不得上等公卿世族的门楣,可到底也是富贵之家,那位腆着脸不愿意离开也属正常。更何况,还有魏世子那般丰神俊朗的未婚夫,换作是傻子,怕是也舍不得离开这繁华的上京城,去乡野之地做个泥腿子吧!”
绿枝听着就低低地笑出了声,望了望正屋的方向,不屑道:“就凭她,也敢肖想魏世子?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的身份,当年若不是占着三姑娘的身份,宁安老侯爷岂会选了她?”
绿枝没说的是,这门婚事,就是放在当年,也是抚远伯府高攀了,若不是老伯爷年轻时曾救过宁安老侯爷一命,这婚事怎么着也落不到抚远伯府;更何况现在,人魏家还出了个宠妃,就是正儿八经的三小姐也怕是够呛,还有那个农家女什么事?
只是这话,绿枝是绝不会说出口的,要是能去三姑娘那里伺候着,等日后,三姑娘嫁去了宁安侯府,自己也能陪嫁过去。
这年头,哪家的公子少爷身边不是妻妾成群的,若是三姑娘身子不便了,自己作为体己丫鬟,说不得也能有那个机会,魏世子容貌俊美,三姑娘若是举荐了自己……
想到那里,绿枝的面上有些不自然,双颊上也泛起了红晕,因着是在火炉旁边坐着,众丫鬟只当她是热的。
在听完绿枝的话后,众丫鬟对正屋之人的不屑又加深了几分,随后便是争先恐后地忙着讨好绿枝。
毕竟,绿枝是府上的家生子,亲娘陶妈妈还是大夫人院里的人,当下讨好了绿枝,说不得绿枝还能看在往日共事的份儿上拉她们一把,好早日脱离这个苦海。
以后的出路还未明朗,谁还能想得起来在正屋里缠绵病榻的正主?
正屋,同暖意融融的西厢房相比,这里更像是下人住的地方,小丫鬟香苓哈了几口热气,连连搓了几下几乎冻僵的手,将脚下浸了雪水的柴禾踢到一边,又听到西厢房那边毫不掩饰的喧哗,气冲冲道:“一个个捧高踩低的墙头草,连根能用的柴火都挑不出来!也不想想,姑娘平日里可从未将当她们当做下人,每每手中有好东西都先紧着院子里的人,如今瞧着姑娘失了势,倒是把自己都腾得干净利落,生怕自己吃了大亏!”
随后,又担忧地望了望室内的方向,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如今出了这般变故,也不知道姑娘能不能挺得过去,这都过去两日了,姑娘皆是昏睡不醒,好容易今儿个醒来了,人却是浑浑噩噩的,一言不发……唉,换作是谁,怕也是接受不了吧!”
罢了,还是先给后门的小厮使点银子,木炭是指望不上了,能弄些烧火的干柴就好,好歹挺过了这几日的大雪。
香苓捏了捏手中渐渐干瘪荷包,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随即咬着牙顶着风雪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