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书《在人类进化之前》,它的作者是白湖铭,主角是阿彦。简介:随着时间的慢慢过去,会场上的气氛也愈发的沉重,仿佛除了新生,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都不曾说一句话。授予完刀具,场上的所有人皆站起身,手捧腰间的长刀,静静地。新生们也跟着站起来。众人皆立于此,手捧…
《在人类进化之前》第9章 入学
随着时间的慢慢过去,会场上的气氛也愈发的沉重,仿佛除了新生,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都不曾说一句话。
授予完刀具,场上的所有人皆站起身,手捧腰间的长刀,静静地。新生们也跟着站起来。
众人皆立于此,手捧长刀,身披黑袍。
等候着最后的入场者的到来。
矗立着,凝望着黑色的棺墩。这是在不为新生所知的战场上牺牲的战士,默默守护着这群新生的火种。
会场中央,悬挂的旗帜,不知何时,降了下来,整个会场静悄悄的,只听的到披着鲜红旗帜的黑色棺墩轮子的咿咿呀呀声。
柏松站在正中间,轻轻将帽子摘下,拿起一旁的书卷,念道。
“杨涛,根源部队-鹘鹰第四队第一分队队员。根源等级4.6,抵挡根源5级以上敌方五小时,阵亡于新历十年八月三十一日。
“赵尘,根源部队-鹘鹰第四队第三分队队长。根源等级5.8,击杀根源5级以上敌方四名,抵挡六级敌方一名三小时,阵亡于新历十年八月三十一日。
“……”
仪式并不长,只是维持着庄严与肃穆。院长宣读完了悼词,目送着牺牲的战士离去。
除却新生,其他的人员纷纷退场,他们有些有的更在重要的任务,有的则在为如何前进一步努力着。
新生被分为了四个方阵,大概有近七八千人。柏松校长看着这些稚嫩的面孔,清了清嗓子,说道,“同学们,欢迎你们入学根源学院。或许,你们有的人知道根源学院存在的意义,或许有的人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抉择。但是,我只能告诉你们,你们踏上了这里,你们就没有了回头的道路。”
“或许你们很好奇,为什么开学典礼上,我们会安排这么一出葬礼。也或许很好奇为什么他们在这两天接连牺牲。”
“我可以告诉你们,敌人的目标永远不是他们。他们牺牲的地方距离你们乘坐的飞机只有不到五公里。可是他们做到了,无论是面对数倍的敌人,还是面对更高的存在,他们用牺牲,带来了新生的血液。”
柏松校长说了很多,大抵是关于一些思想问题与背负的责任。说了些时间便安排人带新生安排宿舍去了。学院安排的床铺是双人间,里面的东西大抵已经安置妥当,托运的行李也按部就班地放置在自己的房间里。
新生住的地方并不是在海面上的球形建筑里,整片的建筑群在距离沿岸的高塔附近,带队的学长们说,一般普通的授课会安排在那座高塔上,陆地上除了高塔的上半部分是禁区,其他的地方都是开放的,而海面的球形建筑,则是新生一般是禁止进入的。
阿彦从一片建筑群里挨个计算着号牌找到自己的宿舍,打开门,里面还是空荡荡的。不过并没有灰尘,一些实用的家具电器一应俱全,学院应该是安排人打扫整理过。
“您好,请问这里是C-36号吗?”门口传来一阵风铃般的声音。回过头,一位身穿浅蓝色外套的短发少年站在门口。
阿彦点点头,“是c36。”
“太好了,总算找到了,你就是我舍友吗?”少年看起来有些兴奋,跑着从门口拖进来一个大行李包。
“你没叫托运吗?”阿彦好奇的问道。
“没,我是教职工家属,直接来学院的。”少年看起来体力不行,拉动着这包裹便已经满头是汗了。
“认识一下,我叫,王林。”
“我叫阿彦。”阿彦点点头,继续打理行李。二人倒也没有什么更多的交谈。时间本身已经很晚了,次日还需要分学院,倒也没多少时间休息了。
整理好行李,阿彦坐在窗口,这房间里分窗口正对不远处的海滩,能看见一轮浩瀚的明月印在海面上。
一旁定制的刀架上,放着三把刀,两把用白色绷带缠住刀柄的是老周留给他的。在这里,刀柄的花纹代表了身份,潜藏住那神秘的花纹从各种意义上都是必要的。
刀架落在地上,一旁则是一张书桌,上面摆放着一些公用的课程书籍。更为专业的书则需要分完学院以后,再进行发放。
一米五分床既不会显得小,也不会显得拥挤,实际上每个人的身体数据都是已经登记在册的。
阿彦拉上窗帘,遮住那月亮,度过自己的第一夜。
“不知道白姨还好么。”阿彦喃喃自语,翻了个身,沉沉地睡去。
……
海市,白姨送走最后一个顾客,在厨房里自己捞了一碗面条,就着卤汁。阿彦走了以后,白姨的面馆又回到了一个人的时候,只是现在面馆回头客更多了,倒也忙起来了。
白姨吃过面,收拾收拾碗筷。门口出现了一道黑色的人影。那人穿着黑色地斗篷,泥水在袖口滴滴答答的,帽檐压的很低,透过玻璃门看不清脸。
白姨心里一提,顺手拿起厨房的扫把,右手抓着手机。警惕地看着那黑色地人影。
黑色的人影犹豫了些时间,推开了面馆的大门。
“你是谁?有什么事,吃面还是想抢劫?”白姨毫不犹豫地举着扫把冲上去,顶着黑袍男子的胸口。黑袍男子浅浅露出的下巴,让白姨觉得有些眼熟。
“白姐,是我!”黑袍男子的声音非常沙哑,仿佛嗓子眼里混着一团满是沙子的泥巴。
白姨愣了愣,用扫帚挑开斗篷的帽檐,那张脸,让白姨想起了自己那恐惧的往事。半张的脸已经血肉模糊,剩下的半张脸勉强模糊可认。
黑袍男子双腿一软,瘫软在地,身上过重的伤势已经让他无力再支撑住自己的身躯。
“许毅刚!”白姨惊呼一声,丢下扫把,扶起这面目全非的男人。
掀开这黑色的破斗篷,满目狰狞,浑身上下怕是只剩下那半张模糊的脸勉强能认得出了。
“总算回来了。”许毅刚喃喃自语道,说罢,整个人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