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父亲的1985小说是作者会写书的狗的倾心力作,主角是汪和平吴桂英。简介:只见一张纸制的介绍信,抬头用红色字体打印有“退役军人介绍信”,在此下行依然是红色打印字,打印有所属部队,随后便是介绍汪和平基本情况,以及让地方政府接纳安排他工作方面的一些信息,并盖有部队单位的红色印章…
《魂穿:父亲的1985》第5章 公款不翼而飞
只见一张纸制的介绍信,抬头用红色字体打印有“退役军人介绍信”,在此下行依然是红色打印字,打印有所属部队,随后便是介绍汪和平基本情况,以及让地方政府接纳安排他工作方面的一些信息,并盖有部队单位的红色印章。
介绍信没问题,看来此人不是冒牌军人,而是如假包换的正牌。
徐公安不免有一丝失望,但更多的是有一丝庆幸,失望的自然是到手的大案泡汤了,庆幸的是可以免去一场恶战,虽说立功没指望了,但起码免除了一个大灾星,如果此人真的是冒牌的军人,那必然是捍匪,那就凭自己一个镇派出所的力量,恐怕难以将此人绳之以法。
“公安同志!是不是有两个闽剑水泥厂的同志在你们所里,而且还抱有一个小孩?”
听了汪和平的问话,徐公安不免愣了一下,心说他怎么知道吴解放他们在派出所?
不过在归还介绍信时,看见了汪和平左胸上的那几枚军功章中,有两三枚一等功的,不由精神为之一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如此荣誉加身?
不过旋既立马猜想到此人应该是在战场上立过大功的英雄人物。
“同志!你猜对了。”徐公安回答以后,稍一犹豫,还是问道“同志,你是79年打过仗吧?侦察兵?!”
汪和平微微颔首,不置可否。
“哎呀!那就是了!”徐公安肃然起敬,敬了个礼:“同志!你是英雄呀!刚刚让你见笑了,欢迎回家。”
汪和平也立马一个干净有力的军礼回敬,显得一丝不苟。
随后两名大帽子公安便把剑星八虎和汪和平一并带回所里。
在回所里的路上,徐公安手中正拿着一本七八十年代风靡全国的小人书,那是吴跃进的,徐公安正饶有兴致地翻看着。
几年之后影视媒体飞速发展,民众的娱乐生活丰富起来,小人书几乎在一夜之间退出娱乐舞台,成为了佐证年代娱乐的收藏“文物”。
在那个“春风吹满地”的年代,发展速度是超出所有人意料之外的。
特别是南方沿海城市,而剑星镇所属的鲤州市便是东海沿海城市,而且紧挨珠江三角洲,在明代还是重要的对外贸易港口,因此在不久的将来,这个以地方国营重工业为主要经济来源的乡镇,也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汪和平凭着自身吃苦耐劳,敢闯爱拼的闽南人精神,以及他身边那只看不见摸不着,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幽灵的点拨下,成功搭上这一趟经济快车,成为改革开放时代里,闽福省的风云人物。
不过此为后话,暂且压下。
且说徐公安正看着《霍元甲摆擂台》的小人书,吴跃进以试探性的口吻说道“等会儿这书得还我,上次那本《武术家霍元甲》还没还我呢!”
徐公安停止翻看,用书在吴跃进的脑门上镐打了一下,讽刺道“跃进!不是我说你,你的迷踪拳是要对付阶级敌人的,怎么可以对付人民英雄战士呢?你的思想觉悟有待提高呀,否则让你学成这迷踪拳,也是给社会添乱,给我们公安添堵呀。”
“徐公安!书上那是假的,”吴跃进说得是一本正经,只听他又道“人家我练的是黑虎十八手,这是在降龙十八掌的基础之上自创的,可不是你们公安那一套黑龙十八手哦!”
他还刻意强调自己的黑虎十八手与黑龙十八手的不同。
所谓黑龙十八手,全名“黑龙江武警擒拿十八手”,于1981年黑龙江武警总队经过多年的经验和实战,所创作出的一套克敌制胜的拳术,1983年全国推广,徐公安就练得很到位。
至于吴跃进的黑虎十八手,那完全是“堂吉诃德式”的幻想,是一个武痴不切实际的意*淫。
徐公安噗嗤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调戏道“好!好!你的黑虎十八手最牛了。”
这吴跃进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武痴,中毒太深了。
而一直漂浮在众人身边的那只幽灵,看见徐公安手上的小人书时,不免思绪万千,有种恍如隔世又近在咫尺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奇妙,但他却很喜欢。
小人书在90年代退出了娱乐历史舞台,这是幽灵童年不可缺失的一部分记忆,他清楚的记得,小学时经常与同学换着小人书看,莫名的,他突然有一种“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的情绪萦绕心头。
派出所离闽剑水泥厂并不远,取直径距离也就两三百米,所以水泥厂的员工与派出所的公安都挺熟悉。
吴解放夫妇一见徐公安把汪和平这个“候鸟”冒牌军人“押回来”后,都眉开眼笑,特别是吴解放,他丢失的六百八十元公款可算是要追回来了。
徐公安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个白色蓝边口的搪瓷茶缸,打开盖子,咕噜咕噜猛灌了两口,感叹一句“阿!真他妈的舒服”,并递给汪和平,说道“兵哥同志,整一口?!”
幽灵看见搪瓷茶缸上画有两朵花,和一个大大的囍字,缸底边沿还有两三处醒目的黑色绣迹时,他便知这个搪瓷茶缸有年头了,应该是徐公安结婚时置办的,不由感叹这个年代的人很简朴,不过都是物资匮乏与穷给闹的。
汪和平立马闻到了一股啤酒的味道,麦香味还非常的浓郁,气泡还非常的足,明显是出警前刚倒起来的。
此时正是夏季,早晨的温度已经达到了二十几度,方才与剑星八虎活动了筋骨,加之走了几百米路,确实有些口干舌燥了,所以汪和平也不客气,接过来也猛灌了两口,一下子便把搪瓷缸里的啤酒消灭得差不多了。
“嗯!军人就是爽快,可以交朋友。”
徐公安心中如此想着,口中不动声色说道“对了!和平同志,刚刚解放同志反映说,在火车上他丢失了六百八十元,你有看见是谁拿的吗?”
“有!一个小偷用刀片划开偷走的,不过我给抢了回来。”
汪和平一边说,一边伸手进军挎里摸钱,可这一摸不打紧,他顿时咯噔一下,钱不居然见了!
那六百八十元可是上届县里水泥总厂举办的运动会,厂里职工赢得的集团奖金,正好吴解放与妻子周青兰去县里办公事,顺便给带回来的,如果搞丢了,叫吴解放这个财务科的准副科长如何是好?!
别说副科长这个“到嘴的鸭子”会飞了,就说让他赔这六百八十元都能要他命。
1985年体制内工资改革后,吴解放夫妇的工资有所提高,现在夫妻俩加起来,一个月也有个七十多块钱的工资,不吃不喝也要快一年才能填上这个窟窿,这可如何是好?!
吴解放一口气顺不过来,当场就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是给气的?还是给吓的?
徐公安又是掐人中,又是往脸上喷水,这才把吴解放给弄醒。
“天呀!公款搞丢了,可叫我怎么办呀?”
吴解放一醒过来,顾不上去抹脸上还带茶叶的水渍,便哭诉起来:“徐公安呀!肯定是这个候鸟汪和平拿的,他还是儿童拐卖犯,你赶紧把他关起来,连夜突审他呀,最好是能把他送到新疆去劳改。”
“解放!你别瞎说,你的心情我理解,我已经叫人去找了,”徐公安也是工薪阶级,她妻子就在闽剑水泥厂的食堂上班,太了了解吴解放此时此刻的心情了。
但听他无的放矢,不由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人家汪和平同志是军人,是保家卫国的战士,他怎么可能拿你的钱。”
“徐公安!他真的是军人呀?!”
还抱着婴儿的周春兰稍显孤疑。
“怎么!我一个公安还能骗你不成,”徐公安立马虎着个脸,“介绍信我都看了,你说是真的假的,赶紧把孩子还给人家,胡闹么这不是。”
“我们这也是好心办坏事么,”周春兰呢喃着,把熟睡的孩子还给汪和平时,还是忍不住八卦一句:“和平同志!这小孩是什么情况呀?”
汪和平并不想和周春兰多解释,道声谢,便接过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