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画师的主角是桃渊牛十八,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桃渊没有名。简介:七月十八日。“最近我市出现的连环凶杀案引起了民众的恐慌,不过警方已经取了重要线索,正在全力追捕凶手,请广大市民朋友不要担心,正常生活工作… …”位于常安市东郊的一栋普通公寓里,电视上正播放着这…
《魂画师》第7章 杨姓妇人
七月十八日。
“最近我市出现的连环凶杀案引起了民众的恐慌,不过警方已经取了重要线索,正在全力追捕凶手,请广大市民朋友不要担心,正常生活工作… …”
位于常安市东郊的一栋普通公寓里,电视上正播放着这两天乌衣巷连环杀人案的有关报道。
一只皮肤润似美玉的手臂端起茶几前的一杯茉莉花茶,用汤匙轻轻搅动,轻喝了一口。
“叮咚、叮咚!”
一阵门铃声从屋内响起。
屋主放下茶杯,向门口望了望,随后整理下稍显花白的头发,将桌上的口红等一众化妆品收入到了抽屉里,随即起身缓缓向门口走去。
“老师,好久没见,我都想死你啦!”
房门打开,只见一个肤白貌美的俏皮女子,站在门口撒娇道。
“都已经是一名人民警察了,没个正经样!进来吧!”
说话的是一名年约五旬的妇人,嗔怪了一句便转身向屋内走去。
“施施,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一面… …”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法医秦施施。
“姓闫的,我这可都是为了破案,你少在这阴阳怪气的行不行?再废话不让你进来了!”
秦施施后面还站着一个男子,正是在公寓楼下等了许久的闫宇。
“我哪里阴阳怪气了,只是没发现施施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闫宇嘿嘿一笑,抢身进门,换了鞋。
“杨老师,好多年没见,我是小闫啊,您还记得吗?”
闫宇进屋后没敢坐,反而是站在妇人跟前笑道。
“怎么和你师父一样傻,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能不记得你?”
杨姓妇人怼了闫宇一顿,看样子脾气有些暴躁。
眼前这个杨姓妇人十几年前就是常安市的警队最有名的法医,那时闫宇只不过是刚从警校毕业分配过来的毛头小伙,对这位经常连自己师傅都骂的美妇人自然是敬而远之。
这次若不是为了破案,闫宇是绝对不会主动来找骂的。
“好啦好啦,还不赶紧去给我师父倒水,没看到茶杯里都没水了么!”
秦施施见状过来解围,闫宇目露感激之色,嘿嘿一笑,去厨房拿水。
“师傅,这么久没见,您皮肤可是又光亮了不少呢!快给施施说说,用的什么化妆品?”
秦施施美眼一笑,尽是小女子的柔弱风情。
“就你会说话,你来就来,把这糙汉子带来做什么。”
杨姓妇人听到秦施施的话,显然很是受用,一改严肃神色,摸着秦施施的乌黑秀发道。
“哎呀师傅,哪里是我带来的,是闫宇一大早就在楼下等着啦,只是我来时他非要跟着上来,软磨硬泡的,我也没办法。”
秦施施轻轻捏着杨姓妇人的胳膊。
“男人,哼!没一个好东西!”
妇人看了眼正在厨房烧水的闫宇道。
秦施施尴尬一笑。
当年自己的师傅和闫宇的师傅在警队里是出了名搭档,一个勇武,一个敏锐,两个人在一起侦破了不少大型的刑事案件。
传闻两个人也是情愫暗生,只是谁也没有挑明那层窗户纸。
在一次偶然的案件侦破中,自己的师傅发现了一处线索,闫宇师傅得知后一定要前去查探。杨姓妇人百般阻拦都没能拦住,谁知道闫宇师傅这一去,便没再回来。
虽然最后案子破了,但自己的师傅却也从此退出了警队。
“师傅,施施这次过来是想请您帮个忙。”
秦施施接过闫宇递来的热水,给杨姓妇人满了上。
“就知道你没事绝不会来看我这个老太太。”
“哎呀,师傅哪里话,施施每晚都想着您呢,这不是最近警队里事情太多,我分身乏术嘛。”
秦施施抱着妇人胳膊,轻轻将头靠在了妇人肩膀上。
闫宇在一旁看的眼睛都直了,他从没想过在警队里冷若冰霜的著名法医秦施施居然也会有这小鸟依人的一幕,简直不敢想象。
秦施施一边头靠在自己师傅肩上,一边眨眼,给闫宇使着眼色。
闫宇回过神来,赶紧接话道:“是的杨老师,最近警队却是不太平,有两桩悬案没有丝毫线索,连施施都没能查出死者的死因,这才想请您出山看看。”
闫宇是个直男,直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杨姓妇人白了闫宇一眼,用手摸着秦施施的头道:“说吧施施,怎么回事?”
妇人毕竟也曾经是一名人民警察,不管什么原因退出了警队,但是那份为国为民的精神早就烙印在了灵魂深处,的确是无法做到袖手旁观的。
“老师听说了前两日乌衣巷命案的事了吗?”
秦施施见老师肯出山,大喜道。
“刚才电视上还播了新闻,不是说你们已经找到了线索?”
杨姓妇人看向闫宇。
“这… …”
闫宇挠着头,有些尴尬。
“好了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这又是你们用的小伎俩,想要试探犯罪分子的心理防线,看样子是什么线索都没有了。”
杨姓妇人一脸无奈,有时候利用新闻媒体,确实能让犯罪分子因为担心警方掌握的证据而心生猜疑,露出破绽。
“师傅,这两日乌衣巷接连出现了两起命案,施施什么方法都用过了,但是还是没能查出死者的死因,您看?”
“你没能查出来?”
杨姓妇人只有秦施施这么一个关门弟子,一身本领大部分都已经传授了出去,没想到还有这种情况,不禁有些惊讶。
“是的师傅,死者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血液和脏器都检测过了,没有任何异常,怎么说呢?就像是忽然间体内那口气就不见了,人一下子就没了那种。”
秦施施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拿出了几张尸检照片。
杨姓妇人接了过来,左右看了看,眉头轻皱道:“死者死了多久知道么?”
“从我们接到报案时,最多不超过九个小时。”
闫宇插话。
“九个小时,头颅验了么?”
“验了,无充血、无损伤、无毒迹。”
秦施施补充。
屋子里一阵寂静,只有一块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钟表不停的左右摆动。
“眼睛看了么?”
杨姓妇人问道。
“看了,和正常人的一样,没有任何损伤迹象。”
“我是说眼睛的表情。”
“啊?这个?我没注意。”
秦施施脸上一红。
“杨老师,我注意了,死者的瞳孔没有扩散,看起来像是、像是… …”
“像什么,你倒是快说呀!”
秦施施催促道。
“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瞬间定住了一般,还没来得及表现出什么就死了。”
“噹!噹!噹!”
老钟表发出了整点的报鸣声。
“带我去警队!”
三人走后,老钟表整整响了九下。
上午九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