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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有疾,我跟冷戾宦官生下太子》第8章 慷他人之慨,泱儿你要乖一点

“娘,宫中日子单调枯燥,不如您继续教我练武吧!”

秦瑛剑眉一挑,“你根骨早就定型,练也练不出什么名堂了。”

“打发时间嘛,娘亲也能每日进宫看我……”锦泱扯了秦瑛的袖口,小意撒娇。

“胡闹!娘是一家之主,于理于法也没有日日进宫的道理,若你听劝没有嫁进皇宫教教你也无妨,路是你自己选的,与人无尤!”秦瑛扯回袖口,硬邦邦的拒绝了。

她从最开始便反对女儿嫁进皇宫,奈何锦泱一门心思只想嫁给赵景煜,哪怕出嫁前一晚,秦瑛还曾试着劝说这个一根筋的女儿,奈何女儿一门心思照沟渠。

锦泱的手还悬在空中,眼眶倏地就红了。

每次都是这样!

为什么娘亲总是对她如此严厉?

为什么不能像别人娘亲一样,温柔点,包容她。

气氛忽然僵住,大嫂何氏忙出来打圆场,“娘,荀子言学无止境,虽说小妹过了年纪,但多动动总无坏处,能强身健体也是好的,她要练,就先教她打打基础便是。”

秦瑛只淡淡的嗯了一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何氏又笑着转移话题缓解气氛,拉着锦泱的手亲切道,“小妹你进宫的第二天,皇上传话有意重整锦衣卫,有意让你二哥做指挥使,拱卫皇城秩序,以后他进出宫门方便许多,你若有事,便传话给他即可。”

锦衣卫指挥使?

锦衣卫,东厂与西厂在前朝三方并存,相互制约,但自陆寅入主东厂,剩余两所便败落了,如今赵景煜要重整锦衣卫,摆明了是想要限制陆寅。

可二哥卫清是个直肠子,怎么斗得过陆寅那个阴阳小人?!

锦泱从袖口抽出一封书信,“这是我写给父亲和哥哥的书信,娘亲务必要父亲细细阅读才是!”

秦瑛的眸光闪了闪,“明日我让秦芳进宫教你,往后就让她留在宫里,可能安排妥当?”

秦芳是秦瑛的贴身侍女,今年三十出头,精通医理,武力不凡,未曾婚配,对锦泱视若己出尤为宠爱。

锦泱哪有不允许的道理,“能的,芳姨能来陪我最好不过,不需多,三年我便送芳姨回家。”

三人又聊了会子家常,拂冬却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进殿内,气喘吁吁的,“娘娘,陆千岁来了!就在前殿!”

锦泱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来作甚?我去瞧瞧,娘和大嫂先用些点心。”

陆寅此人行事诡谲难揣,赶在母亲与大嫂都在的时候来了,保不齐打着什么坏心思,锦泱脚步飞快的来到前殿,一眼便看到立于殿中,身着大红金纹蛟龙官袍的陆寅。

官袍之上的绣技巧夺天工,蛟龙栩栩如生,似有腾云飞升之感,锦泱的视线不自觉便落在其中,忽然,她瞪大双目,死死盯在那蛟龙图上。

一,二、三、四……

四只龙爪!!!

蛟龙只有两只爪子,真龙才有四只!

他疯了?

陆寅侧身一转,露出编贝般白皙的一排森牙,明明在笑,却有一种阴森之感,他目光掠过锦泱,扫了一圈,“怎的不见岳母大人?”

呸!

卫锦泱直想撕烂这厮的臭嘴!

她几步走到陆寅身边,扯了他一下,压低嗓子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吼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陆寅轻笑出声,“泱儿与我成亲,卫夫人不就是本座的岳母?等明日上朝,本座再拜见岳父。”

父亲一片清名,岂容陆寅这种人玷污?

卫锦泱冷下脸来,“不信的是你,辱我的是你,如今又做出这样一幅模样,陆大人!陆千岁!您究竟要做什么?即便我二人有了首尾,那也是见不得光的奸夫淫妇,何来岳母之说?”

陆寅拨弄着白玉扳指,一声又一声,忽然,他掀起唇角,“可喜欢那白猫?”

话题转的太快,锦泱如一口老血梗在喉中,她生硬的回了两个字,“……还好。”

“泱儿勿要置气,你乖一点,想要什么,本座自会让你如愿,审问你那宫女,也是不得已为之,本座所处的位置,明枪暗箭,若本座不谨慎些,坟头草已是三丈不止……”

锦泱被他突然的亲昵弄了个措手不及,不待她反应,陆寅又继续说道,“既然本奸夫的身份还未过明路,那本座便改日再来拜见岳母罢。”

陆寅说完转身就走,那自说自话的自大模样让锦泱摸不准脉路。

陆寅的心腹裴安天生一副娃娃脸,他双手呈上礼单,“娘娘,为了今日,督公大人从前日便没怎么休息,这里的每一样物件,都是他老人家亲手准备的,审讯了念夏姐姐,督公心里也过意不去,还望娘娘看在督公一片心意的份上,勿要与他置气才是。”

卫锦泱将信将疑,接过礼单翻了翻,惊讶道,“这些……当真是他亲手准备的?”

“自然,卑职不敢欺瞒娘娘,全东厂厂卫亦可作证。”裴安掷地有声。

锦泱嘟囔一句,“说这有何用?谁不知东厂上下铁桶一块。”

裴安道,“督公治下有方,我等皆是甘心任督公驱使。”

娘亲还在后殿,锦泱懒得多做口舌,跟裴安略一点头,便回了后殿,却见秦瑛二人站在殿门处已是一副要走的模样。

“娘,大嫂,用完午膳再走也不迟……”

何氏目露心疼,拉着锦泱的手,“午膳我们就不用了,娘和嫂子回家为你再准备准备,小妹莫怕,父亲已经联络了不少故交,听闻已有数名大儒和世家子同意出仕,想来某人也猖狂不了几日,嫂子明日就让你大哥催你二哥入宫接手锦衣卫,断不会再让小妹被一介阉人欺压!”

锦泱心中泛起酸涩愧疚,陆寅之事是她一手挑起,如今却累得家人担忧,她抱着秦瑛手臂,垂头解释,“娘,你们误会了,陆寅没有难为我,相反还与我卫家有恩……”

秦瑛扯开锦泱却见她红着眼眶,不似作假,当即浑身一震,“究竟怎么回事,你细细与我说清!”

前世他入殓父兄乃大恩,可锦泱无法解释,只能胡乱编了一个自己失足险些落水被他救了的幌子搪塞过去。

崇政殿。

赵景煜已被关了两日,每日只有午膳时间才得以喘息半个时辰。

“东西可都送过去了?”

他的嗓子哑的厉害,每次说话嗓子里都像含了锯齿乱绞一样。

陈青扑通一下跪在地上,“陛下恕罪,奴婢才到凤安宫门口便被东厂的人拦了,给皇后娘娘送的赏赐也被他们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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