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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爹!娘亲要卷钱跑路了!》第5章 你是断袖

男人倒是不知道这么一会儿功夫,白谨言已经进行了多少头脑风暴,只见他握拳堵着嘴再度轻咳了一声。

“鄙人与世子在乡下所识,世子大义,因欣赏鄙人的才华,才对鄙人多有扶持,只是鄙人身份不可见光,所以才……”

多有扶持,身份不可见光……白谨言几乎确定了心头猜想,不由面露暧昧之色,见他似乎也没有敌意,亦放松了警惕。

“既是世子的……咳咳,兄弟,那我们也算是一家人,既然世子走了,我们自然是最亲的。”

嗯,最亲的姐妹。

男人的动作僵住,好一会儿,他似乎咬牙切齿,“世子是我最好的兄弟,我自当好好照顾白嫂嫂。”

你男人死了,你跟你男人的兄弟是最亲的一家人?

说者倒是无心,听见他喊嫂嫂,白谨言自当以为这位世子的“蓝颜知己”是因为没名没分委屈得咬牙切齿,故满脸同情的点了点头。

“那这位小叔……如何称呼?”

那男人眯着眼睛,“小字子谦,嫂嫂不必喊我叔叔,唤一声子谦即可。”

白谨言上前几步,忽然凑近,惊得子谦猛地一后退,险些跌倒,她连忙拉着他的手臂帮他稳住身形。

而这厢子谦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一颗心砰砰直跳。

那张精致的小脸近在咫尺,隔着衣物,她软弱无骨的小手触感冰凉。

从她身上传来淡淡的兰花香,臊得他一时脸上发热。

“你的眼睛……还挺好看的,只是,面部为何如此僵硬?可是生病了?”

白谨言仿佛听见耳畔传来的磨牙声愈重了几分,“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嫂嫂离我这么近,不合规矩。”

闻言,白谨言才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尴尬的松开了手,且后退了两步拉开了距离。

才见子谦理了理衣襟,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中恢复了几分平静。

他昂着头,面色冷淡道:“我住在五皇子府,是五皇子的门客,若嫂嫂有难,可去五皇子府寻我,只提子谦便是。”

说着,他又想了想道:“至少这一个月之内,我都在京城。”

白谨言微微皱了皱眉头,又长舒了一口气,“那便提前多谢子谦了。”

五皇子的门客……应当也有点本事,说不准她真有求到他的时候。

正当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子谦面色一顿,匆匆告别,翻窗逃离了祠堂,白谨言追过去,只得见一道人影消失在窗外某个角落处。

他这是……轻功?

啧啧,如果她也有这样一身本事就好了。

这时,祠堂的大门被人推开,白谨言转身,望见门口站着的端庄妇人,这才想起,以往这个时辰,国公夫人都是要来给世子上香的。

白谨言回想了一下,这竟是她除了当初嫁进来和世子的牌位拜堂之外,第一次见到这位婆婆。

国公夫人嫁给老国公之前,也是堂堂郡主之身,故气质高贵典雅不同凡响,四十几岁的年纪仍旧保养得当,瞧着风韵犹存。

只是如今眉间愁绪始终未曾散去,好好的一个贵妇,硬是因着思念去世的儿子瘦弱了不少。

见白谨言站在角落,似是没认出自己的便宜儿媳,她微微蹙眉,“这是谁?新派来伺候祠堂的?”

国公夫人身旁站着的嬷嬷认出了世子妃,一时哑然,小声道:“夫人,这位是世子妃白氏。”

“哦。”国公夫人似是才想起来有这么个儿媳妇,神色依旧淡漠,“你是来祭奠世子的?”

白谨言有些尴尬,她朝着国公夫人大大方方行礼道:“儿媳这就告退,不打扰母亲。”

她是被老国公罚过来——看着国公夫人略微缓和的面色,她反而不好意思说实话了。

要知道,国公夫妇冷战,就是因为世子之死,而听说当初世子死的前一天还和老国公大吵了一架,故此,老国公从未祭拜过世子。

老国公越是一直不来看儿子,夫人就越是与他冷战,这才导致了国公夫人一直不问世事的局面。

老头还挺倔。

白谨言在心底默默吐槽了一句。

国公夫人倒是没说什么,对这个儿媳妇她也没多大印象,顶多就是家里多了个吃饭的人。

见白谨言告退,她也只是点了点头。

白谨言匆匆退了出去。

站在国公夫人身旁的陈嬷嬷盯着世子妃弱柳扶风的身形微微皱了皱眉头,才道:“世子妃倒也不像传言中那般懦弱又缺乏教养。”

国公夫人略看她一眼,又将目光转回自家儿子的牌位上,“只一面你能看出什么?”

陈嬷嬷张了张嘴,犹豫着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你这刁奴,何时在我面前如此别别扭扭的。”

闻言,陈嬷嬷才叹了口气,“老奴听闻,那柳氏最近越发嚣张,昨夜还打了世子妃一顿。”

见国公夫人没反应,陈嬷嬷无奈的叹了口气,“世子妃也是个可怜人,母族不管她不说,如今嫁入了咱们国公府也……”

“她是世子妃。”国公夫人打断了她的话音,“若任由那等子下人欺辱,有损我国公府脸面。”

陈嬷嬷到底也是跟着夫人一块长大的,只一眼就明白了夫人话中的意思,顿时面色欣喜的应声道:“是,奴婢明白了。”

他们夫人若肯管着府中的事,何时轮得到那柳氏耀武扬威了!

……

夜色静谧,白谨言好不容易将小团子哄入睡,才躺在潮湿的木板床上。

这一躺,昨日的伤口才疼起来。

“嘶——忙活了一天还不觉得有什么,那柳氏下手还真狠。”

她又起身,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床上,确定小团子没被惊醒,这才将身上的衣物解开,露出腰侧精细的绷带。

此时绷带已然渗出丝丝血迹,显然是她今天带着团子上蹿下跳所致。

可这样精细的绷带,这样完整的包扎技术,显然也不会是笑笑干的。

难道昨夜有位大好人,趁着她昏睡,偷偷将她的伤口包扎好,又在她醒来之前,偷偷离开了?

原身嫁到国公府这些年,娘家不管婆家不问的,能有谁对她这么好?

纵横商场这么多年,白谨言只相信一个“无利不起早”,可她们母子身上,又有什么可图的?

“宿主。”

系统冰冷机械的声音响起,“我空间里好像有点东西你现在能用得上。”

“还有空间?”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白谨言手上忽然出现一些绷带。

……

“有绷带你不早说!还有什么东西,全都给老娘交出来!”

系统这次倒是诚恳:“没了,这些还是创造者预测到你可能用得上,特意塞进来的。”

“狗……乔博士牛掰。”

不重要,回去再找那狗东西算账。白谨言一边将伤口重新包扎,一边默默想道。

窗外,树影婆娑之间,一人影飞快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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