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刀背有糖风》第5章 还在矜持什么?
稳宁脸一红,咬牙纠结,最终还是说出那句话:“你能先回避吗?我换好衣服就出去。”
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子,将衣服挡在胸前,男子幽幽地盯着她,这一幕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徐扬晋轻嗤了一声:“不是还要养面首吗?你究竟在矜持什么?”这话一出,稳宁一张脸极其难看,牙几乎将嘴皮咬烂。
目前,这灼热的眼神让她无处遁形,男子眼神更加不耐烦,仿佛下一瞬她再不穿衣服,就会被扔出去,心一横,索幸如今是嫁给了他,他都不在乎,自己仅剩的廉耻,那晚基本上就消磨殆尽了。
慢慢的站出面,好巧不巧,徐扬晋转身在浴室的案桌上喝了一口茶,背对着她,这让稳宁松了一口气,快速将衣服穿好,而后站在他面前。
茶杯刚碰到嘴边,刚啜了一口听到她的那句话,冷静自持的脸上出现少有的一丝不自然。
“这个杯子是我喝过的,将军不介意吗?”说得一脸无害,小脸蛋微红,加上一双扑闪的双眼,梨涡若隐若现,但是在徐扬晋的眼里只能看出她眼中的几分揶揄。
“咳………….”
唤了一声承羽,没多久,拿了两个新杯子在他们面前,旧杯子则被他掌风震得稀碎,被承羽清理干净。
盯着她,仅一瞬间便移开,又转过来:“你身上那二两肉,有什么好挡的。”
听出他的奚落,稳宁也看了看,有些疑惑:“才二两吗?”想着还是脸一红,不屑与他讨论这话题,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大将军,你先沐浴吧!我出去了,以后保证尽量让你少看到我…………….”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他冰冷的声音:“将这浴室清洗十遍…………..”
“呵。”脚步一顿,最终还是笑了笑,走了出去!这人,她大概是一辈子都不想看见了。
可是,哪里会如她的意。
夜晚,那人还是来了。
稳宁眉头有些微皱,表面还是维持基本的客气:“将军来了啊?”
徐扬晋侧眸看了她一眼,视线落在她红晕的小脸上,薄唇微抿,嗓音低沉:“嗯。”有些戏谑:“免得你到时候去宫中说成亲你连自己的夫君面都没有见几次,所以来看看。”语气像淬了冰。
这语气,像是完成任务一样,稳宁知晓他目的,看着他的手臂,这人手上的人命绝不止百把条,说不怕他是假的,十几余年的征战,吞并周边小国几十余,但是救出阿姐的人也是他,想及此处,她心里也是感谢他的。
稳宁捏了一下自己,痛感让她瞬间清醒,说来可笑,那里面的人怎么会想知道自己婚后生活怎样。
“将军上次不是吩咐了吗?我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若是将军担心这个的话,大可不必。”虽然与他说话都让她害怕,但是也不容自己表露一丝怯弱,这是她身为大庆国皇家之人最后的倔强。
“你知道就好。”看了一眼 稳宁,有些淡淡地说道:“本将军不喜欢这味道,你去,西侧院休息吧。”
果然,他还是恼她!故作大胆:“大将军究竟是不喜欢什么味道?”她没有猜错的话,这屋子中的熏香都是按照他本来喜好来的,与她何干,这锅她不想背。
徐扬晋轻嗤了一声,对于她弯弯肠子不予理会,唤了一声承羽,然后靠在一旁闭目养神。
门口那个黑影进来对着稳宁行了一个礼:“公主,收拾行李的婆子一会就来!”与她主人一样,不屑与她说话。
稳宁余光看着床上闭目养神的徐扬晋,各自有各自的筹谋:“大将军这是想赶我走?”语气不咸不淡。
“怎么说?”徐扬晋仍然靠着,没有睁开眼睛,在他看来这人平时装得乖巧,以为她会羞愤地去了那侧院,安分度日,这样不损害任何利益的情况下能处理掉这个人,显然是上策。
“我与将军是圣旨赐婚,将军既然恼我,没有去抵抗强权,倒是为难我这个弱女子,若我去了,那便是违逆了父皇的旨意。”她这前半生的勇气都用在这上面了。
她不信他。真的敢杀了她,倒不全部是皇家这层关系,而是赌他最后的良善,他不是要承他父意一身守护大庆百姓吗?而她,手无寸铁,无疑应是他守护的对象。
刚刚闭目养神的徐扬晋微微睁开眼睛,一点耐心也无。
“哦,说了这么多,不想去别的院子?”眼神越来越凌厉,那次的事情,她似乎也有份。
看了看手掌,若无其事地说道:“这双手杀的女人也不计其数,却没有看到如此上赶着来的,怎么,是活腻了?”
说得直白,稳宁听得一顿,此刻竟有那么一瞬间想去他说的西侧院了,只是现在去,那不是显得很…….
稳宁郁闷至极,眼眶含泪盯着他:“大将军想让我死,我自然无力反抗,只是我那日不经意救了大将军,将军平日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恩人吗?”
使了一个眼色给看热闹的承羽,那人一激灵,立马退了出去。
承羽望着屋内的背影,有些吃惊!对着黑夜中的暗卫说一句:“这三百五十八,妥了。”
“过来。”又是一句琢磨不透的话,听得稳宁云里雾里,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但还是怯弱的过去,并未靠近,一脸戒备。
“不是不想走吗?如你所愿,那就伺候我。”薄唇微启,脸色只是比平日更加阴沉。
这…….他们说得是一个意思吗?
想起阿姐上次说的话,他什么没见过,心一横地凑过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准备脱掉他的外衣。
不知道是不是稳宁的错觉,总感觉一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她刚刚的那一哆嗦。
反手将放在肩膀上的手打落,将她手挨着的地方抚了抚:“就是这样伺候人的?”笑道:“我很不满意,既然你不想去西侧院,那就好生在这里吧,明日我会派人将我的东西搬出去。”说完拂袖而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屋内又恢复之前的宁静,而他,像是没有来过一般。
“如此,就好。”从一开始就各自不亏欠,以后也算好聚好散。
想好了以后,倒也不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