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翁《不同路》第9章 隐患
看着怒气冲冲的小玄子像只战斗的公鸡一样与师父对垒，庞涓和孙膑两人觉得吃饭都更香了点，简言之下饭。
“糟老头子，你为什么监视我？”小玄子一手掐腰一手怒指老头。
“放肆，谁监视你了，休得胡言。”老头略显心虚的掐着胡须犟嘴道，然后他发现面前这小人儿的双眼中涌出阵阵清光。
“你为什么刚刚回答我的时候一股浊气脱口而出，脑门顶的火的闪烁了一下？莫非你在说谎？”小玄子瞪着对牛眼，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糟老头子。
“唔，你，你这竖子，你……不对，你开眼了？”老头抓住小玄子的脑袋仔细看着他的双眼，“说呀，你是不是开眼了？你怎么开的，没人引导你你怎么能独立开眼呢？你开的是何眼？所见为何物？”
小玄子被晃的头晕，急忙挣脱出来，定了定神，回答道：“别啥来话头，说，你凭什么监视我？”眼瞅着老头充耳不闻，就是要答案的神情，无奈接着说：“好像是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了，如今所看的是清浊二气，怎么开的，就之前在房里悟的咯，开的什么眼我哪知道。”
老头听罢，将信将疑，信的是见清浊那部分，疑的是悟的那部分，于是看到老头把袖一卷，手掐一奇怪形状，俄顷好似有阴风穿堂而过，只见老头侧耳听了一阵，小玄子顿时警觉，发现老头可能是在找之前那对气验证，开眼看去，发现啥也没见着，甚至刚刚能看到的老头，在这特殊视野中也看不见了，小玄子顿时觉得可能是自己的能力失灵了，扭头看看庞涓和孙膑两人，发现还是二气啊，于是关了视野想要质问老头，不料老头竟然先发制人，说道：“好哇，悟的好哇，你个小兔崽子，居然睡了一下午？？睡醒了还开眼了？”
小玄子被说的气焰都矮了三分，支支吾吾的说道：“那，那这不也是好事嘛，误打误撞反倒入了玄门。”
老头严肃道：“你以为是好事？需知事出反常必有妖，你怎知梦里那个帮你开眼的是出于什么目的？万一他是心存恶意的大能，在梦里直接影响你，那让为师有何办法帮你化险为夷？更何况你这开的还是能直接看到天地本气的观道观，如此馈赠必有所图！”
这话一出，小玄子反倒不以为然，庞涓和孙膑在旁坐不住了，庞涓急忙开口道：“师傅，那小玄子不会有什么事吧？”孙膑见庞涓开口了，便把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反正意思也差不多，且听老师作何回答便是。
“为师也不知啊。”老头背着手慢慢踱起来。
“老师，您一定要帮小玄子排除隐患那，万一出事了，那可就晚了。如有吩咐，学生但凭差遣，必要时学生可请祖父帮忙。”孙膑拱手请求道。
老头听后也没说什么，看了小玄子那个强装镇定的样子后，气就不打一处来，冷声道：“孽徒，还要我求你你才把所梦之事说出来？”
孙膑急道：“小玄师兄，你倒是快说啊，老师掌握情况也好为你排除隐患啊。”庞涓也是急切的以眼神示意小玄子别在此时犯倔。感受到师兄弟的焦急后，小玄子才不情不愿的开口说道：“今日独处之时，我就睡着了，就做了个梦……”
过了好一会儿，小玄子才把梦中之事给他们说清楚，老头独自思忖了好一阵子，然后开口道：“你睡前干了什么？几时几分睡着几时几分睡醒？醒后有何异常？”
“睡前就是被你揪着耳朵拎走了呗，还能干啥，倒是有浅浅想过天地始万物母之事，然后几时几分睡倒不知，只知道睡时日正高悬当空，醒时日月同天正值黄昏，醒后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就是开着这什么观道观看了看天地和自身，然后和你那俩无形气聊了几句。”
老头听罢，默默掐指算了起来，复问道：“你梦中那个着袍戴冠之人，只和你说了那一句话？不曾多言？”
“嗯呐，就一句啊，整个梦就一句话，没别的了。”小玄子两手一摊，耸了耸肩。
老头脸色稍霁，缓缓吐了口气，说道：“为师刚给你算了算命势，并无异常，近日稍有起伏，却无性命之忧。”
“吁。”两口气长长吐出，小玄子听到没啥事，也是故态复萌，撇撇嘴道：“我难道不知嘛？我自个也会算，要这个糟老头子算什么，哼。”说着又把两条浅浅的眉毛竖了起来，瞪着他师父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监视的事呢？”
老头把袖一拂，佯装没听到，声音好像有点颤抖的说了声：“上课。”
“喏。”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