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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娇妃:王爷翻墙窥香免费阅读第5章 金二小姐假意探望 念稚再伤惹人怜惜

  多时,夫人房中的丫鬟便领着章延卿来到小陶然。

  金念稚合上书卷,由寒枝扶着起身,点头道:“劳烦章大人”

  章延卿礼貌回礼:“金小姐无需客气”

  他再次见到金念稚,只觉得流言所说皆是颠倒黑白,如此风姿绰约的闺中女子,分明世无其比。

  半响,章延卿才道:“金小姐,虽有好转,但寒气逼体,一时半刻难以消除,今日日头高盛还无妨,若是阴天雨夜,尽量减少外出”

  金念稚点头回是。

  章延卿的目光扫到石桌上的书册,心中对金念稚的印象便又加深了几分,畿中女子多半喜女工才艺,极少有耐心读古书的。

  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万事皆由他人做主,只要能够打理好内院便可,至于文学的涵养,又有多少人在乎呢。

  小陶然院外传来脚步声,金念稚只以为是沈氏来探望,移了视线朝门口望去,迎面却走来一陌生女子,那女子面容娇媚,步履匆匆,直逼她而来。

  未等身边的人提醒,女子上前拉起金念稚的手,神情关切的问:“念稚堂姐,听说你病了,害我很是担心”

  金念稚看她神色转变的如此之快,心中略微有些反感。

  原来此人就是金臣之女,金雪妮。

  “到底是怎么病的呀?”金雪妮直奔主题,根本不给金念稚多余的时间来寒暄,看来目的很是明确呢。

  “无事,只是染了风寒而已”

  金雪妮厌弃一般的松开手,生怕她将风寒过到自己的身上,脸上却仍旧笑吟吟的说:“听大伯母说,是失魂症呢,那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金念稚摇了摇头,一旁的寒枝端了墩子在金雪妮的身后,她倒也是不娇作,很是自然的落了座,感叹道:“念稚堂姐,我知道你心中不悦那婚事,可毕竟是皇帝赐婚,你务必要保重身体才是”

  她说罢又朝着章延卿的方向看去,复问:“你说是不?延卿哥哥”

  章延卿面色不明,一时竟没有回答她,他与金雪妮不过几面而已,她却唤做延卿哥哥,他心底生出一种抗拒,并不愿意回答她。

  金念稚对眼前这个堂妹,无甚喜欢之感,真情假意,她敲得真切,便抢先回答:“陛下赐婚,自当是最好的,身为他的臣民,自然要感恩戴德,堂妹,切不可再议此事”

  金雪妮不解的看着金念稚,见她一脸明媚的笑容,睫毛微翘,隐约之下,还透着一股子不悦。

  章延卿已诊病名义而来,但宫中琐事繁多,故也不能逗留太久,便起身道:“金小姐,汤药要定时服用,若是无事我便先告辞”

  寒枝立刻扶了金念稚,金雪妮也站起身来,目光却始终盯着金念稚,生怕她隐瞒了什么,自己没有发觉的。

  金念稚佯作不知,客气地对着章延卿点头道:“慢走”

  金雪妮收回视线望着章延卿消失在院门口,方说:“堂姐,你也是好福气咯,这一病,京城四公子之一亲自来诊病,若是别家小姐知道,指不定多羡慕呢”

  金念稚重新拿起石桌上的书卷,淡淡得回:“有什么好羡慕的,倒教她们也病一场试试看”

  金雪妮嗤笑一声,轻拍了一下她的臂弯,掩面笑说:“堂姐,你这一病倒是有趣许多,不过,眼下他们可不敢病,再过两天,皇后娘娘在宫中设了赏花宴,世家小姐都在受邀之列,若是此刻病了,丢了这个机会,还不得捶胸顿足悔死了”

  金念稚不以为意:“看来我是没这个机会了”

  如此一来,这一病倒也有些好处,皇宫中的赏花宴,恐怕并不名副其实吧。

  金雪妮又笑了两声:“堂姐说什么呢?我们这些人想要进宫可非容易事,但是当今的皇后娘娘可是你表姐,你还不是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金雪妮话虽这样说,但心里窃喜她去不得,只有她不去,才会有流言传的沸沸扬扬的,只有她不出现,继续造谣丞相府的大小姐长得怪模怪样,孤陋寡闻,才会有人相信。

  “是么?我还真是分毫不记,待病好之后可要好好梳理一番才是”

  微风骤起,寒枝便催着金念稚回屋歇着,她活动了下肩膀,觉得身体很是乏力,便打算告别金雪妮回屋。

  谁曾想,金雪妮倒是殷勤的从寒枝手中扶过她,连连说:“我来,我来”

  寒枝欲上前,见金念稚的眼色便也止了动作,她倒要看看金雪妮到底是抱着什么心思来的,

  金雪妮看似小心翼翼的扶着,实则一点力气都没使,金念稚拖着自己还未痊愈的双腿,假装自然的走着。

  走过门槛时,金雪妮突然松开了手,膝盖一弯,朝着金念稚的膝盖处碰去,这一下子,疼的金念稚直冒冷汗,寒枝见情况不妙,慌忙扶着她。

  金雪妮小脸通红的说:“对不起,堂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腿一软,没碰着你吧?有没有伤着哪?”

  她边说边观察金念稚的神色,心中不由的冷笑,临来前,父亲就嘱咐过,这个金念稚好像为了拒婚长跪不起,若是真的如此,可有好戏看了,盛南王是什么人?天之骄子,陛下最宠爱的亲弟弟,即便再怎么顽劣,金念稚也配不上,若是金念稚抗婚的事传了出去,以后丞相府还怎么风光的起来。

  不过如今一看她脸色并不痛苦,心里也有些犯嘀咕吗,难道父亲说的不是真的?

  金念稚勉强的站直身子:“无大碍”她知道,金雪妮恐怕想来一探虚实,如今只能将她蒙混过去,断不能叫她看出异样来,给丞相府徒添烦恼。

  金雪妮觉得自己试探过了,便迫不及待地说:“堂姐,那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她方一出屋门,金念稚就疼的呲牙咧嘴,寒枝扶着她坐下,画扇将她的裤腿挽起,见那纱布已有血迹渗出。

  不由的埋怨道:“金二小姐也太不小心了,怎么碰的这么厉害,才结痂的伤口,这又崩开了”

  绿竹在一边快速的将中药碾碎,然后敷在纱布中央,碰到金念稚的面前。

  画扇接过绿竹手上的新纱布,又将旧的递了过去,嘱咐道:“扔火盆里烧了”

  金念稚盯着她们一脸忧色的忙碌着,心里就觉得暖和和的。

  “没事,服了药,隔夜就能长合”

  画扇看着那双被石阶磨破的膝盖,心里便不是滋味,忍不住说:“小姐性子也太倔了些,瞧把自己伤的”

  说着说着就要落了泪,“伤口这么吓人,您说您干嘛折腾自个”

  一屋子的丫鬟,包括刚处理妥当进门的绿竹,都悄无声的站在那,这句话她们老早就想说了,可小姐平时孤僻寡言,她们虽一心跟着她,却不敢说这些话。

  这两天小姐变了许多,待人接物也好似开朗起来,画扇这才敢说出口。

  金念稚瞧着她们个个都委屈得低着头,好像伤着的不是自己,而是她们一般。

  除了叶青,还从未有人这么关心过自己,她微微的嘟起嘴,讨饶般的说:“好啦~都饶过我这次,回春堂的大夫不是说,不会留下疤痕嘛~过些时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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