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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沉入海底的飞鸟小说免费资源

作者是桃花岛浪人的热门新书沉入海底的飞鸟 火爆上线,是一本现代言情类型的小说,主角是温鹏梁乐。书中主要讲述了:我出生在南方。那是一座四季分明的小城。春日,阳光明媚,还带着冬日残留的寒意;夏日,阳光热烈,草木繁盛;秋日,万物萧索,天高气爽;冬日,大雪纷飞,呵气成冰。我出生于阳光热烈的夏季,六月份。人们常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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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入海底的飞鸟》 免费试读

我出生在南方。那是一座四季分明的小城。春日,阳光明媚,还带着冬日残留的寒意;夏日,阳光热烈,草木繁盛;秋日,万物萧索,天高气爽;冬日,大雪纷飞,呵气成冰。

我出生于阳光热烈的夏季,六月份。人们常说,六月份出生的男孩性格顽劣不堪,如夏日一般火热,奇怪的是,我的性格却刚好相反——我喜静、柔弱、胆怯。大概是因为我的父母一直把我当作女孩来抚养吧,他俩一直希望生个女孩,在我还未出生前,他们便购置了许多女婴孩的衣服,就连我的名字也预先想好了——“温迪”。后来,我出生,他俩见我下面带……失望极了。之前预备好的衣物、名字全都不能用。我父亲是个吝啬的人,那些漂亮的女婴衣服,他舍不得扔,还是给我穿着,我母亲则认为,我长得眉清目秀,不当女孩子实在太可惜了。因此,我从小就穿女装。他们在我七岁的时候,才开始纠正我、提醒我——我是一个男生。我不能再穿女装,不能再往女厕所跑。我的一切都乱了套——当然,我知道,实际上,我是重回了正轨。

因为小时候那些事,我时常遭受男孩子的欺辱。小孩子的世界其实是很残酷的,弱肉强食,你软弱就会被欺负,更何况,在他们这些男孩子眼里,我就是个怪物,一个娘娘腔,一个不男不女的生物。甚至,在女孩群体中,我也颇不受欢迎,没人愿意和玩,和我做“好姐妹”,是啊,在那个年代,那个年纪,哪个女孩子愿意和男孩子做“好姐妹”呢。

由于以上种种原因,我开始痛恨我的父母,痛恨有关于“女孩儿”的一切。是“她们”毁了我,我无比确定。我陷入了一段很长的阴暗时期——拒绝与人交流,与外部世界格格不入,我变得越来越封闭。

直到遇见安阳,我的世界才好像重新又打开了一扇窗户。听人说,安阳来自北方,那里不像我们这儿,那里夏天一过,马上便是漫长的冬日,每天都下雪,目之所及之处,一切都变成了洁白的颜色。对那时的我来说,安阳仿佛是从雪之国降临于小城的公主。她有一双明亮澄澈的眼睛,就像我收藏过的最圆最干净的弹珠;她有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我曾经不小心摸到过,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却令我久久不能忘怀,她的头发像泥鳅一样顺滑,而且,总是散发着绿叶、青草的香味;她的皮肤像雪一样洁白,不,比我见过的任何雪都还要白净;她总是保持着微笑,看上去,她好像对每个人都在笑,实际上,她只是在对我笑,那时,我这样深切地认为;她喜欢穿棉布长裙,裙摆随风摇荡,像是一位真正的公主。

我太害羞了,我从未和她说过话。但是,我的记忆好像出现了一些偏差,常年自闭令我幻想过剩,我的记忆因此变得混乱不堪,而且被刻意篡改。在我被修改过后的记忆里,我和安阳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她告诉我,她讨厌任何人,但是却喜欢着我。我因为安阳的喜欢,而快乐地活着。我忘记了曾经被当做女孩子养育的事情,忘记了所有不开心的事情,只知道,我是安阳的好朋友。仅仅这一点儿,好像就够我在这个残酷的世界活下来了。

某天,小城下雪了。一开始,只是像蚂蚁那么小的雪,下着下着,便变成了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小朋友纷纷跑向操场。安阳很冷静,她来自北方嘛,她看习惯了雪,她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我挨着安阳坐着,我望着雪花,忽然感到有些悲伤,我害怕,雪花将雪之国的公主带走。

放学后,雪还在下,空气冰凉,我冻得全身哆嗦。打扫完卫生,我兴奋地跑入雪中,踩雪花玩。我常常一个人玩,和蚂蚁,和青蛙,和木头,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觉得和它们在一起很开心。

“嘿,娘娘腔!”我身后突然传来一阵不怀好意的叫喊声。是J和K(由于时间久远的原因,我已经记不清他们的名字,又或者,我刻意忘掉了他们的名字),他们是出了名的小霸王,以欺负弱小、调皮捣蛋为乐。他俩一胖一瘦,好像电视里说相声的捧哏和逗哏。我没有搭理他们,仍旧埋头堆我的雪人。我堆的雪人是一个公主,对,就是安阳。J和K又叫了我几声,甚至捏了几个雪球砸在我背上,好在棉衣够厚,我并不觉得疼。“叫你呢!娘娘腔!”J一脚踢翻了我的“公主”。我抬起头,瞧见了他皮球一样圆滚滚的大肚子,他居高临下,眼神中带着鄙夷。我咬了咬牙齿,低下头,收拾“公主”的碎片。“叫你呢!娘娘腔”这次说话的是K,他毫不客气地踹了我的后背一脚,我腾空飞了出去,栽进了雪地里,吃了一大口雪。我连连“呸”了几声,将嘴里的雪吐干净,然后拍了拍身上的雪粒。“叫你装聋子。”K又捏了一坨雪球扔向我,雪球砸在我脸上,又冰又痛,我的脑袋里“嗡嗡”声不断,随着北风的呼啸,越来越响,我有些害怕,蹲下身抓了一把雪,然后胡乱地朝他俩扔去,趁他们躲闪的空档,我奋力地往家的方向奔跑。

我跑得很快,风在我的耳边“猎猎”作响,雪花被我抛在了脑后。回家的路上,有一截小路,是一大片空地,没有人居住。夏天的时候,我常来这里摘苍耳,然后把苍耳扔到女孩子头发上,作为一种报复。苍耳只有弹珠那么大,椭圆形,浑身长满了倒钩,一旦缠住了头发之类的物品,便很难取下,除非扯断头发。我跑到了这片空地,我不敢回头,我怕回头的空档,他们追了上来。我只好闭着眼睛不停地往前冲。“啊!”我被一股力量冲撞,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雪花溅入我的嘴中,我还来不及爬起来,另一股力量又垂直压下来,令我不得动弹。是J,他整个人压在了我背上。不一会儿,K也赶了过来,他用脚踩着我的手指,我痛得“哇哇”大叫。手指本来就被冻着了,现在,被他用力一踩,仿佛被人用刀斩断了一般,痛入心扉。我疯狂地挣扎着,大喊道:“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你看看你干得好事!”J抓住我的头发,让我抬起头。我这才发现,K的脸上满是鲜血,在洁白的雪地里,格外鲜艳、美丽。原来是刚才,我胡乱扔雪球时,扔出一块石子砸中了K。K捧着脸,哭喊着:“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一切都是一场预谋。他俩不是因为临时起意,而想要捉弄我。K拿出一条黄色的长裙,一顶金黄色的卷毛假发。“你不是喜欢穿女装吗?”K露出邪恶的笑容,他绕到我身后,用力地扒拉我的裤子。“你要干什么?”我的裤子被脱掉了,寒意顿时侵入下半身。“靠,穿这么多条裤子!”我奋力挣扎,可是,我的双手双脚被J按得死死的。我害怕极了,眼泪喷涌而出。眼泪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流眼泪之后,我放弃了挣扎,只是不停地哭,任由他们欺辱我。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强行给我套上了那条黄色的裙子,戴上了金黄色的卷毛假发。我冻得瑟瑟发抖,环抱着双臂,剧烈地抽泣着。“你看,这裙子多适合你呀。”K脸上的鲜血凝固了,颜色暗了下来。他拿出一面镜子,逼我照镜子——别扭的女装,活像马戏团里的小丑。如果她没有出现的话,我或许并不在意这次欺辱,毕竟从小到大,我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欺负,而且,我的记忆很强大,我会修改记忆,忘掉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只要记得,我是安阳的朋友就够了。

安阳出现了。不知何时,安阳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她望着我,用她那双明亮澄澈的眼睛望着我。我忘记了寒冷、疼痛,我用麻木的双手遮住脸庞,企图掩盖眼前的屈辱。从我看见安阳的那一刻起,我的眼中看不见雪花,听不见疯狂的嘲笑、呼啸的北风。我只看见,只看见,我眼中那一点点儿光亮下,安阳扬起了嘴角,眯着眼睛,小声笑了起来。

笑声越来越响,我眼中的光亮越来越暗;尽管处于冰天雪地之中,我的身子越来越烫,我伸手看了看手臂,手臂上爬满了红色斑点,密密麻麻的,像是一群嗜血的蚂蚁,我浑身瘙痒,难受极了,在雪地上打滚。

J和K这才罢手,笑着离开了。安阳并未走向我,她捂着肚子,竭力控制住笑容——她平时对我的笑就是这样的!然后,蹦蹦跳跳地消失在了雪地中。

那天之后,我就得了一种怪病——满身红斑,怎么也无法消退。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他们都束手无策。后来,我就一直在家,不出门。在这一年里,我变得更加阴暗,我一遍一遍地修改记忆,企图将那天的一切忘记。在一遍一遍地自我暗示之下,我终于忘掉了那件事,身上红斑也因此消退了。

一年后,爸妈带我去了别的城市,那里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那里也没有一个叫做“安阳”的人。我的世界好像又打开了一扇窗户。

“事情就是这样,从那以后,我变得越来越敏感,对‘人’充满了怀疑,甚至,不再相信‘爱’,害怕去‘爱人’,”温鹏捂着嘴,仿佛经历了一场噩梦,“说实话,我已经忘记了这些事情。若不是前些天,苏苏让我扮女装,我又被李总占便宜,我恐怕再也不会想起这些事情。”

“不,你总是会想起这些事情的。人类是无法逃避内心的恐惧的。”艾先生扶了扶墨镜框,“这是宿命。你不能逃避宿命。过去的一切,造就了现在的你。你的每一个行为,每一个念头,都是由过去的行为、念头累积、堆叠而成。如果你无法面对‘过去’,‘过去’的一切,便会像噩梦一样缠着你,像沼泽一样吞噬你。当然,你可以选择沉默地忍受,令自己在幽暗的境地越陷越深。”

温鹏笑了笑,摇了摇头,脑海中回想起人生的种种,心中感慨万千:“小时候,我有大把的时间思考。尽管我还小,却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世界就是这样,不会再好了。我看到的全是事物阴暗的一面。两个人关系好,我心里预测,他们某天肯定会因为一件小事而闹翻,后来的确如此;一个老好人,待人待物客客气气,我心里预测,他心里一定在隐忍,某天会爆发吧,后来,的确如此,他老婆出轨,他把老婆和情人杀了,自己也喝药自杀了。如此种种,不一而足。关于我自己,或者是我的未来,我并不抱有任何期待,我悲观极啦!如果一定要说我对人生抱有的一点儿期待的话,那就是努力拍出一部伟大的广告片儿,在广告片的世界里,没有阴暗的东西,全是光明。唉,顺其自然吧,您不是说了,‘宿命’是无法逃脱的。”

艾先生从抽屉里抽出一杆通体晦暗的红木烟枪,熟练地卷着烟草:“你身上的病,我开几服药,你调养一下,只能止痒,却不能根除;心病只能心药医,这个我就帮不上忙咯。我每天都会接待一些病人,这些年下来,我发现,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并不是因为他们有病就不正常,而是,这个世界,每个人都带着独有的病症,没有一个正常人。”“不知道为什么,跟您聊天之后,我心里豁然开朗了许多,感觉身上没那么痒、没那么烫了。而且,心里的话完全没有防备地想要倾诉给您。”温鹏左右瞧了一眼胳膊,红斑消退了不少。“哈哈,”艾先生抽了一口大烟,大烟袅袅升起,似一个身姿曼妙的舞者,轻盈地弥漫于温鹏与艾先生之间,透着醒脑的清香,“我只不过是一个旁观者罢了。”

披头士轻快、欢乐的《Yellow Submarine》充满了苏苏整个房间。与温鹏混乱、简陋的公寓不一样,苏苏的房间整洁、干净,虽然不大,却细心设计过——浅绿色的墙壁;灰色全抛釉大理石地板砖;木质双人大床,上面铺着朴素的白色床单,床边摆放着黑色可折叠LED落地灯,床后的墙壁上挂着一幅“被繁杂、光秃秃的枝丫分割的冬日天空”的巨幅摄影照片;床前那一片空地,摆放着北欧实木制作的书桌以及书架,书桌前的墙壁上,挂满了六十七年代法国女星的黑白照片;书架上陈列着国内外各类时尚杂志以及一些民国时期文人的小说、散文;书架旁,有一台复古留声机,金色的喇叭像一朵盛开的鲜花,红木底座色泽光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Yellow Submarine》的歌声便是从它的嘴中缓缓吐露而出。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房间的设计者并非苏苏,而是温鹏。如果由苏苏设计,她大概不会设计得如此“冷淡”、“文艺”,而是设计得“少女系”一些。别看苏苏平日里大大咧咧,她内心可是住着一个少女。

现在是早上八点一刻。苏苏已经洗漱完毕,正对着镜子熟练地描眉、涂口红。阳光温柔地穿过落地窗,停留在苏苏身上。近些日子,苏苏察觉到,自己好像老了许多,眼角有了若隐若现的鱼尾纹,皮肤不再像从前那样紧致。“是不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苏苏耳边常有这样的声音出现,“那个人会是谁呢?”“不是已经出现了吗?”脑海里,两个小人在逗趣。想到这儿,苏苏的脸突然滚烫起来。

苏苏从衣柜里挑出一条火红的连衣裙,对着落地镜在身上比划了一阵儿,“会不会太老气了?他好像从来都不喜欢这种艳俗的颜色,他喜欢冷淡的白色。切,我干吗要挑他喜欢的。哼!”苏苏自言自语,仿佛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有一个人在和他说话。

“叮叮叮……”苏苏的手机铃声响个不停,苏苏扔下连衣裙,拿起手机。

“催什么催!我就下来。”还没等对方说话,苏苏便对着手机说道。苏苏瞧了一眼床上的红色连衣裙,又瞧了一眼衣柜里那条尘封已久的白色连衣裙,“好吧,就它吧。”苏苏终于决定穿哪一条裙子了。

穿好裙子之后,苏苏急忙套上一双高跟鞋,往外奔去。五分钟之后,苏苏已经抵达公寓楼下。

“女孩子就是麻烦。”温鹏替苏苏打开车门。“你……”苏苏想要掐一下温鹏的胳膊,平日里,温鹏和她斗嘴,她总是用这种暴力的方式还击,可是今天,她突然忍住了,“好嘛,人家不也是为了配得上你,让你带出去有面子,才打扮这么久的嘛。”苏苏一改往日粗鲁豪放的语气,娇嗔地说道。温鹏伸手摸了一下苏苏的额头,“你不会是发烧了吧……你干吗学女孩子说话?”“你……”苏苏火上心头,“哼,人家本来就是女孩子嘛!”苏苏竭力控制住了心头的怒火。温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我也没发烧啊?”苏苏再也控制不住,一巴掌呼在温鹏后脑勺上:“一大早就是想惹老娘不爽是吧,快开车,不然就要错过和LL集团总裁签合同的时间啦。”“哎哟!”温鹏挠了挠后脑勺,通过后视镜,他这才发现,苏苏今天穿了一条朴素的白裙子,虽然心里觉得挺好看的,嘴上却是在嘲讽:“这就对了,这才是你嘛,装什么淑女……还穿这种大学女生穿的裙子扮嫩,哈哈!”苏苏沉默了,不再搭理温鹏,将头转向一边,小声地说道:“老娘懒得理你。”

半小时后,温鹏与苏苏按时抵达LL集团。

“哇!这里可真繁华。”温鹏仰起头望了一眼快要插入云霄的写字楼。炽热的阳光照射在巨大写字楼的玻璃上,反射着耀眼的光芒;身着正装、打扮正式以及穿着时髦的男男女女络绎不绝地从温鹏身旁经过,相较于这些人,温鹏的打扮称得上“寒酸”二字——黑色西装是淘宝货,因为尺寸偏大,显得有些空荡,领子、袖口皱皱巴巴的,像一张哭丧着的脸;白色衬衣有些发灰,扣子没有扣整齐,衣领外翻。温鹏向来散漫,这已经是他最正式的一身。大厦正前方,是一座布局讲究的公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十分雅致,有人在公园里散步,有人在公园里演讲,有人在公园里大声打电话,谈论着上千万的项目;在这里,每一个人脸上都写满了“忙碌”,这种忙碌并非是“碌碌无为”、“为了生计奔波劳累”的那种忙碌,而是充满了神圣以及精英意味的忙碌,仿佛整座北京城,甚至是全中国,最优秀的人才全部聚集在这里,为了让世界变得更好而努力。当然,温鹏向来对“精英文化”嗤之以鼻,在温鹏这类文艺青年眼中,除了艺术,这个世界没有一件事是高尚的。苏苏看着温鹏一脸大惊小怪的表情,露出不屑的神情,“看什么,进去吧,乡巴佬!”苏苏本来想像往常一样拍打温鹏的后背,教训一下他,手停留在半空中,又急忙收了回去,只是冲着空气挥了挥手。

电梯里,二人沉默不语,异常安静。温鹏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率先打破了沉默。“我觉得你今天特别……”温鹏欲言又止。“特别美?”苏苏心想,温鹏终于注意到了我这身装扮。“不是,”温鹏撇嘴,又摇了摇头,“是特别奇怪!怎么说,就像是一头母老虎,在扮一只乖巧的猫咪。”“呵呵。”苏苏阴阳怪气地冷笑道,不接温鹏的话头,她知道,要是顺着他的话说,指不定他又要怎样刻薄自己。苏苏将话题转移,“见过艾先生之后,你的红斑少了好多,人也开朗了不少……”“是啊,艾先生可厉害啦,”温鹏本想将他与艾先生的对话讲给苏苏听,但又忍住了,“我以前也这么开朗啊!”

“才没有。你以前可是一副文艺青年的模样,忧郁晦暗,仿佛整个世界都欠你的。”

“呀,被你看穿了我‘忧郁’的本质。”温鹏皱紧眉头,装出一副沉思的模样。

“好啦,我懒得跟你瞎贫。你别说话,我在脑海里演练等下的谈判呢。”苏苏装作不耐烦的模样,心里想着:“温鹏,你就装作快乐的样子吧,其实,你的事,我全都知道了……”

小说《沉入海底的飞鸟》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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