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类型小说《南临旧》 安利给大家阅读,这本书的作者阿吾不是山是网文大神哦,主角是叶可知连资望。书中主要讲述了:挨晚的时候书店外又飘起了细雪,只片刻的功夫就下大了。时惜送一位客人出门,忍不住伸出了手,雪花落到时惜掌心,立马失去了晶莹地形状。“这儿的雪可真多……”她喃喃道。视线里出现一位穿着驼色呢大衣的男人,他一……
《南临旧》 免费试读
挨晚的时候书店外又飘起了细雪,只片刻的功夫就下大了。时惜送一位客人出门,忍不住伸出了手,雪花落到时惜掌心,立马失去了晶莹地形状。
“这儿的雪可真多……”她喃喃道。
视线里出现一位穿着驼色呢大衣的男人,他一路小跑着进到书店屋檐下。
“原以为下雪了,沈先生不来了呢。”
男人摘下黑色的帽子,露出一张洁白儒雅地脸,他弯了弯眼睛,笑道:“说来也好笑,我刚刚还在街角处摔了个大跟头呢。”说到这儿,他有些抱歉:“时老板,你的书被我赠与了方才扶我的小姐了……”
时惜拢了拢披肩:“书送人了没事,沈先生照价补上就好了。”说完她望望男人护在大衣下的几本书,又道:“这些是新找到的书?”
“还未找全,麻烦时老板帮我留意一下。”
“好说。沈先生可进店里喝杯热茶?”
“不了。我明日就离开平津了,今晚家中有送别宴。”男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条,交给时惜:“时老板找到这些书,递个信给我家仆人,他会来取的。”
“那时惜就先祝沈先生一路顺风了。”
男人刚抬步,又回过头:“听闻时老板是从长临来的?这些书其实是替长临的一位好友寻的。”
“不是,我是北方人,只是在长临待过一阵儿。”
送男人离开,时惜又在屋檐下站了会儿,直到手冻得生疼,她才回的店里。
“春天也快到了。”
长临……
以前,那里还叫南临,她还不是时惜。阴霾未显,一切尚可期待。
元国六年春。
房外响起几阵脚步声,叶可知从窗前收回了视线。原是司机来接成家两姐妹去宴席。
扣门声响了响,小其暮的脑袋探进屋来。
“可知姐,今晚大帅府二公子的生日宴,你可一同去?”
“不了。你们好好玩。”
其暮有些不开心,嘟囔道:“我也不想去……”
可知笑笑,朝她招招手:“去大帅府不是可以见大姐吗?为什么不想去?”
“就是怪大姐啦!”其暮腮帮都气鼓了:“二姐这才离婚回家呢,她就又想着要把我嫁出去了……”
可知才想到其暮今年也十六了,成其茵挂心妹妹的婚事也属寻常。她想了想,说道:“其暮,你二姐离婚的事以后不能随便提,知道吗?”
“知道了……”
“你权当交了个新朋友,看得过眼再继续相处,若不喜欢,私下和你大姐直说就好了。”
“唉,要是三哥在就好了,我不想去便可以不去。”
可知垂下面容,其暮又说:“可知姐,三哥有给你信吗?”
可知摇摇头。
“哼,臭三哥,走了五年一封信都不给家里寄来!现在当了大官了,怕更记不得我们了!”
“小妹!你在哪?我们得出发了……”成其蔓的声音传入屋子。
可知哄着其暮出门,拉开门就碰上来寻她的成其蔓。她一身浅蓝的纱质洋裙,做工精细,是成老爷两月前托外国的好友带回的。
“哟,小祖宗,你怎么没换给你准备好的礼服啊?”
“我才不换呢!”
“说什么呢,我带你去换,快快,待会儿可要迟了……”说着她就要拖其暮离开,她仿佛这时才看见可知,神色尴尬地道:“看我都快被其暮气昏头了,可知你要一同去吗?”
“不用了,我今天不太舒服。麻烦其蔓姐替我向其茵姐带好。”
“会的,你好好休息。”
成其蔓拉着其暮离开,可知关上房门,顿时清净了不少。
她抬起针线,面前是一副颇为壮观地的绣图,长达三尺,可知绣了近三年。
叶可知的绣工在南临城里颇有名气。南临的丝绸纺织业一直都是整个元国数一数二的,每年七月都会举行一次刺绣大赛,已有百年的历史。城里很多绣娘都是前朝在宫中当差的,绣工可见一般,可知十六岁时首次参加大赛,便拔得头筹,一时名声鹊起。
“快了。”她结起线头,细声道。
桌上摆着今早的报纸,上面耗费了不小的版块介绍新上任的临州省陆军司令——成其深。
夜里,她早早灭灯休息,省得成家姐妹回来还得互相问候一声,大眼瞪小眼的。楼外有了车灯,却未进门。只听其暮踏踏的上楼脚步,她一边跑,嘴里还喊着可知。
“可知姐!可知姐……”
可知想着是出了什么事,起身开灯,才打开房门,其慕就扑了进来。
“可知姐!是三哥,三哥回来啦!”
可知愣愣的,直到其暮摇摇她的手臂,她才晃过神儿来。
“他进府了?”
“没有。我和二姐劝了他半天,他就是不进来,所以我忙着来喊你啊。”
“喊我?你都劝不了他,我更没法子了。”
“不是啦!他让我来问你,要不要下去见他一面。我说这哪用问啊,你自然是会去的……”
其暮说完就要拉着可知走,可知却不动。
“不去。”
“你说什么呢,可知姐……”
“其暮……今天太晚了,我……我就先不见你三哥了。”
“可知姐,你是不是还在气二哥没给你写信?他人小气,也没给我写……现在他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就别生他气了嘛……”
可知不说话了,久久地盯着其暮。
其暮最怕可知这样望着她了,只要可知这样,那多半是自己怎么求她也不会答应的事。
“好了好了,我不缠你就是了,你可别后悔啊!”
其暮又踏踏地跑下楼,可知却睡不着了。她披上衣服,又展开了绣画,伏案绣了起来。
成其蔓是第二日早饭后才回来的,她上楼来敲可知的门。
“其暮在三弟府上尝了英格兰饼干,说好吃,特意给你带了些回来。”
可知接过,笑着道谢:“谢谢其蔓姐。怎么不见其暮?”
“见了她的好三哥还舍得回来啊。求了我半天,好在父亲下月才回来,我就让她多留那几天。”
成其蔓又说:“哦,三弟的新府邸在揽知路。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兄妹,该去见见的。”
“会的。”
可知关上门,又继续绣起来那幅绣图。绣画已经接近结尾,上面是南临市的俯瞰图,街上人来人往,一副盛景。
一周后,南临市长派人递来帖子,敬邀成家女眷及叶可知小姐参加晚宴。
叶可知本来不想去的,可帖子上点了她的名,再者有人打定主意要她去,她也躲不开。
不过自己没做亏心事,也不是去不得。可知这么想着,也倒无所谓了。
在成府待到如今,十一年的时间,她学地最好的就是自我开解。
她衣柜里没几件适合出席这种场合的衣裙,左看右看,还是拎出了一件灯笼袖的碧绿长裙。
这是她五年前成其深送她的。
幸而款式简单,倒不至于太过老土。可知换上裙子,发现裙摆短了一截。
是呀,十五到二十,个子她还是长了些的。
首饰盒里倒有不少的东西,首饰不像衣服,需要量了尺寸才合身。成老爷买东西给孩子,从来不会缺可知的那份。
可知望着大家挑好自己喜欢的,安安静静地收好剩下的那份,然后去跟成老爷道谢,说礼物自己很喜欢。
成其深暗里看了,总喊着他手下的阿满把礼物一股脑的抱回房间。其蔓气着问他做什么,他喊道:“你们总是把最后的留给小可知,这次得她先挑!”
可知了解其他人的喜好,一堆玩具首饰里,她把别人会喜欢的留了下来,挑走最平常的那个。
成其深每次都以为可知拿到了心仪的东西,得意道:“小可知,你放心,以后其深哥都让你先挑!”
后来众人长大了,知道了她寄住在成府的缘由,其蔓也谦让她,可她还是默默选走别人不喜欢的那个。
可知戴好耳环和项链,简单收拾了一下便下楼了。她不习惯让成家的人等待,不管仆人还是主人,她都不喜欢。
到了昌德会馆,成其蔓递出请帖,警卫员望了望帖子,问道:“请问哪位是叶小姐?”
可知和其蔓对视了一眼,应道:“我是。”
“叶小姐您好,市长吩咐过,您若到了让我们先带您去取一个礼物。还麻烦您抬步。”
警卫员说着,向大厅里的女侍者招了招手:“带叶小姐去二楼的流芳阁。”
可知有些出乎意料,但还是道了谢跟着侍者前去了。
侍者替可知打开了流芳阁,可知紧张极了,手里沁出了细汗。
她走进一望,里面并没有人,只有一排华丽的礼服和铺满长桌的首饰。
“这是?”
“叶小姐,这是您的礼物,赠者留言说:要你挑自己最喜欢的。”
可知低头望了望自己这身沾满衣柜樟脑球味道地长裙,说道:“不用了,谢谢。”
“可是叶小姐……”
“谢谢,还麻烦你带我去宴厅。”可知没再给侍者说话的机会,走出了屋子。
大厅里,宴席未开,其蔓望见可知,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儿?”
“没事,可能是找错人了。”
其蔓还想说什么,就听见有人喊她:“其蔓。”
二人回头,原来是大姐成其茵挽着她的丈夫连资淏。
“大姐,姐夫。”
“其茵姐好,连先生好。”
寒暄过后,成其茵和妹妹聊起了闲话。侍者到连资淏身边说了什么。连资淏对妻子说道:“资望来了,没带帖子,我出去接他。”
连资淏走远后,成其茵随口发了句牢骚:“资望这孩子总不让人省心。”
“连二公子年纪尚小,有些冒失也不为过。”
姐妹二人话起家常,可知识趣地端了杯红酒,到另一边喝了起来。
杯中酒尽,可知想去再端一杯,手上空杯却被人接了过去。
身着斜纹黑底西装的男子来到跟前,明朗的轮廓扬着意气,眼底笑意生辉。
可知望着他,像极了记忆里的人。
“姑娘家爱喝酒可不好。”他想想又笑着说:“特别是漂亮的小姑娘。”
可知回过神想离开,男子抬手拦住了她。
“但如果有一位护花使者在身边,那是可以的。”说完他把自己的酒递到可知手里。
可知暗道倒霉,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这里都是达官显贵,自己惹不起。
“抱歉,我不太会喝酒。这杯还是还给先生吧。”
他抬起可知的空杯子对着灯光望了望,上面赫然印着一个淡淡地口红痕迹。
可知尴尬得轻咳了一声,谁知男子竟然没继续为难她。
“那这杯酒还是我的咯。”
可知忙把手中的酒递出去。男子没接,只是顺势把杯中的酒倒入了可知的空杯里。他找到可知唇印的痕迹,照着一饮而尽。
“唉,这是我今晚第十八次被女生拒绝了。”他像是沮丧得很,说完又突然靠近可知,语气暧昧地道:“不过叶小姐的口红很香……”
可知有些生气,却发现刚刚男子喊了她叶小姐。
“你怎么知道——”
话未说完,就被人打断了。
“连公子。”
可知转过头,就见那人一身笔挺的军装站在面前。深邃的五官似乎更清晰了些,有着刀刻一般的坚硬。曾雀跃着所有情感的的眉目,早已内敛地看不出悲喜。
“成司令?久违了。”男子回应道。
可知又回头望向对面的男子,连公子?大帅府就两个儿子,原来是连资望。
连资望没有远离可知的意思,她僵硬地缩着身子,成其深开口道:“许久未见,连公子可愿赏脸喝一杯?”
“成司令发话,资望哪有说不的道理。”连资望直起身,可知连忙逃出他的桎梏。
临走时,成其深回过头,低声道:“别乱跑,去找阿满。”
可知又愣了,她望着那个自己快认不清的背影,万千往事涌入心头。
可知九岁那年,举国动荡,各地起义不断,百姓流离失所。父亲叶茂之时任西北寒城民政厅厅长,为安抚流民之事彻夜难寐。
母亲心善,时常带着下人在府外布棚施粥,可终是杯水车薪,城里涌入越来越多的流民,听闻叶厅长的夫人在分发食物,纷纷都到叶家门外排起了长队,长此以往入不敷出,拿不到食物的难民在门口闹起了事。
母亲连忙让家丁去通知警察厅带人过来,可府门被人拦住了,一筹莫展之际,人群中的一位先生突然起身。
“各位稍安勿躁,听成某一句话!叶夫人慈悲心肠,竭力救我们于水火之中,可大家望望自己身边,有多少人!岂是一人之力可以挽救的!各位在这里闹事,那只会寒了叶家恩人的心,以后莫说是每日五缸白粥、百斤馒头,就算是清水,恩人也断断不敢再施与了!”
此语一出,众人都安静下来,退到了叶府石阶下。
可知听到外面没了声响,忙跑到前厅,就见母亲领着一位身着布衣的叔伯进门。
他称自己叫成言山,是从临州逃难而来,他与妻子走散了,遍寻城中不见。
后来成言山便在家中住了下来,他与父亲极其谈得来,还多次为安置流民之事出谋划计,父亲见是位可用之人,便把他招为秘书。
三月后,寒城起义突起,警察厅镇压不下,很快民政厅便被包围了。父亲派成言山回家中,护送母亲和可知出寒城。
母亲答应了下来,收拾好行李和家中的金银,带着可知和丫鬟嫣儿上了马车。
刚出城门,母亲把一枚翡翠玉佩戴到可知脖上,语气悲凉道:“若能渡过此难,父亲和母亲即刻寻你回家。”
她叫成言山停下,然后跳下马车,交代成言山和嫣儿一定要把可知安顿妥当,转身向城内跑去。
“母亲!可知也要同你一起走!母亲……回来!”嫣儿顾不得可知的哭喊,紧搂着她,生怕她扑下马车。
成言山狠心落下马鞭,车轮滚滚向前。母亲始终没有回过头。
南下的路上危险重重,三人弃了马车,成言山从路边饿死的难民身上扒了几身旧衣服,让可知和嫣儿换上。
他们走到各地州界处便把身上的黄金埋下几块。成言山想把可知脖子上的玉佩也埋下,可知说什么也不愿意。
又过了半月,他们中途在破庙休息,被两个乞丐抢走了干粮,可知身上的玉佩被其发现,两个乞丐歹念骤起,嫣儿以命相护,玉佩还是被抢走。成言山带着可知匆匆埋了嫣儿,又继续上路。
到南临时,已是第二年春天。
他们在一座的高大华丽地府邸停下,成言山弯腰怜悯地望着可知:“可知,以后成伯的家就是你的家。”
成言山带着可知在成府外站了三天三夜。第四日清早,大门缓缓打开,一个面容朗逸地男孩跑了出来。
“爹!爷爷他要见您,您快进来吧!”
成言山交代男孩照顾好可知,随着管家先进了大门。
男孩一袭水色的长袍,清香整洁。一双墨色地眸子格外亮。可知揪着破烂发臭的布衣,怯生生地不敢抬头。
“你叫什么名字?”
“可、可知。”
“可知?我是其深,成其深。”
多年以前,那个一身春意地成其深,向脏兮兮地可知伸出光洁地手掌,牵她踏进成家。
可如今眼前的人凌厉如坚冰,除了一张相似的脸庞,哪是成其深啊。
“可知小姐!”
听到有人喊自己,可知循声望去,同是一身军装的人,弯弯地月牙眼。
“阿满?”
“可知小姐,五年未见,您可还好?”
可知对成家的人都拘谨,除了成其深外,阿满是她难得地朋友:“我一切都好。”
“您好就好了,不枉费师座日夜挂心……”
可知打断阿满地话:“我记得你大我两岁呢?可有娶妻?”
阿满挠头笑笑:“是有合适的姑娘了……唉八字还没一撇呢……”
二人说话间,众人聚到了台前,市长领着夫人上台致辞。
“今日特地设宴,除了与各位同庆我和夫人的结婚纪念日,还为了给大家正式介绍临州陆军司令——成其深司令。”
掌声雷动,成其深踏上台。
“多谢各位。承蒙总统大人和连大帅厚爱,居此位实在是让懋昀惭愧。今日重回南临,其中滋味万千,日后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各位海涵。”成其深说完,举杯示意,饮尽杯中酒。
懋昀?可知心里才默问了一句,阿满就像有读心之术似的凑了过来。
“师座取表字时不在家中,这是军师取的二字,意为盛世灼日。”
好一个盛世灼日,倒真应了他成司令了。
“阿满,我喝了酒有些晕了,出去透透气。”
“那我陪您去。”
“我自己去就成了。”
阿满立马不乐意了:“不行啊,可知小姐,师座吩咐了要我跟着你。”
“那我去厕所你跟不跟啊?”可知说完,转身出了人群,阿满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急得拍大腿。
出了会馆,可知才觉凉意。离宴席结束还早,司机还未过来。她想了想,还是先离开得好。
一件霜灰色的大衣披到了肩上,可知一惊,就见连资望站在身后。
“连公子?”可知忙把大衣脱了下来:“多谢连公子,我不冷。”
连资望接过外套又重新帮可知披上了,好笑地说:“你这般小心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再说……”他顿了顿,又说:“我是认得你的。”
可知才想起方才他分明喊了自己“叶小姐”,于是问道:“可知愚笨,记得未曾与连公子有过面缘,连公子怎会知我名姓?”
连资望张了张口,只道:“几年前成老爷寿宴,我去过成府。”
成家有宴,可知要不就是称病在屋中待着,要不就匆匆露一面。连资望见过自己或许也不稀奇。
“叶小姐去哪儿?我送你。”
“不……不用了。我只是出来透透气。”
见连资望还有话说,可知又道:“听其蔓姐说连公子最近和其暮相处地很好,你们年纪相仿,自然更谈得来些。”
连资望没好气地说:“我前几日已过了十八的生日了,你竟然拿我和成其暮那个小丫头比。”
“其暮只是看上去贪玩,其实她聪明伶俐得很,家中老师夸她是大巧若拙呢。”
“谁要跟你说她。你不想和我说话就是了,推她出来当挡箭牌干嘛。”
见连资望气鼓鼓地样子,可知觉得有趣,暗自低头笑了。
“可知姐!”其暮跑了出来,白色的皮鞋一路哒哒的。
可知刚想笑着应她,就见成其深尾在其后。
其暮见连资望也在,有些嗔怪道:“可知姐,我和三哥找了你好一会儿呢!”
成其深拧着眉头,问道:“你很冷?”
可知低头望望,忙脱下大衣还给了连资望。
见其暮探究的眼神,可知笑道“方才我谈起你,连公子还夸你单纯呢。”
其暮羞笑着低下头,连资望睨了可知一眼,没拆穿她。转而对其暮说道:“其暮,你上次不是说想学骑马?我有一个朋友骑术了得,他今日也来了,我带你去认识认识?”
路过可知身边,连资望压低声音道:“做人可要知恩图报啊,叶小姐。”
二人走远,可知久久不敢回身。
后面的人哑着嗓子,轻轻开口:“别来无恙,小可知。”
此语一出,可知脚下仿佛锁了几万斤重的枷锁,她百般挣扎,终于落荒而逃。
小说《南临旧》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