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黎朔被小姑娘的反问弄的有些懵,他什么时候有妻子了?
黎朔松了手,抱着小姑娘的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不解却耐着性子的说道:“桑梨,我的妻子只会是你。”
桑梨显然不信黎朔的话,“黎三爷,黎总,我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了,你不用用这些花言巧语来哄骗我。”
小姑娘的话告诉黎朔,他肯定有一些是他不知道而她知道的事,当时她走的原因他根本就没有调查,他以为她只是年龄小,玩腻了他,所以才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现在看来,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桑梨也有些奇怪的看着黎朔的表情,她以为黎朔还在跟她装样子,所以出口的话并不客气,“她五年前都来找过我了,你在这装什么?”
“找过你?谁?”
桑梨也不知道黎朔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直截了当声音冷硬的说道:“你的妻子安然,现在娱乐圈当红影后。”
“安然?”
这个名字好像有些熟悉,黎朔皱眉低头,思索着什么。
五年前,他的草包父亲为了哄新娶的妻子李兰开心,答应帮李兰捧红她妹妹的孩子,还未经黎朔的同意,胆大的私自跟李兰妹妹的女儿安然写了订婚书。
不过在他得知这件事情之后,他的父亲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对于那个订婚书上的女人,黎朔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见过那女人一面。
所以五年前,他不知道的这个女人,竟然胆大包天的敢去公然挑衅桑梨,还逼得桑梨从他身边离开五年。
而他却在桑梨离开的时候心就沉到了谷底,他却只收拾了他的父亲,而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混到了现在!
桑梨看着黎朔的表情,冷笑道:“看来,黎总是想起来自己的妻子了,那还请黎总做好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事,不要成为世人唾骂的对象。”
桑梨说完话挣扎着起身,却被黎朔的大手又给按了回去,声音低沉忍耐,“阿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跟那个女人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不喜欢她,我喜欢的人就只有你一个,我想要结婚的人只有你。”
桑梨明显是不相信黎朔的说辞的,冷声反驳道:“黎总,别狡辩了,她当时都拿着你们的订婚书来找我了,我还没有那么的贱,非要当你们两人的小三!”
桑梨心里气闷,她不是什么大佬手上的玩物,她是一个人,是一个有尊严的人,有爱跟不爱的权利,更有选择的权利。
见身上的小姑娘情绪有些激动,黎朔将小姑娘紧紧的箍在自己的怀里,心脏一下一下的抽痛,下巴磕在小姑娘的颈窝,声音温柔却裹挟着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害怕,“阿梨,订婚书是我父亲背着我做的,后来被我知道的那一刻那婚书就已经作废了。”
“阿梨,你知道的,我黎朔喜欢的人只有你,我的黎太太也只会是你。”黎朔声音压抑颤抖的说道。
黎朔温柔极尽克制的话,让情绪激动的桑梨终于反应过来当年的那件事其实可能是一件乌龙,而她当时竟然都没有勇气去质问他一句,便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所以导致她可能误会了黎朔五年。
察觉到身上的小姑娘不再挣扎,黎朔松开了对小姑娘的桎梏,拉开了一些距离,嗓音低沉暗哑,“阿梨,你误会了我。”
桑梨不自然的别过脸,就算她是误会了她,但是这都五年了,他那么好,不可能没有别的女人,而现在的她根本配不上如今的他。
“所以你得给我补偿。”
黎朔笑的邪魅,那双含情的瑞凤眼直勾勾地盯着桑梨的小脸看,像是要把眼前的小姑娘印在心上,桑梨一抬眼便撞进了那深情勾人心魄的眼眸中。
小脸“唰”的一下爆红,纤细洁白的小手推拒着黎朔结实的胸膛,却强装镇定冷着声音的说道:“黎总,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也不会有别的关系,所以你要的补偿我给不了你。”
瞧瞧这一脸拒绝他的小模样,仿佛这辈子都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的瓜葛,可他怎么可能会放弃,失而复得这种事不是谁都能有机会体验到的。
所以他是不会轻易放弃她的。
黎朔自顾自的说道:“那就罚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换我来追你,怎么样?”
桑梨好看的眉头轻皱,声音冰冷的说道:“不好,不怎么样,黎朔,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
桑梨有些懊恼,她现在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五年足以改变一个人,更何况她的生活还有那么多翻天覆地的变化。
小姑娘满身的拒绝让黎朔有些恼火,明明心里藏着万千的事,却唯独对他只字不提。
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了桑梨白嫩的脸颊,嗓音薄凉不悦,“小白眼狼,你是不是就会对我龇牙。”
随后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串檀木手串,“这个你也不要了吗?”
桑梨看见手串后,本来黯淡无光的杏眸露出惊喜,想伸抓住近在咫尺的手串,却被黎朔抬手打了一下手背,白嫩的皮肤顿时便浮现了红色。
疼的桑梨“嘶”声抽气,圆溜溜的杏眸瞪向黎朔,“还给我!”
黎朔松开手,又揽住了小姑娘的腰身,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嗓音诱惑低沉,“跟我回家。”
桑梨原本眼底的惊喜瞬间消失殆尽,“那我不要了…”
“呃啊!”
肩头的剧痛让桑梨剧烈的挣扎,可黎朔的力气巨大,桑梨根本就挣脱不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直到桑梨闻到了丝丝的血腥味,肩头上的人才堪堪松了口,嘴角带着些红艳艳的血丝,衬得黎朔本就妖冶的脸更加矜贵冷傲,高不可攀。
“还要不要。”
声音低沉暗哑,带着些威胁的意味。
桑梨低头小声的啜泣着,那手串是爸爸留给她的遗物,是她生桑一一难产大出血时,爸爸一步一磕头在寺庙给她求来的。
她从来不信那些东西,可当父亲车祸去世的时候她多希望那些神明可以听到她的祈求。
她咬了咬唇,模样可怜的抓住了他衬衫的衣角,小巧圆润的指尖泛着白,因为哭泣她的声音变得软糯沙哑,忍耐着说道:“要…”
黎朔哪里受的了她的小姑娘是这副模样,心脏狠狠地抽痛,无力妥协的冷笑出声,慢条斯理的抬起手将手串粗鲁的套在了桑梨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