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吗?
池景深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温暖好奇地看向他。朦胧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举手投足,优雅矜贵。
林佩如回来了,一脸古怪地看了看温暖,开始给寒霆身边的人打电话,看来,她没找到他。也许寒霆觉得无法交待,所以爬起来走了?
温暖的脚心又痒了。
真应该多踹他几下!
她喝得太多了,饭菜反而没吃几口。
“要我送你吗?”甲元庆扶了她一把,温和地问她。
“不必了。”她捂了捂双颊,抿唇一笑。
她不知道,这一笑有多么的好看,甲元庆的眼神有些松动,赶紧转开了头,小声道:“那我帮你拦车吧。”
“不用了,甲总监,我去办公室换身衣服,喝杯茶再走。”她冲他摆摆手,摇晃着上了电梯。
她哪是要去办公室呀,她是记起了跟池景深的约定呢!
池家人有自己单独的停车区,她躲在角落,等着同事们的车都开走了,才壮起胆子,慢着脚步往前找去。
他的车好像是……劳斯莱斯?
可车牌是多少啊?她摇了摇沉沉的脑袋,扶住了身边的一辆车。
这是一辆法拉利。
法拉利?
她眼睛一瞪,飞快地把脑袋抵到玻璃窗上去看。婚礼过后,她做了一段羞于启齿的梦,那个梦,就是发生在这样的车后座上!那样刺激的,好像真实发生过一样,现在想起来,还让她面红耳赤。
“看什么?”车窗慢慢放下,传出池景深低醇的声音。
她的脸离他的好近,她眨眨眼睛,脑袋往后仰了仰,小声问:“你的车吗?”
“嗯?”池景深乌眸里跳着幽凉的光。
温暖抬起一只手,轻轻咬着手指甲。
她现在心跳加速,在脑海里已经把池景深代入了之前车里那场绯色的梦。
好善耻啊,虽然酒能助性,可她怎么能这样啊!
“温小姐,请上车吧。”司机催促了她一声。
温暖的胆子在发抖,能去吗?
叮咚。
又有电梯下来了,不容多想,她飞快地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车开了,空调的冷气直往她单薄的身上吹,她身上很快起了鸡皮疙瘩。
“嗯,咳咳。”她干咳几声,给自己壮胆。
“冷吗?”他转过头,手探了过来,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拂过。
温暖吓了一跳,惊愕地抬头看着他。
“披上吧。”他神色平静道,把放在一侧的西装外套拿了过来,放到她的腿上。
温暖握着外套小声问:“我们……之前见过吗?”
池景深的唇角轻轻扬了扬,淡淡地说:“不知道。”
不知道?这叫什么回答啊?
温暖嘟嘴,借着酒劲儿又说道:“池总,我不是可以拿来打赌玩游戏什么的,如果你也这样,我还会发飙的。”
“用你的高跟鞋吗?”他挑了挑眉,好笑地反问。
温暖捂嘴,他怎么知道的?
“寒霆……他不会去找池夏告状吧?”她担忧地问出声。
“他现在想娶林佩如,不敢在你身上多做文章。”司机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微笑着说道。
“你帮我的?”温暖看着池景深,喃喃问着。
“我的人,总不能再让别人随便欺负了去。”池景深眼睛闭了眸,低缓地说了一句。
温暖的心跳倏紧……他的人?
车子缓缓地驶进凤凰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温暖忍不住又问:“你为什么不住家里?”
池景深的长睫翕动两下,淡漠地说道:“加一条条款,不要问这么多为什么。”
温暖的嘴半张着,好半天才合上。
……
房间里的灯全开了,柔柔地灯光笼在他的身上。他轻解袖扣、皮带、衬衣扣子,把衣服丢在白色的地毯上,动作一气呵成。
温暖识趣地一路捡着他的衣服走,他还有一条西裤穿在身上,可别再脱了。
“酒。”他长指指向墙边的酒柜。
温暖现在走路都在飘了,她强撑意识,给池公子倒了一杯酒。
“诺。”她托着他的手心,把酒杯放上去,呵了口气,“我喝多了,要睡了……”
“在那种地方,敢这样喝酒,你也不怕被人给吃了。”池景深仰头,轻抿了一口红酒。
这人喝酒的姿势也好好看啊,帅得没边了,修长的手指握着水晶杯,轻轻摇动着,把温暖的眼神都给摇晕了。
温暖脑袋发沉,下巴往下一点一点的。
“你多大的酒量?”池景深眸子垂下,沉声问她。
“不知道,没醉过呢。”温暖咧嘴,抚着额头,沿着墙往下坐,闷闷地说道:“池总,你自己能摸到床上去吗……”
屋里没有那两个中年女人,她现在帮不了他了。
说完,温暖往旁边一歪,睡着了。
池景深抿干杯中最后一口酒,缓缓地转头看向她。
她盘着长发,因喝了酒,脖子有些粉嫩,困倦地弯着,小脸红艳艳的,唇瓣像未绽开的花朵,一张一合,缓缓吐出含糊的两个字:寒霆……
池景深拧了拧眉,走过去弯下腰,长指从她的唇角轻轻滑过,眸色幽深复杂。
“池总。”助理敲了敲门,小声问他:“都准备好了,在等您开会。”
池景深站直腰身,稳步往外走去。
“小心,这里有她的高跟鞋。”助理抢先一步,拿开了温暖搁在门口的鞋子。
房间里静极了,月光穿过了窗子,落在温暖渐渐平静的睡脸上。
有些梦,醒了就好了;
有些痛,痛过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