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与火焰刀的碰撞,产生了震耳欲聋的巨响,每一次交锋都像是天地间的雷霆万钧,震撼人心。
枯荣大师手中的佛珠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他引领着剑阵的运转,试图抵御鸠摩智的疯狂攻势。
然而,鸠摩智的火焰刀太过凶猛,每一刀都如同山洪暴发,冲击着剑阵的防线。
终于,在一轮又一轮的冲击之下,剑阵出现了细微的裂缝。
枯荣大师等人拼尽全力,试图修补这些裂缝,但鸠摩智的攻势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他的火焰刀越来越猛烈,每一刀都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在这样激烈的对抗中,枯荣、本尘、本相等人纷纷口喷献血,凌空倒飞!
他们身上的衣衫被剑气与火焰刀的余波撕裂,露出了斑斑血迹!
六脉神剑剑阵,被破!
“鸠摩智似乎比原著里,还要强得多啊!难道是因为综武的缘故,让鸠摩智更多了一些奇遇?”
张无忌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从鸠摩智与天龙寺一众人等交手的表现来看,其实力比原著里还要强得多了!
“你快放开我伯父!”
段誉见状,当即大惊失色,尤其是鸠摩智之前偷袭,保定帝段正明早已身受重伤,被鸠摩智抓在手中!
“混账东西,凭你也配?找死!”
鸠摩智一看,冲上来的只是一个年轻小子,身上更是没有什么内力的迹象,当即面露不屑,僧袍一挥,直接将段誉掀飞数丈远!
“快,快烧了六脉神剑,不可让剑法落入这恶僧之手!”
枯荣大师声音如同惊雷,强行运转内力,压下体内震荡灼烧的五脏六腑,嘶哑的大声喊道。
他消瘦枯槁的身躯因剧痛而颤抖,但双眼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六脉神剑这等绝学,一定不能落入鸠摩智手中,否则武林从此多事!
本相距离剑谱最近,他听到枯荣大师的话,当即不顾自身重伤,艰难地从冰冷的地面上挣扎而起,拖着沉重的步伐强忍着伤势,想要过去毁掉六脉神剑的剑谱!
“秃驴,想毁我剑谱?”
张无忌冷笑一声,身形一晃,如同流星赶月般凌空跃下,周身散发出的气势,令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
六脉神剑剑谱已是自己囊中之物,怎能容许这些臭秃驴轻易摧毁!
“滚!”
一声怒喝,如同晴天霹雳,震得整个天龙寺都似乎颤抖了一下。
本相和尚首当其冲,只觉一股无形的力量袭来,眼耳口鼻瞬间被震出血来,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意识逐渐模糊。
“真是碍眼!”
张无忌的话语中带着不屑,他抬起一脚,毫不留情地将昏死过去的本相和尚踢出数丈之远,仿佛是在清理路上的垃圾。
随后,他伸手虚空一抓,凭借着深厚的内力与精准的控制,剑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牵引,飞入了他的掌心。
“小施主是何人,为何夺我六脉神剑!”
鸠摩智厉声喝道,只是他见眼前这少年凌空飞下,身法迅捷,似乎还是一个高手,心里顿时多了几分警惕。
“施主,六脉神剑乃是本寺之物,还请你归还。”
枯荣大师枯槁的手抹了把嘴角渗出的鲜血,双手合十对着张无忌说道。
此时双方都不明就里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少年郎,一时之间不知道此人到底是敌是友。
张无忌没有说话,自顾自的收好六脉神剑剑谱,凌波微步一展,身形化作一道道虚幻的残影,如同鬼魅一般难以捕捉。
眨眼间,他便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段誉面前,那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长得倒是英俊,既然如此就更不能留你在世上!”
张无忌的声音低沉而冷漠,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杀意,当即猛地一掌击出,直取段誉的胸膛,每一寸肌肉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噗!你,你为何杀我…..啊!”
段誉痛呼一声,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与张无忌素未谋面,不明白为何对方会突然对他痛下杀手。
那一掌落下,他只感到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袭来,五脏六腑仿佛瞬间被撕裂,随后是灼热的痛楚体内蔓延!
“誉儿!”
段正明的声音嘶哑,充满了绝望与愤怒,心中如同刀绞!
然而,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鸠摩智那如同铁钳一般的束缚。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巨大的无力感让他几乎崩溃。
鸠摩智死死抓着段正明,此时也是一脸错愕。
他原以为张无忌是敌非友,可眼前的情景却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没想到对方二话不说,直接就取了大理世子的性命!
这下子,可是和大理段氏以及天龙寺结下了不死不休的死仇啊!
“叮!恭喜宿主击杀段誉,任务完成!”
“获得天命值:一千点!”
“获得随机奖励:五年内力!”
“商城,开启!”
成功击杀段誉之后,系统立即传来奖励声,张无忌只觉得自己体内猛地窜入一股暖流,内力变得更加深厚!
更重要的是,商城功能终于开启了!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查看商场,就感觉到四周传来凌冽的杀意,四面八方铺天盖地,将自己气机牢牢锁定!
不知什么时候,段正明竟挣脱了鸠摩智的钳制,与天龙寺众高僧再一次使出了六脉神剑的剑阵对准了自己!
鸠摩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露出阴翳的笑容,似乎也想看看眼前这名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到底有多少斤两!
天龙寺内,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段正明、枯荣、本尘等六位天龙寺的顶尖高手,各自立于不同的方位,将张无忌团团围住!
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限,誓要将张无忌置于死地,以报段誉之仇。
剑气在空中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张无忌笼罩其中,仿佛连空气都被切割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