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白月光:病娇权臣嗜她如命 小说是作者七鸦的倾心力作,主角是楚青孟扬。书中主要讲述了:当初孟家少爷直接在婚房甩脸子,一度传出要休妻的谣言,结果呢,十五天后,小姐就干脆利落的拿下了孟扬,打那之后,小姐便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少爷心里。楚青苦守到辰时,实在耐不住困乏,先睡去了。孟扬在巳时回来,风……
《娇软白月光:病娇权臣嗜她如命》 免费试读
当初孟家少爷直接在婚房甩脸子,一度传出要休妻的谣言,结果呢,十五天后,小姐就干脆利落的拿下了孟扬,打那之后,小姐便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少爷心里。
楚青苦守到辰时,实在耐不住困乏,先睡去了。
孟扬在巳时回来,风尘仆仆,一身的臭汗,他对春温说道:“明日要早起离京,你记得叫醒夫人,我今儿晚上睡在偏房。”
他不想打搅熟睡中的她。
“少爷。”春温悄摸摸的把信封从枕头下抽出来,小声道:“夫人说这封信你一定要看。”
娟秀的字体,是楚青的手笔,他一眼就认出了。
厨房那里备好了热水,孟扬简单的冲洗后,绕到了偏房。
点蜡,拆信。
一片又一片的玫瑰花花瓣散出,信封上沾满了花的香气,孟扬摇摇头,展开信封默读。
致孟郎: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
足下的土地。
孟扬来回读了几遍,这不是诗词,也不像歌赋,她是怎么写出来的?
如此情意绵绵,一个女子也可以这般大胆示爱吗?
春温已经歇了,孟扬经过她身边时,她正在做梦。
寂静的夜,他轻轻揭开重重帷幔。
没有掌灯,仅仅凭借着月色的微弱光芒分辨位置。
今天白天,他去刑部大牢见了父亲。
六十五岁的老父亲白发苍苍,被关押在刑部的一号牢房里,他不知道父亲还要被关押到什么时候,他的身子骨是否能撑住。
二皇子党羽众多,父亲不是其中官职最高的,也不是二皇子最信任的,可以说,孟父就是一个凑数的二皇子党,因为老皇帝在位时,多次表示要将皇位传与二皇子。
二皇子是正统啊。
谁也没想到即位的竟然是九皇子。
这其中又有多少阴谋诡谲,不是孟扬能知晓的。
新皇拿孟府开刀。
杀鸡儆猴!打的一手好算盘。
父子隔着牢房遥遥相望,孟扬跪地给老父亲磕了三个响头,什么话都没说,什么话都不必说。
孟扬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从新皇登基的那一刻起,那个温润如玉的他就变成了饱藏暴戾的冷血之人。
他从未像现在这般渴望着权利!
只有用血和累累白骨铸就的权利才是至高的。
至高的权利掌握在皇帝手中,现在的皇帝不喜欢孟家,那就想尽办法把他拉下龙椅,换一个喜欢孟家的皇子去坐。
杀伐之气从内心溢出,黑夜里的他像头红了眼的猛兽。
孟扬轻轻握住楚青的手,睡梦中的她没有任何警惕心,乖乖巧巧的嘀咕了一句:孟郎。
继续睡去。
“是梦到我了吗?”孟扬用小拇指轻轻拂过她的弯眉,“信我看了,你对我用情至深,我很欣喜,在孟府遭遇灭顶之灾时,你竟不肯舍我而去,我,”
黑暗中,孟扬流了泪,“我孟扬此生定不负你。”
这一晚楚青做了个好梦。
她梦到自己出演了一部文艺电影,斩获了戛纳电影节的影后,瞬间从小明星变身一线大腕。
包养她的大佬也等到了自己的白月光,放她自由,她快乐的闯荡着娱乐圈,接戏拍广告,数钱数到手软。
一觉好梦,醒来的到时候,人也格外清爽。
只是发现床边跪趴着一个男人时,楚青的脸色又有点难看。
春温小声说:“要不要叫醒少爷,少爷说今天要赴任,还嘱咐我早点叫醒你呢。”
“嘘。”楚青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看到他手里捏着那封信,得意满满:肯定是看了我的情书感动了。
古人的感情讲究含蓄,特别是爱情,只能暗示不能明说。
楚青那样一封充满爱意的信,如果拿给外面的秀才书生们看,一定会被骂下贱,在他们看来,只有秦楼楚馆里那些不正经的女人才会这样“勾搭”男人。
孟扬压着她的一条胳膊,她不敢动弹,怕把他惊醒,只能把脑袋贴在枕头上,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给他盖被子。
稀里糊涂不知睡了多久,孟扬还是被老夫人派来的人叫醒的。
一身瘦瘦的桃红色百花裙,头上戴着两根银钗,皙白的肤色,秀气的面庞,站在屋内端正大方,她是老夫人身边的一等丫鬟淡月。
淡月行了礼,轻声说道:“少爷,老夫人说她那里有几句话要交代,叫你过去一趟。”
孟扬漱了口,穿了外衣,那是一身绣了仙鹤的青色长袍,腰间系着玉佩,转身看了淡月一眼,道:“前头带路。”
“孟郎,我也去,这是临行前的最后一面,我这个儿媳妇若是不去见母亲,岂不是失了孝心。”
楚青一身白玉兰的散花纱衣,外面有风,披了一件用花香烘过的披风,头上没有珠钗,简单的用红发带绑了云仙鬓,两缕长发垂荡在耳际,越发衬的她温柔可人。
淡月矮矮的朝她再次行礼:“青夫人见谅,老夫人再三交代,说今日只见少爷,不见旁的闲人。”
楚青没发火,春温先恼了。
“咱家夫人是扬少爷的发妻,正儿八经,八抬大轿抬进孟家的,你口中的闲人是谁?是我吗?”
淡月连忙跪下,“少爷夫人,奴婢只是来传达老夫人的话,老夫人说她的屋里供着佛像,怕青夫人去了会冲撞佛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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