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厉北屿憋了一路的火,终于在此刻全部炸裂开来。
他狠狠将祝依欢甩在沙发上,然后两三下撕扯开自己的黑金衬衫,裸露出小麦色的上半身,厚实的胸肌还有整齐的腹肌。
他强壮的身体覆盖上来时,祝依欢只感觉世界都变暗了。
他蛮横无理的索取,丝毫不顾及祝依欢的感受。
祝依欢使劲也推不开他,最后只能放弃抵抗,默默承受男人的掠夺。
意乱情迷时,厉北屿温柔轻吻她的红唇,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仿佛怀里的人是件易碎的珍品。
可他猩红的双眸,盛满暴戾之气。就在祝依欢身心逐渐归于平静时,他又猛然掐住了她的脖子。
“宝贝,别让我再看到你和其他男人有接触,我会失控的…”厉北屿声音沙哑诱人,仿佛来自地狱的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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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依欢苏醒时,天已经亮了,晨光洒进房间。她浑身酸软无力,连昨晚什么时候,怎么回的房间都不知道。
厉北屿还没醒来,像八爪鱼一样,整个人缠在她的身上。
祝依欢回想起昨晚男人过分的行为,丝毫不客气地踹开了他。
厉北屿吃痛闷吼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紧接着就想像往常一样凑过来要早安吻。
祝依欢举起手挡住他的袭来的唇瓣,手心被他的胡渣扎得痒痒的。她将他推倒在床上,翻身下床走进浴室洗漱。
浴室内,祝依欢挤好牙膏准备刷牙时,突然被厉北屿从背后抱住,他将脸靠在她肩上蹭了蹭,撒娇道:“怎么了嘛?”
祝依欢刷起了牙,没有理会他。
厉北屿知道她在生他的气,于是耍起了无赖,“不要生我气了,哪个男人都不会想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站在一起的。”
祝依欢赌气道:“也没有哪个女人会想看到自己的老公,照顾其他女人啊。”
厉北屿强硬地掰过她的身子,面向他,“妈的,我对天发誓行不行?我要是和乔晚晴有瓜葛,我不得好死!”
“哼。”祝依欢轻哼了一声,依旧不想理会他,洗漱好就准备离开浴室。
厉北屿没皮没脸地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祝依欢甩了两三下就是甩不掉,生气道:“干嘛?我要去准备早餐!”
“要亲亲才能走。”厉北屿撇撇嘴就是不放,像个倔强的孩子。
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祝依欢无奈妥协,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厉北屿这才心满意足放过了她。
今天是周末,男人难得能够待在家里陪她,不用出门。
吃完早餐后,厉北屿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份报纸,专注地查阅上面的财经新闻和商务报道。
祝依欢则忙碌地整理客厅。因为昨夜的激情,客厅布置变得凌乱不堪,还有几件乱丢的衣物也没收拾。
祝依欢将装满衣服的衣篓放在厉北屿面前,双手叉腰道:“都是你的杰作,你自己洗。”
“知道了老婆。”厉北屿怕又惹她生气,只好乖乖照做,收起报纸拿起衣篓走向洗衣房。
祝依欢整理着沙发时,洗衣房里又传来厉北屿艰难的呼喊:“老婆,这个洗衣机怎么用?”
祝依欢无奈扶额,放下手中的事情,走进洗衣房开启洗衣机。
“堂堂厉氏大总裁连洗衣机都不会用,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祝依欢打趣着他。
“我才不在乎,我有老婆在。”厉北屿又恬不知耻地缠了上来。
之后厉北屿又和祝依欢一起晾晒了衣服,拖洗了地板,擦亮了家具。给家里一整个大扫除。
之后厉北屿拥着祝依欢一起瘫倒在沙发上,他玩着她的头发,“原来做家务那么累,平时辛苦你了,老婆。”
祝依欢闭上眼睛,静静靠在他怀里,感受这暂时属于她的温暖。
“过段时间,我休个假,带你去旅游怎么样?”厉北屿突然提议。
祝依欢点了点头,又翻了旧账,“我们结婚那么久了,你都还没带我去过蜜月旅行。”
厉北屿抹了把脸,黑眸里带有歉意,道:“那时候太忙,我们的日子还长,未来还会有很多事情,我们都会一起去做。”
我们的日子…还长吗?
祝依欢心中迷茫,再次闭上眼睛,她只能努力把握和他的现在。
接下来的日子,厉北屿为了能放松全身心和祝依欢一起旅行,早出晚归费尽心力超前完成了许多工作。
厉北屿承诺出发的日子越来越近,祝依欢也满怀期待。
激动之余却接到了张妈的电话。
张妈在电话里提到这个月以来,祝父祝母因为将所有财产都用来填补祝氏的亏损。现在夫妻俩只能省吃俭用度日,日渐消瘦。
祝依欢知晓了父母的情况后,来到了银行。她打算取一些钱,给祝父祝母使用,让他们不用过得艰难。
她没有用厉北屿给的黑卡,而是拿出未出嫁时,存零花钱的银行卡。
银行卡的余额还有30万,祝依欢打算全部取出。银行却犯了难,可由于持卡人是VIP储户,也只能尽力给办。
祝依欢坐在大厅等待银行柜员办理手续时,一道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祝小姐,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祝依欢转身看去,是乔晚晴。
祝依欢浅浅一笑,客气有礼地朝她点了点头,表示见过。
乔晚晴在她身旁的座位坐下,像是闲聊道:“祝小姐是来取钱的吗?”
“是的,乔小姐来这里有何贵干呢?”祝依欢并不想和她有交集,只想快点打发。
“我是代表厉氏的一个项目,来和银行谈融资资金的。”
祝依欢淡淡道:“这样啊,工作辛苦了。”
乔晚晴将秀发别在耳后,“前段时间,北屿不顾许多董事的反对,给祝氏注资。想来也是为了祝小姐才会如此。”
“你们商场上的事情我不懂,我也从来没有要求他出手援助祝氏。”
乔晚晴不屑争论,话题一换道:“祝小姐不觉得奇怪吗?自从我们一起掉进水里,醒来后,周围的一切就好像脱轨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