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和三大妈聊天呢,旁边的阎解放也馋得咽了咽口水道:“爹娘,咱们家什么时候吃肉啊?”
阎阜贵转头瞪了儿子一眼道:“吃,吃,你一天天地就知道吃,什么时候挣钱了你再想着吃肉吧。”
这话说完三个孩子都翻白眼,但眼睛还是在看着刘伟昌家,想着做什么好吃的啊。
而前院的都跟阎阜贵家差不多,都在趴窗户想着刘伟昌做什么好吃的。
“这个败家玩意,就知道自己吃,也不说拿过来孝敬我!”这话是贾张氏说的,因为她也闻到了香味,要是没有看到王大妈,她早就冲过去要了,但现在她不敢了,真怕刘伟昌去王大妈那里再告诉自己一下,这扫大街还没有扫明白呢。
贾旭东呢,则在看着饭桌上的菜,想着中午在三食堂吃的,现在闻到外边的香味,他也馋了。
抬头,刚想着出去看看呢,就看到何家门开了,何大清拿着一瓶酒,背着手乐呵呵地往前院走。
贾旭东想了想赶忙在后边跟着,一直看何大清敲刘伟昌家大门,贾旭东才站住,但脸色不好,因为他想不到为什么何大清会去找刘伟昌。
在屋里要吃饭的刘伟昌,听到了敲门声就好奇,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还有人找自己,等开门一看是何大清,就笑道:“何师傅,您过来是?”
何大清在门口扬了扬手里的酒道:“怎么样,喝点?”
刘伟昌笑着给何大清请进屋,看着桌上的饭菜,何大清点了点头,三个菜,炖只鸡,炒两个青菜,这伙食该说不说挺硬。
刘伟昌又拌了一个黄瓜,端过来笑道:“何师傅,我这不知道您要过来,没弄什么好的,您担待啊。”
何大清摆了摆手道:“可不要这么说,这就行了。”
刘伟昌坐下来,何大清就把酒给打开了,倒了两杯,端起来自己那杯跟刘伟昌碰了一下,刘伟昌也跟着,他知道何大清过来有事。
何大清喝完了,就看向刘伟昌道:“那个刘师傅,你说我要去太原行不行?”
刘伟昌好奇道:“为什么要走啊,在轧钢厂干的不是好好的吗?”
何大清摇头道:“这里边的事不少呢,你听我给你说啊。”
原来是何大清处的那个白寡妇,不想在京都呆了,主要是在这里没有工作,还得养一个孩子,现在是跟何大清处了,但是何大清这边有两个孩子呢,如果何大清跟自己走,那保障她们娘俩是没有问题,但是在这边保障四个人可就不一定了,所以这段时间,白寡妇就挑事想让何大清去太原。
还有就是现在在轧钢厂,他吧,要是想多开工资就是升职当一个后勤副主任,但他本人不爱当,就想着一天天无所事事地当一个大厨得了。
在四合院也是,这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个人,没事就拉着自己儿子,要不得就拉着四合院的邻居说他的坏话,让他都有点反感看到他们,想着要不得走出去得了,眼不见心不烦。
而刘伟昌知道啊,原著里虽然说是白寡妇给何大清领走的,但是何大清不是那种见了女的就不要儿女的人,要不得也不能每个月都给邮钱。
刘伟昌想了想道:“何师傅,我想问问你啊,你说你去太原了,家里的这两个孩子怎么办,先不要说那个白寡妇对你怎么样,就说如果你有个病有个灾的,她和她的孩子能给你养老送终吗?”
“再有,你走了,你的两个孩子上学,上班,有个事需要大人做主的怎么办,他们才多大啊,我看你儿子才十七八吧,女儿刚刚上小学,你走了这个家怎么办,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他俩的亲生父亲,再怎么样,在他俩那里,你都不用想着没人照顾的事,但你跟着那个白寡妇走了,你有事了怎么办?”
何大清喝了一口酒道:“我也是担心这个问题,刘师傅你给出出主意呗。”
刘伟昌道:“我能出什么主意啊,这个得您自己看,她到底跟你在一起图的什么,是图你人啊,还是图你兜里的钱。”
这话让何大清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他也不知道啊,但仔细地想了想,明白了,刘伟昌的意思是要想好自己是什么样的,如果不能摆清自己的位置,想那么多都没有用。
何大清叹口气道:“刘师傅你说我都这岁数了,找一个人想着消停地过日子,怎么这么多事啊。”
刘伟昌笑道:“何师傅,您啊,就是太单纯了,您想得怎么好,但是人家想的不一样啊,再说了,我感觉你走了,这院子里应该有很多人都非常高兴。”
听了刘伟昌这么说,何大清浑身一哆嗦啊,吃惊地看着刘伟昌,刘伟昌给何大清倒了一杯,好半天何大清才缓过来,最后来了一句:“我再想想吧。”
刘伟昌道:“何师傅,您想多了,您想想啊,是她要跟您过日子,可着您养活她们母子俩,那就得按照您的来,怎么还翻盆了呢,要是真心地想跟您过日子,那为什么就不能来四合院啊,再说了,如果她非得要走,还不如早点散了,因为您如果在以后养不起她们娘俩了,您说您对她还有利用价值吗。”
最后何大清低头走了,刘伟昌看着何大清这样也无奈,“何雨柱我也就能帮你到这里了,如果你爹还是要走,那就表示,你的命就应该是这样。”
何大清走了,马上后院的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就开始算计何雨柱,慢慢地,给何雨柱算计得家破人亡,最后死在桥洞下。
随后刘伟昌就没有管其他的,收拾一下就去睡觉了,第二天起来,整理好衣服,骑上自行车就去柳姐家了,到了地方,看到刘伟昌骑自行车来的,周围的人都用火热的眼神看着他,给刘伟昌都看不好意思了。
柳姐看到刘伟昌也知道他怎么回事,赶忙地拉着刘伟昌去后边,一边走一边笑道:“我说刘师傅,你怎么还不好意思了?”
刘伟昌擦了擦额头道:“柳姐啊,您的这帮亲戚的眼神太火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