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昌答应的点了点头,柳姐吃完饭乐呵呵地走了,随后刘伟昌找食堂的姜师傅问了问现在出去做顿饭的价格,一听就给五块钱,刘伟昌也没有说什么,这出去做饭也算是给家里的那些东西有个掩护。
下班的时候,刘伟昌看到了易中海,刘海中,何大清,何雨柱,贾旭东,完了四人旁边还有一个贼眉鼠眼的,刘伟昌仔细地看了看,应该这个人就是许大茂了吧。
没看何雨柱刚刚踹一脚,那小子边跑边骂,打打闹闹的出厂门了,看到几人看到刘伟昌的时候都指指点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刘伟昌知道一定没有好话。
可不是,刘海中背着手舔着肚子看刘伟昌道:“又看到这小子了,人不怎么的,那手艺在真没错。”
何大清认可的点了点头道:“这个该说不说是挺厉害,没看这几天三食堂的人可多了吗。”
易中海摇头道:“手艺再强有什么用啊,人品不行,还是啥也不是。”
但易中海说完,一旁的刘海中和何大清都没有理他,特别是何大清,这段时间,没有了聋老太太在自己儿子身边唧唧歪歪的,何大清感觉这日子可消停了,之前就是聋老太太拉着自己儿子说这个说那个的,让这小子一天天地都没都没有工夫好好学手艺了。
再有一个,何大清知道,这段时间,院子里对他的那些闲言碎语都是这老太太传的,说什么他要寡妇不要儿子,重男轻女的。
何大清看聋老太太岁数大了不想和她一般计较,再有一个是他知道这老太太是怎么想的,不就是想着让自己儿子给他养老吗,自己要是不走她就没有招,所以才在院子里算计他,还带着拐自己儿子。
但现在好了,让刘伟昌收拾了一顿之后,现在四合院里也就易中海两口子还算管着她,其他人理都不理她。
刚刚出来,就看到刘伟昌奔着商店去了,几个人都站在一边想看看这小子进去忙什么,等了一会儿,看刘伟昌从商店推出来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几个人都愣住了,就连在一边打打闹闹的何雨柱和许大茂都不闹了,直直地看着刘伟昌。
刘海中一脸羡慕嫉妒的看着,而贾旭东则双眼冒火地盯着刘伟昌手里的自行车,啥也没说,但谁都能看出来这小子羡慕嫉妒。
而进入商店的刘伟昌想着买个自行车是为了上班,这没有自行车上班太费劲了,再有一个,第一天住进四合院,这些东西都要买全了,省得以后这帮人再惦记自己。
看过原著的刘伟昌知道,这四合院里,没有一个省油的灯,特别是阎阜贵,不要看他守着大门,但谁家有个好东西,他都得扒层皮。
花了一张自行车票,再加上二百六十块,从商店里推出来一辆自行车,该说不说,现在谁能有一辆自行车,那就是高富帅了。
不管是上班还是处理对象,那都高看你一眼,特别是在刘伟昌推车进府衙登记缴税的时候,刘伟昌就感觉有很多人对自己的眼神都火辣辣的。
骑着二八自行车,一开始刘伟昌还不习惯呢,骑了一会儿,熟悉了,刘伟昌的速度也就快起来了,把后边眼热的几个人给甩开了。
推车进入四合院,刚刚进来就看到阎阜贵在家门口浇花呢,不要看阎阜贵养花养得那么专注,是因为这花他有地方能卖,要不得这死老扣能养。
这边正浇花呢,看到刘伟昌推着自行车就进来了,因为不熟,阎阜贵也没好意思过去问,但心里还是痒痒得难受,一直给刘伟昌送回屋才算拉倒。
看着随后进来的易中海和刘海中,何大清几人,他就过来道:“唉,老几位,你们看到了吗,那屋的买了一个新的自行车,噶新噶新的。”
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好,也没有理阎阜贵,看了刘伟昌家一眼就回自己家了,他们这出给阎阜贵弄不会了,想着你们什么意思,怎么都不理我啊。
没有人搭理他,阎阜贵也就折腾不起来了,一步三回头地回家地回家了。
而在刘伟昌进屋后,关上门的第一件事就是签到,“叮,恭喜签到成功,奖励宿主获得空间背包400平方米,五谷杂粮各一百斤,金钱一百块,各种票数十张。”
一听这声音,刘伟昌就高兴了,还真的是,只有在红星四合院,签到系统才可以重复使用,看来自己是离不开这个四合院了。
看着自己的储存空间,还有里边的那些东西,刘伟昌惊喜地笑道:“有了这些东西,看以后爷爷的小日子怎么过。”
这不刘伟昌高兴得一个人在屋里正在做晚饭呢,门被敲响了,打开一看是街道的王大妈,刘伟昌好奇道:“王大妈,您来是?”
王大妈笑呵呵道:“刘师傅,这不是知道你住进来了吗,我想着过来看看。”
刘伟昌笑呵呵地给呵呵地给王大妈请进来,一进来王大妈就惊喜道:“我的天啊!刘师傅,你这屋子收拾得好啊。”
刘伟昌不好意思道:“您捧了,都是师傅们的手艺好。”
王大妈前后左右地看了看,最后看到窗户下的自行车道:“新买的?”
刘伟昌点了点头,王大妈惊愕地点了点头道:“好好,对了刘师傅,你有对象吗?”
刘伟昌摇了摇头,王大妈高兴道:“太好了,就刘师傅你的条件,什么对象找不到啊,你等着啊,等着大妈一定给你介绍一个好的。”
说完就走了,但后边的刘伟昌整个人都麻了,什么意思啊,进来看一圈就走了,说一句介绍一个好的就完事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做饭,在刘伟昌吃饭的时候,前院和中院的都闻到了他家飘出来的香味,特别是阎阜贵家啊,这三大爷趴在窗户跟前,使劲地缩了缩鼻子,咽了咽口水道:“该说不说啊,这小子的手艺是真的棒。”
三大妈接话道:“那可不,我可听说了,人家就是因为这门手艺才调到轧钢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