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夫人知道,这个时刻就是要让宋荔知道,这个家是没有这么好进的,就算是进来了,没有那么好呆着的,所以要知道自己的位置和定位,不要任意的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个下马威还是要给的,甚至不能有任何的余地的,毕竟自己的威力还是比较的重要的。
“老三,你这刚回来又要去哪里?”
“我去趟公司。”
顾二夫人知道,这是最好的时机了,毕竟可以明显的知道,对于这个时机的宋荔是没有任何保护伞的,只有这个时候才是最重要的时候。
“夫人,您这······”
“我要去会会这个野鸡。”
“可是······”
“可是什么?”
“这三少爷刚走,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
“还管这些,我开心就好。”
面对这个时候,谁也不想去错过这个好的时机,只有这样才能让宋荔知道自己的厉害。
还以为住进来就真的是顾家的人了嘛?简直就是做梦啊。
所以这些的情况其实是不应该存在的,甚至对于此的事情,还是要尽快的解决了才是。
此时此刻的二夫人自然没有时间更多的等待,因为自从宋荔进入世界家门的那一刻,自己就没有办法去等待了。
那一切火冒三丈,一鼓明火就窜到了脑门儿,所以怎么可能就这样的接受种种的事情,自己必须要以牙还牙。
尤其中午在饭店的那些事情早就让自己没了面子,自己是什么人如此重大的事情,怎么可能让自己没面子。
所以种种的事情,到到让眼前的一切便是要好好的进展下去。
此时此刻在房间内的宋荔,并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在等待着自己,甚至让自己根本想象不到的危机就这样降临了。
在房间内的宋荔自然白无聊来翻看着顾斯年的相片,这对于她来说十分的陌生,虽然有着那么一丝丝的视角,但是对方自然比自己要高上一等。
所以家族当中很多的因素,自然还是按照辈分去排比的。
“你难道要在这房间待一辈子吗?”
突然一个声音当时叫醒了眼前的一切,而此时此刻的宋荔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吓了我一跳。”
“吓了你一跳,这本不是你的待在的地方,吓了你一点又何妨?”
“这是不是我待的地方俨然不重要了,顾斯年让我在这里呆着,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顾斯年已经走了,没有必要再把顾斯年搬出来了,你说是吧?”
“我们心里还是很清楚的,这种情况之下对方就是想给自己下马威,甚至想要做出些什么来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内心当中还是有一些抵触,如此这么献祭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
也许得等上一段时间,可能对方更有利,可是很明显对方等不了了,随时随地也要把自己赶出去。
所以面对这些时刻的时候,很多事情还是没有办法说得清楚,最后会如何,越是这样越是精彩。
这一场对决估计双方早就摩拳擦掌了,所以宋荔也没有任何的抵触,因为对于宋荔来讲,对方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己毫无畏惧。
无论发生什么,无论做什么这一切都不重要,因为重要的总不是这些事情,是其他的事情如此以来自己要好好的思考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对付这个老妖婆。
来日方长,自己不可能错过。
“你怎么不说话了?待在这里做什么?家里这么多家务活等着干呢。”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宋荔,怎么可能干过家务活,以前就算是假公主,其实也不许自己做什么。
所以一瞬之间,宋荔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总不能就这样真的去做些什么家务来满足对方的胜负欲吧,这完全不是自己性格。
“这家里有保姆,难道还需要我去做什么吗?再说我对这里并不熟悉,让我做什么好像也没什么意义吧。”
“话虽是这样讲,但是我是觉得,既然你想嫁给顾斯年,很多事情还是要想清楚的,这家里没这么好呆。”
“我相信您存着这番话已经做了很久了,干脆说出来就是了,再说了我待在这里我也不想,如果你看我顺眼的话和顾斯年说一说,这样我也有自由。”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你难道觉得这样说话就可以让我如何吗?”
“我没有想,不知道你如何,我的话很清楚,在酒店的那番话也是我真正想说的。”
“目前的情况就是如此,您愿意不愿意我现在都在这儿,所以这一切您还是好好想一想吧。”
此时此刻对于宋荔来讲,面对太多的人再胡搅蛮缠的人都无所畏惧,所以宋荔说完这番话便拎着自己包就走了。
既然这个地方不欢迎自己,自己就去找一个欢迎自己的地方,这并不困难,自己想去哪就去哪就去哪里,完全没有眷顾自己的可能性。
如此这般,倒是觉得这些事情倒是有趣了,比想象中有趣很多,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耐不住性子,想要找自己麻烦了。
所以现在二夫人看着宋荔这样直冲冲擦肩而过,甚至把自己不放在压力的状态,更是火冒三丈,从来没有人会对自己这样,所以之间内心当中充满了不屑的感觉。
毕竟,也不知道这次的麻烦能不能把这个问题解决。
“真没想到这小丫头嘴巴伶俐的很,真不知道这老三看上他什么了,把这种人拿回家,门不当户不对的。”
“可能三少爷从国外回来,很多事情并不大了解,思维还在国外,所以才选了这么个人。”
“我想也是,不然老三的品味怎么会是这样?”
俨然在场的人对宋荔还是不了解,甚至对他们亲爱的三少爷也是不了解的,不然的话也不会妄下定论说上这样一番话。
种种的一切只有当事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种状态,所以其他的人只不过是旁观者,只是只不过是局外人,根本没有办法知道会变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