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今晚喝了不少,脸蛋都红了,看叶远满头大汗的,又是给擦汗,又是给夹菜的。
傻柱酒量也就一斤,喝到这会,舌头都大了。
聋老太太吃了不少肉,早早的躺在床上休息。
“得今儿个就到这吧!,明天早上在收拾吧!”
说完,晃晃悠悠的走了。
娄晓娥拉了拉叶远悄声道:“待会你留着门,我有东西给你。”
叶远点点头,先行一步,回了家,关上小院门,没锁。
聋老太太屋里,娄晓娥将火灭了,关灯出去了,进到旁边房间,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拎着一大包东西,悄声打开门。
观察了一会,看见没人,这才拎着大包,往叶远小院子走。
叶远听见声音,开灯出门迎了迎,接到大包:“嚯,够重的,什么呀?”
娄晓娥指了指房间:“进去说!”
两人进了屋子,叶远将包放到桌子上,关上门。
娄晓娥打开包裹:“这是我的嫁妆,放在那屋我不放心,你可得给姐藏好了。”
叶远瞄了一眼,小黄鱼,大黄鱼,还有几个首饰盒子。
叶远眼神古怪:“你就不怕我贪了啊!”
娄晓娥笑眯了眼:“贪了姐也不怕,留给你我愿意!”
叶远撇了撇嘴:“傻娥子!”
不出意外,胳膊挨了一巴掌:“说谁傻呢?”
叶远连忙求饶:“得得得,我错了姐姐,放我这你就放心吧!”
娄晓娥坐了下来:“这还差不多,给姐倒杯水。”
叶远走进里屋,拿出杯子,意念一动,取出装空间泉水的暖壶,倒了一杯。
娄晓娥接过水抿了一口,眼睛一亮:“这什么水?怎么这么好喝。”
叶远坏笑:“加了药的,专门给你准备的。”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暖壶里的水是温的,一口给喝了精光。
“很好喝!暖暖的,再来一杯!”
叶远起身,又给倒了一杯:“你喝了不少那破中药,身体里都有毒了,以后每天来我这喝一杯,保你长命百岁。”
娄晓娥眼睛里布满水雾,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起身扑到叶远怀里,哭了起来。
“呜呜呜……谢谢你帮我……”
叶远拍了拍娄晓娥的背:“说你还不听,你呀以后长点心吧!这院子里可没几个好人,别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娄晓娥不哭了,对着叶远脖子咬了一口:“我有那么傻吗?”
叶远滋着牙没好气的瞪傻娥子:“你坐好了,我跟你说说。”
娄晓娥听话的坐好,叶远咳了咳:“这第一呢,你的家庭,这两年形势不太好,最好跟你爸妈回去说一声,早点离开,去香江发展,不然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
“还有,你住在聋老太太房子里,要提防着些,这老太太打你的主意呢,想把你介绍个傻柱。”
“再有就是许大茂,虽然你们离婚了,这孙子缓过劲来,肯定会报复的,早点回去跟你爸打个招呼,我想他应该懂得怎么做。”
娄晓娥沉默了,她虽然单纯,但是很聪明,叶远这一提点,就能明白过来。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必须得走吗?”
看着这姑娘这希夷的眼神,叶远有些不忍心:“你要明白,树大招风,你们家太有钱了,形势一变,首当其冲的就是你们,不光是你们家,而是所有有钱人,也就是资本家。”
“让你爸准备早些走吧!还能保全家业,去香江说不定有更好的发展。”
娄晓娥脸色黯然,她虽然不参与家里的生意,但是这两年他父亲,陆续捐了不少产业,现在一直闲置在家,吃着老本。
“可是我不想走!”
叶远一叹:“明天回去跟你爸,商量商量吧!回去早些睡吧!”
娄晓娥瞪着叶远,咬了咬嘴唇,起身离开。
叶远沉默着,大风起时,席卷全国,谁也无法保全自身,现在提点一下,也算是结个善缘吧!
叶远不忍心看着娄晓娥家破人亡,这姑娘,命不好啊!
娄晓娥回去后,很久无法入睡,脑子里想着叶远的话。
第二天,叶远早早起来,地上的积雪已经没过鞋了。
昨晚雪下得很大,叶远打开小院门,往地上看了看,还好,雪盖住了娄晓娥留下的脚印。
生活依旧,吃完早饭,叶远走着上班去了。
工人们陆续上班,四合院里,娄晓娥帮聋老太太收拾完昨天的残局,两人熬了点粥,就着窝头一吃。
11点左右,娄晓娥回了娘家。
离完婚后,许大茂整日买醉,拿着医院的检查结果,无精打采的,眼中时不时冒出阴狠的目光。
医生出具的结果是:先天性绝精症,发育不全,有病变,怀疑是长期受到外力导致的受损,基本没有治疗的希望了。
许大茂狠狠灌了一口酒,灵光一现,想起了小时候到现在,每次和傻柱打架,傻柱一直踢自己那里。
“傻柱……是你……”
“是你让我绝后的……”
许大茂愤恨的将检查结果撕成了碎片。
许大茂这人很聪明,能屈能伸,他知道自己在院子里闹起来,有人护着傻柱,吃亏的是自己。
但是这个种子,已经在心里埋下了。
城西娄家。
娄晓娥回到家里,抱着娄母,哭诉着这些年的委屈。
娄母听着,泣不成声:“我可怜的闺女啊!是妈不好,不该听信许家的馋言啊!”
娄振华坐在沙发上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多年前,许大茂的母亲在娄家当佣人,和娄母关系很好,这些年娄家陆续遭受打击,许母趁机向娄母提亲,娄家也正好需要一个合适的人选,洗白闺女的成分,这才有了些桩婚事。
娄振华沉声道:“晓娥你放心,许大茂的事交给我来处理,爸一定给你个交代。”
娄晓娥擦了擦眼泪:“爸,还有一件事情。”
“我在那院子里有个邻居,关系还不错,他说,这两年形势不好,与其让我们坐以待毙,不如去香江发展,早走还能保全家业,他说我们家太有钱了,盯着的人太多了。”
“我出来前,将我的嫁妆也托付给了他保管,爸,你咋想的?”
娄振华靠着沙发背:“香江确实适合我们,可是这里是根呐!”
娄母好奇的问道:“娥子,你那个邻居是男的吗?叫啥?”
娄晓娥脸色一红:“叶远,今年才20岁,我拿他当弟弟看。”
娄母眼神怪异的看着自己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