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绎心冷淡笑了一声,“白舒尔,这次我就帮你一次。”
“就当还了上次医院的事情,从今以后唐纪离我不惦记,以后你们之间如何都不关我的事情。”
“记住了,” 沉绎心自小便讨厌处理这些情情爱爱的事情,她喜欢八卦别人,可并不代表喜欢自己被人八卦,是以她得再次远离这些陷在恩怨情仇里的男女。
不如今天一次性说个清楚,笑着望两人一眼,语气淡淡的说,“唐纪离,你听清楚了,不管你我以前如何,以后我都会绝了对你的念想。”
“以前的沉绎心是喜欢过你,甚至是深爱过你,可如今的我,不爱你了。”
“你我之间,谈不上互相亏欠,说不上互相辜负,你帮我,我帮你,既如此就此断个干净!”
“喜欢过一个人,爱过一个人,没有结果,并不丢脸,也不犯法,从前的沉绎心努力过了,感情之事,没有定数,可以努力却并不代表我会强求。”
“从前到如今,这代价我担了。”
“而这结果,我沉绎心也认了。”
沉绎心的语气冷静,轻柔,不急不躁,没有愤怒,没有怨怼,只有放下和接受。
而唐纪离和李隋然却听出了那属于一个女子的铮铮傲骨,她胜故欣然,败也从容。
秦苏和沉绎心两人离开后,病房一度陷入了沉默。
白舒尔失去了孩子,心情低沉不佳,甚至情绪极度不好,可她更想知道唐纪离查到了什么。
“阿离,是不是有眉目了?”唐纪离并不想瞒着白舒尔白舒夏的事,可也担心她知道后会更伤心,如今她元气大伤,并不合适知道太多。
“尔尔,你安心养着,所有事情我都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你相信我吗?”唐纪离很温柔,而这种温柔他只给过白舒尔。
“你相信我吗?”唐纪离很温柔,这种温柔他只给过白舒尔。
白舒夏在一旁看着,垂了眼神,嫉妒让人失去理智,她怕自己控制不住。
“信,阿离,我从来都是信你的,所以,查出所有事情后,你一定不可以瞒着我,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明白吗?”白舒尔下意识是相信唐纪离的,毕竟这是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
李隋然早已经悄悄退了出去,他没什么心情看别人恩爱甜蜜,不如查查到底是谁。
白舒尔倚靠着唐纪离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唐纪离轻手轻脚的出了病房,而白舒夏跟在他身后,有些忐忑,唐纪离看她的眼神让她有些不安。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不行,她不能让纪离哥哥知道她做了什么事,不然她就完了!
李隋然看见两人出来,收起了手机。
“纪离,事情如何了?看你刚刚的样子是查出了什么?”
唐纪离见远离了白舒尔的病房,倏然转头看向跟在他身后的白舒夏,目光如刀,冷冽而肃杀。
白舒夏被他的眼神刺激得一激灵,吓得后退了两步。
“纪离哥哥 ……,”
唐纪离见此一手抓着她的手腕质问道,“我给你个机会,说吧,谁给你的胆子敢害你姐姐!”,随即冷笑一声,“还有谁在和你合作?”
白舒夏脸瞬间苍白,吓了一跳,下意识便反驳,“我没有,不是我!我为什么会害我姐姐,我没有理由要害她!”
她的回答慌乱且快速,到最后甚至有些歇斯底里的的意味,同时拼命想挣脱被唐纪离抓住的手腕,可她的心虚和慌张连李隋然都看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是唐纪离。
“白舒夏!”唐纪离脸色阴鸷难看,看她的眼神噙满了寒冰,带了一抹厌恶。
“我真的没有,我……,”白舒夏慌忙的摇头,眼泪哗哗是流了下来,她只希望唐纪离此时能相信她,多少因为多年相识的情分而怜惜半分。
“你还想说谎到什么时候!你刚刚口口声声说事情肯定是沉绎心做的,从一开始你就在误导我们,你说是她却拿不出半分证据,连你姐姐和我都不确定是谁,找不到证据,查不出线索,你却一口咬定和每一个人都说肯定是她,如今你姐姐被她害的流产的流言蜚语,不到一个星期满天飞,你就那么着急想定她的罪,你不心虚吗?”唐纪离宛如看小丑一般看着她,语气嘲讽。
“你说你没有?”唐纪离倏然放开她,冷笑一声,拿出了自己和白舒尔两人的手机,“我查了我和你姐姐的手机记录,她在出事前给我发过一个短信,当时我刚好和你在一起!”
“你说不是你,那你删了你姐给我发的信息做什么?”
白舒夏大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知道了,怎么会?
她以为他不会查这些,此事肯定是沉绎心背锅,唐纪离怎么会想起来去查自己的手机记录,难道她姐怀疑他没收到信息,跟他说了?
她删他信息只是一个意外,本来她只是想拖住他一段时间,给那边要对白舒尔动手的争取些时间,可刚好他和合作项目的老总打招呼,下了车,她看见了白舒尔的信息,从唐氏去医院本身就不算远,她无奈只能兵行险招。
白舒夏急的慌乱无措,眼泪跟开了闸似的一直哭,她被问得说不出话,只能装可怜,扮柔弱,博同情。
李隋然也看清楚,事情绝对和白舒夏有关,若是平常,因着她和白舒尔那有五分相像的脸,他们都会心软,想要怜惜,可如今知道了她的那些小心思,却是无比厌烦。
白舒尔是个坚强的女孩子,轻易并不哭泣,什么事情都爱往肚子里咽,如今却因为孩子情绪几近崩溃,他们都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尽快查清楚事情真相,让此事过去。
“纪离哥哥,我没有害我姐姐,我们是亲姐妹啊。”白舒夏哭喊着反驳。
“我的车里有行车记录仪!白舒夏,你还想狡辩到什么时候!”唐纪离彻底失去了耐心,看着她说道,“我不想让白家难堪,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否则,在我这里就没什么情面可讲了。”
白舒夏一窒,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