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迅速开业
种种演绎,在场人心中已经有了定论,楚菊也不例外。苦笑的看着尘浩:“好像我们被人拖进了深不可测的无底洞。送走一波又来一波,比野狗还豺狼。验证那句老话便宜没好货。”
尘浩眯着眼睛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冷笑道:“我本良民,苦被现实*上梁山。我本息事宁人,奈何贼寇穷追不舍。既然猪不把屠夫当刽子手,那就别怪杀猪刀抹喉咙。”
楚菊明白尘浩话的意思,拉了拉手臂劝慰道:“我们都是老百姓,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处理掉这里再做打算吧。”
尘浩看了看会所,感叹道:“当初或许不该买这,不然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一旦进入了他们视线岂能轻松脱身,他们就像牛皮糖粘身容易甩开难,我们不出点血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身边跟着一只饿狗,看不了家还会被咬一口。”
楚菊有些担心:“照你这样说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官不与匪斗,更何况我们呢。”尘浩一摊手:“还能怎么办,一步步走着瞧呗,我还没验收过我的身体呢,想找几个免费陪练。”车盖上显出一个凹陷的手掌印。蛮力,一身蛮力。
惊讶的看着尘浩:“练过?难怪有恃无恐。不过我不得不泼你冷水,双拳难敌四手再说今时不同往日,能用刀绝不用棒,能开枪绝不提刀。按你想法是要长期经营下去咯,手底下没人能运转吗。”
突然几声杀猪般的刹车声,一辆雪佛兰轿车和一辆金杯面包抵在损坏的奥迪前面。嘎叽!雪佛兰减震“痛不欲生”的低喉。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从后座上挤了下来,顿时车轻松许多也长高不少。
肉丸子向从面包车下来几人问道:“你们不是说有人在咱地盘闹事吗?人呢?去问问他俩。”
见过牛B的没见过这样来装B的,尘浩和他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两米,居然要身后几米远的手下来问。难怪自以为是皇上,说个话都要召太监传旨。
这年头牛B的人不多,装B的不少。
又来一个说这里是他的地盘,难道这里是传说中的三不管地方。一个光头指着尘浩问道:“嘿,哥们儿,刚才闹事的人呢。看到跑哪去了吗。”
为别人指路是每个人的义务,尘浩很和善的指了指对面:“咯,对面,貌似他们商量着什么,好像是分赃吧。”一般指路人都不安好心。
光头再问:“你们怎么还不离开,车是你的吧,出了什么事吗。”尘浩尴尬道:“这不技术不好,出了点车祸撞成这样,见笑了。”
肉丸子像弥勒佛意味深长的笑看着尘浩:“这车挺不错,你的吧。”一边摸车盖一边和光头说话:“我觉得这车不错,够宽敞,不像我那破车那么挤。”天下乌鸦一般黑,这车虽是二手但也值个45十万吧。
怎么搞的,电视演的和小说讲的怎么和现实不一样呢,都说收保护费讲规矩一帮一月一收,有板有眼,讲求细水长流。哪像这档事,不守道义不讲规矩不分人马以榨干商家为终旨。
尘浩默不吭声,光头以为被镇住了开始摊牌:“知道这里是谁罩着吗,是蜀哥。为保一方安全蜀哥忙的不可开交,听说这一带有不知好歹的混混搅乱蜀哥场子,特地赶过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这话说得他们好似卫道士一般,以保护地球和平为己任。不过看他们模样就算披上上帝的光环,依旧掩饰背后的阴暗。
肉丸子伪善一笑:“见笑了,大家给我面子叫我蜀哥,本名司蜀,朋友一般喊我硕鼠。”尘浩装傻道:“我要做什么,把车移开让道吗,好,我马上移开。”
砰,车盖一震,被击出形成一个凹印。胖子无力也有三分肉,在车盖上留下痕迹算不上什么。纹丝不动,这点实力的确不够尘浩看。“这里有个手印,看看要什么力度。”尘浩漫不经心的指了指旁边。
司蜀眯缝眼里神光一亮心里在思量:难道这年青人深藏不露,让肥猪瘦猴吃了暗亏。不明情况下不可轻举妄动,司蜀暂时按兵不动:“刚才你说闹事的人去了那个方向,莫非你也在场,怎么没有跟去呢。”
想打探虚实,没门!尘浩打起太极:“不是,我可是实打实的受害者,一群流氓把我车给砸了,一气之下拍了一掌,这不,车上就有了手印。”指桑骂槐一同把他们骂了以泄心头之愤。
司蜀脸色有些难看,光头站出来瞪鼻子骂脸:“小子怎么说话的,骂谁呢。”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尘浩轻蔑笑道:“反应如此之大,莫非你们一伙的,刚才你说这片归你们管,我车你们看着办吧。给个交代吧,我们不过是来消费的。”
反被将一军,司蜀发话了:“我们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既然他们往那去了,不如我们一同去当面对质,也好有个见证人。”
TMD假仁假义,想要尘浩羊入虎口,正如楚菊说的双拳难敌四手,不可去。
推脱道:“我们相信你们为人,一定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案,再说我朋友还有要事要处理,就不陪你们了。”
车被砸破了相,但还能上路。绕过司蜀的车暂避风头。
楚菊幽幽的感叹道:“苍蝇都叮有缝的蛋,我们为确保安全不得不向局子交保,出现一次妥协就有二次三次,都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在场或许你不会那么被动。”
尘浩笑道:“我说过你是多愁善感,没事乱想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再说被讹诈的我都还泄气,反而你先打退堂鼓了。”
楚菊担忧的看了一眼尘浩:“我并不是气馁,而是因为这群人手段狠,你会有生命危险。作为女人来讲,我怕事儿,所以我建议早抽身为妙。”
尘浩点头:“刚才我发觉他们内部矛盾挺大,从中挑拨让他们闹去。”
楚菊很想点明:谁没看出他们不和呢。看着楚菊仍然满副愁容,安慰道:“我知道你为我好,不过我就想会会这群豺狼野狗。再凶猛的野兽最后的结果都不得善终。默不作声并不代表我没有意见,鹿死谁手还不知道,但我知道最坏的结果是两败俱伤。”
自讨没趣的司蜀阴冷直视了眼尘浩飞驰而走的车影,招呼弟兄们打道回府。光头奉承道:“大哥,难道我们就两手空空回去。我瞧那小子挺有钱,身边的女人也长得很丰满。要不我带人给绑了,把男的整成瘾君子,女人献给大哥。”
马屁要靠拍,虽说不怎么英明,可司蜀挺享受,欣赏的拍了拍光头的脑袋:“秃子,挺会说话嘛,不过暂时先让他多逍遥几天,钱财要慢慢搜刮,*紧了不好。”
“大哥说的是。”
一阵黑烟两车混入车流中。转角靠路边停着一辆别克商务车,驾驶座一带墨镜的平头报告道:“桂哥,硕鼠走了,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
后一排座位上一闭目养神的男人说道:“按兵不动,切勿急躁,让他们在咱们地盘上争得你死我活,为一丁点肉丝闹矛盾,不值得。不过咱们也不可失了礼数,机灵点,等他开业时送两个花篮,再带句话,什么时候觉得那些人靠不住了,随时来找我们,因为这是我们说了算。就把这话原封不动带给他,明白人知道该怎做。”
此话若让朱戈几个人听见,情何以堪啊。
尘浩的会所可谓命运多舛,一群闲散人员围绕着取食,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好在工期将近,一线盈利曙光出现。终于有希望弥补耗去的巨资。谁知嚎叫的狗崽子显现出獠牙来,尘浩始料未及,结果不言而喻。
装修完工,质量验收合格。几天的过后,尘浩马不停蹄的开业,娱悦休闲会所正式开业。免不了俗,和大部分开业店主一样,需要以免费或者低价格消费吸引客源。好在前期宣传工作到位,人山人海好不热闹,今天开业可谓火爆。
楚菊和一帮主厨在内屋忙活,尘浩在外客串导员。瞧见连绵不断的人往里面走去,心里早就乐翻天了,人越多证明自己的会所名气越大,以后的客人会越来越多。好心情没持续多久,一拨人的到来让心情跌一个档次。
小苟开着一辆旧旧的五菱面包,下来五六个马仔,当然也不会空手而来,打开后门在车厢里找出两个二手花篮,看破旧样子,指不定是拣哪家店开业后扔出来的烂篮子,花儿只剩叶子了。尘浩瞥见他们到来,不过没理会,依旧招呼客人往里走。
小苟是个极品厚脸皮,挂着讨好的伪笑凑到尘浩身边:“陈老板,祝你生意兴隆啊,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回头招呼小弟献上花篮。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小苟没提钱的事,尘浩犯不着自找没趣,装傻道:“谢了,里面吃个便饭吧。”
小苟摇头,看了看镀金的招牌啧啧道:“哟,娱悦,好名字,好一个鱼跃龙门。就不知道鱼要是没了水还跳得起来不,您说呢,陈老板。咱们不进去了,就我们哥几个的脾气,怕给您添麻烦。”
变相威胁,尘浩难道是素食主义吗。尘浩恁是一点也不服软:“哦,你们也挺忙的,那好,我也不再留你们,请回吧。”
小苟收起笑容,有些不乐意道:“怎么,陈老板贵人多忘事,难道忘记我们的协议吗。大家心里明了和气生财,非要撕破脸皮,闹得两边不欢而散吗。我们给您留面子,也请您体量我们难处。”
尘浩一笑而过很平淡的说道:“我知道你们也不过是跑腿的,做不了主。你们先把谁是这里主事的混乱问题整明白,我自然会交上应给那份保护费。我可不像每天会所都有一群闲杂人等骚扰。”
小苟身后一黄毛冲出来嚣张骂道:“你算哪根葱,敢在苟哥面前说三道四,我们就来要钱,你能把我们怎么着。识相的快把钱交出来,不然开业第一天出点什么岔子,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等黄毛把话说完,小苟才呵斥他:“小黄,谁叫你乱说话的。来之前朱哥怎么交代的,必须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礼数不能丢。先礼后兵,懂吗。”尘浩旁观着他们内部的‘你呼我应’的双簧。
见尘浩仍装疯卖傻,脸一冷心一沉意图抄家伙动粗了,一般收保护费时都不带热兵器。刀棒,谁怕谁呢。多次提到此处为混乱,岂会让小苟一方吃肉呢。
吱~一声长长的不寻常刹车声,机警的小苟示意小弟们暂时不要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