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金蕊眼中的眼泪,不断的往下滚落,对着我说:“肖飞,我错了,我不该跟侯亮走的太近,但你要相信我,我跟他真的只是闺蜜关系……”
谎言听多了,并不能把我蒙蔽,反而让我更加的厌烦:“你们睡过?”
这个问题好犀利,让金蕊不由得一呆,甚至都忘了哭啼,但金蕊很快就反应过来:“没有,没有,真没有。我跟侯亮清清白白……”
“那你敢去医院,做处女鉴定吗?”我用审视的目光,继续步步紧逼。这些问题并不是为了泄愤,而是给上辈子枉死的提款机,讨一个明白。
“我……”金蕊脸上更加慌乱,但却继续编造谎言:“我练习舞蹈,又是下叉,又是下腰,那层膜可能已经破了。”
“经常用的,跟不用的很容易分辨。如果你真是清白的,那我们就要相信医学。”
沉默,无穷无尽的沉默,金蕊甚至有些心虚,根本就不敢看我。
虽然早就猜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但我还是用自取其辱的方式得到了答案,除了感觉有些扎心,还有种直视伤口,酣畅淋漓后的痛快。
我把烟头丢在地上,用力的踩了踩,然后继续问:“跟几个人睡过?”
这个问题要命了,给未婚夫戴绿帽,而且不止一顶,那关系可就彻底僵了。
金蕊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一个都没有,你别误会我。”
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已经失去耐心,一字一顿:“春风阁,女洗手间,张长鸣身上古龙水的香味,好闻吗?”
金蕊如遭雷击,身躯颤抖着,眼里全是惊恐,眼底还惊慌失措。这么隐秘的事情,侯亮都不知道,肖飞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张长鸣泄密了?
在我冷冽眼神的注视下,金蕊忽然间感觉自己浑身赤裸,不只是没穿衣服,肖飞的眼神仿佛能刺穿皮肉,直视灵魂。
这一刻金蕊感觉自己特别的肮脏,一种发自灵魂的腐朽,让她感觉非常的挫败,有心想要跪求肖飞,但残存的骄傲却不允许她这样做。
我望着崩溃边缘的金蕊,继续诛心:“有些事,你不说没关系。我也能查出真相。毕竟马上就要对侯亮采取措施,我相信他一定会知无不言,并且言无不尽。”
“至于你,未来的几年,希望你好好的改造。出来以后,一定要重新做人……”
这番话句句扎心,字字刺耳。一直在我面前,如同天鹅般高贵的金蕊,终于绷不住,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肖飞,是我对不起你,不该受侯亮的蛊惑,是他撺掇着让我问你要分手费,视频也是他找人制作的……”
一切跟我猜想的差不多,金蕊贪财,侯亮好色,两个人都是好吃懒做的性格,只能想方设法的从我身上搞钱。
那天晚上,我借着张长鸣的嘴,挑拨金蕊跟侯亮的关系,既要享受,又不想花钱的侯亮,理所当然的把主意,打到我头上。
可惜他们遇到了重活一次的我,这一脚算是踢在铁板上。
望着已经把妆容哭花的金蕊,我没有丝毫的怜悯。渣女就该有恶报,我没有对她动私刑,就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我转过身,刚准备迈脚,就听到金蕊的呼喊:“去哪里?”
“去抓侯亮。”
“能不能带我走?”
“不能,既然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严惩。”
“如果以后我跟你好好过日子,你还会接受我吗?”
“我要颜有颜,要钱有钱,以前是没活明白,才当了舔狗,被人笑话也算是咎由自取,现在我可活通透了!”我转身望着金蕊,声音冷冰:“那么多新鞋可以穿,为什么还穿你这双,至少被穿过两次的旧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