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也被这种闲适的气氛感染,决定暂时将疑点搁置,接着度我的假就好。
……
等到晚上在餐厅举办的聚会结束时,已经接近十二点了。
按照K的要求,我们该回房熄灯了。
我跟着众人走在回房间的路上,不禁又把早上注意到的疑问重新捡了起来。
K所说的“游戏”到底是什么?
难道他真的就是好心却性格古怪的科学家么?
为什么供人留宿的房间不多不少恰好有十间呢?
我的超能力究竟是什么?
他又为什么要威胁我让我安分点?
……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眼前这一幕有种十分强烈的既视感——不单单是走习惯那种熟悉,而是另外一种奇怪的感觉。
是一种……
有什么熟悉的记忆要从脑海中涌现出来的特殊感觉。
……
在我回到房间后不久,
房间的四周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马上12点咯~
天黑……请闭眼!”
怎么,又是这句?
可能是因为今天经历得实在是太多,我没来得及多想就感觉眼皮越来越沉,在这声“天黑请闭眼”的催促下,我陷入了睡眠。
此刻安稳睡去的我,根本无法想象到接下来的这一天将彻底颠覆我先前做出“休闲日常”的轻率判断。
[第三天]
我又做噩梦了!
这次的噩梦与先前的截然不同,
我醒来后竟然还可以清晰地记起梦中所发生过的一切。
可我感觉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没准是我症状恶化的前兆也说不定。
并且在这场噩梦中,我梦见许多看不清脸的人倒在地上,
而唯一伫立在血泊的,是一名浑身长满野兽皮毛的男人。
他锋利的双爪滴着鲜血,并冲着我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可正当我要看清那男人的面容时……
正当那名古怪男人冲我扑来时……
——久违的恐惧感爬满了我的全身,我也就被彻底惊醒了。
……
“你说这梦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在这诡异的磁场作用下,我的症状又加剧了吧?”
吃早饭时,我跟其他同伴说起这场噩梦。
他们也从阿檑那边听说过我最近被噩梦缠身的故事,对我的遭遇也十分同情。
但这毕竟是多方心理学巨擘都无能为力的疑难杂症,他们显然是给不出什么建设性意见的,无非是劝我“多喝热水”罢了。
就连阿檑也只是尴尬的笑笑,安慰我说就是认床导致睡得不好而已吧,劝我别自己吓自己。
倒是我昔日的同桌——小璇,支支吾吾的来到我面前,
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样子,
可我站在她面前沉默了许久,她最终也还是没有开口。
也许是看我饱受噩梦摧残,想给予我一些帮助,却又无能为力,所以显得窘迫吧。
唉,真是个善良的姑娘。
想到这里我向她回应了一个表达善意的笑容。
没想到她脸色一变,赶忙逃开了。
在我印象里,她好像没有这么内向害羞才是啊?
难道是因为我刚刚笑得很不怀好意么???
……
被深深打击到的脆弱自尊心的我,也没多少心情再纠结噩梦的事情了。
可就在我如此失魂落魄地瞎转悠时,结果在转角处撞见了一个男人——
一个有很大概率对我的噩梦有些头绪的男人。
……
“听你的描述,在你梦里的应该是狼人……”
狼人?我头一次听到这个新鲜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