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姝妃娘娘,瑾贵人。”宫人就跟没看见两人的剑拔弩张,行过礼,对姝妃道。“姝妃娘娘,皇后娘娘有请。”
闻言姝妃脸色变了变,胸脯不停起伏着,似乎是不甘心,但最后却还是跟着宫女离开。
最后还给洛梓珺撂下一句花无百日红,走着瞧的狠话。
姝妃心眼不大,几次下来是彻底记恨上洛梓珺了,吃了这么大个亏,绝不会善罢甘休。
洛梓珺并未将她不客气的话放在心上,倒是今苡气愤不已。
不想影响洛梓珺的心情,她憋了一路,到了月华宫一股脑说与今安。
“姝妃娘娘太过分了,处处与主子为难,主子也不曾得罪她,实在过分。”今苡一张小脸此刻气得圆了一圈。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小声点,隔墙有耳。”静安静静听着,她声音过大时便会提醒她。
今苡愤怒又委屈,“我就是气不过嘛。”
在家洛梓珺都是被捧在手心的,入了这后宫,却是天天被欺负。
“好了,她奈何我不得,不值得生气。”洛梓珺无奈捏了捏今苡鼓鼓的脸蛋,“我叫小厨房做了玫瑰酥,去瞧瞧可好了?”
玫瑰酥是今苡最喜欢的点心,这话一出今苡便分了神,老实朝小厨房去。
待人离开,今安轻声问道,“主子,可要叫人盯着绯烟宫?”
“不必,看好月华宫的人,心思有异者,尽快打发了出去。”在某些时候来说,洛梓珺是好脾气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凡触了她霉头者,她必回是被奉还。
不过那天之后,姝妃竟未找洛梓珺的麻烦。就是像换了个人,哪怕是每日请安也不阴阳怪气,不再主动燥热,只是视洛梓珺如无物。
这样的转变洛梓珺想不通,索性随其自然,这样反而乐的自在。
之后殷羡煊在未临幸他人,只去看了皇后一次,德妃一次。
后宫中人,尤其是未曾侍寝的妃嫔手段频出,热闹极了。
只除了洛梓珺的月华宫安静过分。
洛梓珺这几日月事来了,绿头牌已被撤下,这几日她半点不愿动弹。其他妃嫔注意力都在帝王身上,她反而落了个清净,直接足不出户。
倒是余答应担心她无聊时常过来陪她聊天。
不过这个时候洛梓珺便不爱说话,余答应也是个心大的,也不在意。
这天,余答应正兴致勃勃同洛梓珺讲起昨夜谁谁谁又在乾安宫弹奏靡靡之音,然后被禁足了。
今苡垂头丧气地走进来,眼眶红红的,裙边还沾染着污垢。
“不是取月俸去了吗?怎么了这是?”坐在软榻上的洛梓珺抱着一个汤婆子,脸色有些苍白。
见今苡这副样子,皱了皱眉。
“主子。”今苡看了眼余答应,本想忍着,但是听到熟悉的声音,委屈的泪霎时间就落下来。
“已经这个时候了,洛姐姐,我就先回去了。”余答应是直性子不是蠢的,知道不该不便听下去,当即起身就要离开。
洛梓珺叫了宫人送她出去,这才看向又气又委屈的今苡,拍了拍身边的凳子,“过来坐,慢慢说,怎么回事?”
今安关上门走了过来,轻拍着今苡的背。
今苡缓了一会儿开口,“主子,内务府太过分了。奴婢去领月俸,那平日巴结主子的吴公公也爱答不理。
这也便罢了,分发下来的月俸竟只有半数,奴婢同他理论。他竟说月华宫上个月开支过大,提前用了下月的。